第二天,馬威和王國安送孩子到了學(xué)校。
“爸,我們還要軍訓(xùn)呢?十月一國慶節(jié)放假。我?guī)瑢W(xué)回家?!瘪R玲瓏告訴馬威。
“我知道了,會做好接待的,”馬威讓她放心。
“爸,我……”馬玲瓏一直跟馬威說話,就是不進學(xué)校。
“你趕緊進校園吧,一會兒就剩下你自已了。我會跟你媽說你在這里挺好的,距離十月一還有一個月而已。傻丫頭,要不我?guī)慊厝??”馬威著急了。
“嘻嘻,我回去了?!瘪R玲瓏眼圈都紅了。
保護的太好了,和她平時的性格不相符??!
“閨女,別哭啊,你的錢別省著,不夠了跟爸說。”馬威心里也不好受。
“嗯,我走了?!瘪R玲瓏轉(zhuǎn)身跑了。馬威久久沒有離開,看著她跑進住宿樓這才收回目光。
王國安的兒子還好,馬玲瓏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畢竟是女孩子?。●R威坐在車里不開車。
“怎么了?馬威,還舍不得呢?你閨女那性格還能吃虧呀?”王國安問馬威。
“吃虧倒是不會,這孩子沒離開過家?!瘪R威點燃一支煙,他的煙癮很輕,有時候一個月也不一定來一支。
“我家那小子也沒離開過,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大一樣,女孩子戀家。男孩子天生的心野,長大了就想單飛?!蓖鯂舱f道。
“都一樣,張景海送他兒子吉省了,阿古拉那小子讀了一個大專。還有幾個知青的孩子,也都考走了。不知道將來還會不會回到大草原了?”馬威笑著說道。
“誰會想到孩子們長得這么快?想當(dāng)初,咱們兩個下鄉(xiāng)和他們差不多大吧?”王國安也想起了曾經(jīng)的自已和馬威。
“他奶奶的,我被他們坑了。送到了西蒙村,你是為什么呀?”馬威問王國安。
“我在街道辦吹個牛逼,哪里最艱苦我去哪里。就到了西蒙村。哈哈哈。沒想到去的地方,沒人愿意回來?!蓖鯂策€慶幸起來。
“不回家看看么?”馬威問王國安。王國安看一眼馬威。
“回家是肯定要回家的,你送我到百貨大樓?!蓖鯂舱f道。
“你家里人口多,住著不方便,晚上咱哥倆喝酒。”馬威說道。
“晚上去你那兒?!蓖鯂残α?。馬威把他送到了百貨大樓,王國安下車去了商場。
馬威開車去找秦勝利,在他們單位門口電話亭,給他打個電話。
“馬威?你來了?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鼻貏倮芨吲d。聽到馬威說在他們單位門口,趕緊就出來了。
“馬威,老爺子老太太還經(jīng)常提起你呢?哈哈哈,這次回來能住多久?”秦勝利見面就問馬威。
“我是來送孩子讀書的,她在……以后,就要求您多照顧點兒了,可別讓人欺負了?!瘪R威說道。
“看你說的,咱們家孩子在這兒讀書,還能讓別人欺負了?咱們?nèi)ノ肄k公室?!鼻貏倮埩?,馬威跟著他走。
“你來找我就為了孩子的事兒?這點事兒還能難住你?”秦勝利是不信的。你寧可帶著騎兵殺進四九城,也不會單單為了這事兒找我。
“我們?nèi)覒艨诘膯栴},人是沒打算回來,戶口得回來呀?這里才是我的根??!”
“你的戶口還好說,你家人都是草原的戶口。我給你問問?!鼻貏倮蛄藥讉€電話。
“你有房子對吧?”秦勝利掛了電話問馬威。
“有啊,兩座四合院兒?!瘪R威如實相告。
“戶主是誰呀?”秦勝利真希望戶主是他們兩口子。
“都是我媳婦兒名字,我的小舅子一家,跟我們一個戶口本?!瘪R威介紹清楚。
“那更好辦了。你把戶口本拿來?,F(xiàn)在還可以辦,以后可不好說了?,F(xiàn)在也沒人愿意辦。走吧。”秦勝利看到馬威拿出來了戶口本。
帶著他離開了,僅僅三個小時,馬威一家的戶口回到了四九城。
烏日娜還不知道,自已的本地戶口已經(jīng)卡上了作廢章,她男人把她弄到了四九城。
馬威跟秦勝利剛剛回到辦公室,秘書進來了。
“局長,倭人野田不見了,還有他的那些保鏢以及翻譯。”秘書說完,秦勝利愣住了。
馬威也愣住了,這么快上報了了?他們都進了公廁,去哪兒找??!
“趕緊派人調(diào)查,通知警方協(xié)助一下,人家查案子是專業(yè)的。倭國這群敗類,總?cè)蕵穲鏊?,到哪兒都八格牙路。這次又遇到了哪個爹,要了他們命?。 鼻貏倮f完看到了馬威。
“你看著我干什么?這不是大草原。我也找不到他們啊!上次的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要是想讓他們死,還能等到現(xiàn)在啊!”馬威說道。
秦勝利已經(jīng)知道這事兒了,他就是負責(zé)招商的。還能不知道這事兒么?
秦勝利一想也是啊,馬威做事兒還是有底線的。馬威要是能聽到他的心聲。會告訴他。對付鬼子我從來沒底線。
“你這么忙,我的事兒也辦完了,先不擾你了,找個時間聚聚?”馬威要撤退了,別在這兒耽擱他們查案了。
突然蒸發(fā)的人不好查,馬威沒有猜錯,警方把注意力集中在調(diào)查野田他們這群鬼子身上了,那個翻譯瘸腿垃圾的,沒有人注意,鬼子被消滅,那個翻譯充其量叫借光。
和鬼子接觸的,有點兒摩擦的都調(diào)查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副局長,這案子就這樣了?”負責(zé)調(diào)查的工作人員問副局長。
“和他們有交集的人都調(diào)查了,你讓我還去調(diào)查誰?還想讓國人給他們償命啊!還調(diào)查個屁呀?”副局長說完就走了。
刑警看著副局長的背影,好像明白什么,也是啊,這群鬼子平時趾高氣昂的,誰知道又得罪了誰?
被打死也不奇怪呀,鬼子還生活在那八年期間呢?哪個華夏人和他們沒有仇恨?
兜里有子彈和有點錢,就不知道自已姓啥了。這下好了,讓他們知道,錢,在仇恨面前分文不值。
“調(diào)查的太仔細了,有點累??!都回去休息吧。”隊長說完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