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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園園讓魯勇開車到一家夜店門口停下,不多時有人送出來兩瓶紅酒,看標(biāo)簽就知道是琺國幾大莊園的出品,光是這兩瓶酒,這個夜晚就價值萬金。
又隨意在街頭便利店買了些小吃,三人回到李睿的住所。
一進(jìn)門葉冰凌就愣了下,仔細(xì)看了看鞋架,又看向李睿。
李睿攤攤手。
葉冰凌眼中閃過莫名的光,一言不發(fā)的進(jìn)了門。
陶園園是第一次來,并不知道之前這里有女主人,只是嘖嘖道:“李睿,你怎么不買個別墅???”
李睿道:“就這還是租的呢。”
“切,你干嘛在我面前裝窮?我又不跟你借錢!”
李睿把燈光調(diào)暗,三人環(huán)繞著茶幾,盤腿坐在地板上。
電腦播放著慵懶的民謠,月光和霓虹的光從窗外灑進(jìn)來,三人各自倒?jié)M一杯酒,心思和這夜晚一樣縹緲。
“你是怎么認(rèn)識溫蒂的?”陶園園終于憋不住的問道,“不準(zhǔn)撒謊!”
李睿呵呵一笑道:“想知道?那你得拿一個問題的答案來換?!?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這也要跟我交換?”
“我是堅定的男女平等主義者,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自己驗證一下?!崩铑S迫坏呐e起酒杯,抿了一口。
不愧是琺國名酒,味道真的……不太嘗的出來。看來重生一回,品味還有待提高到有錢人的層次。
“你以為我不敢?”陶園園兩個手肘撐在茶幾上,下巴架著手背,瞇著眼睛說道。她還沒喝酒呢,就像是有了幾分醉意。
她進(jìn)門時脫掉了百褶裙搭配的小外套,露出兩爿雪白粉膩的肩膀和一條深不可測的山澗,這個姿勢擠的越發(fā)炫目,李睿坐在對面感覺思緒像是被卡在兩座五指山中間的孫猴子,饒是神通廣大也拔不出來。
“刺啦……”一旁葉冰凌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很用力的撕開一袋薯片,也把李睿驚醒過來。
“算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崩铑c押蜏氐僬J(rèn)識的經(jīng)過說了。
“你和馬姐也很熟?”陶園園驚訝的道,“想不到你的人脈還挺廣!”
葉冰凌幽幽的道:“李睿和美女都很熟。”
“這個我信?!碧請@園笑道。
李睿偷偷瞪了葉冰凌一眼,然后目光就收不回來了。
葉冰凌也脫掉了套裝的外套,剩下一件很輕薄的貼身羊絨衫,把上半身的曲線勾勒的無比性感。
李睿滿腦子里都在想,這是78a?你個騙子,肯定墊東西了!
“馬爺和我家長輩交往很多,我和馬姐也算是認(rèn)識。改天一起喝茶。”陶園園又道。
李睿奇怪的道:“為什么跟馬文萱一起喝茶,跟冰凌就一起喝酒?”
陶園園就親切的挽住葉冰凌的手臂笑道:“閨蜜之間當(dāng)然是喝酒啊!”
說話間,李睿放在茶幾下面的腳被人蹬了一下。
他不動神色,猜測蹬自己的是誰。
陶園園?按照性格來說,應(yīng)該是她,可如果是她的話,不可能只蹬一腳,眉眼間肯定還會有其他表現(xiàn),偏偏她正在眉飛色舞的說著馬爺?shù)氖虑?,看著不像?
難道是董事長?李睿瞄向她那冰山一般冷漠的臉龐,心想你裝的倒挺像。
繼續(xù)瞎扯,李睿留心著茶幾下面的動靜,一只手始終在守株待兔。
果然在他又一句調(diào)侃后,那只腳又蹬過來了。
李睿手快,肩膀一沉順手一撈,在它逃跑之前一把抓住。
抓的是腳踝,沒穿襪子的腳丫,光滑如玉石。
怎么會是她?
李睿錯愕,不敢置信的用手指搔了幾下。
“咯咯……”陶園園忽然發(fā)出兩聲難以抑制的顫笑。
葉冰凌奇怪的問:“你怎么了?”
陶園園舉起酒杯道:“沒什么,嗓子有點不舒服。”一邊喝酒還一邊兇狠的瞪了李睿一眼,下面的腳丫也在努力的往后抽。
李睿本來想放過她,被她這么一瞪反而來了樂趣,緊緊抓住她的腳踝不肯放開。
陶園園抽不回腳,又不敢用力怕被葉冰凌發(fā)現(xiàn),只能故作鎮(zhèn)定的道:“現(xiàn)在的男人一點都沒紳士風(fēng)度,不懂憐香惜玉。冰凌,以后碰到那種直男,千萬要躲遠(yuǎn)點!”
李睿面帶笑容,手指一勾,在她的腳心上劃拉一下。
腳心都保養(yǎng)的滑滑嫩嫩的,觸感真不錯。估計也沒什么味道,從這個角度來說,陶園園倒是配得上“憐香惜玉”幾個字。
陶園園整個人都繃直,臉色脹紅的道:“但是直男……直男也有好處,他們一般都不欺負(fù)女人。你說對吧,李睿?”
李睿笑而不語。
葉冰凌不明白怎么回事,起身道:“我去個洗手間。”
她才一走,陶園園就低聲道:“放開!”
“不放?!崩铑5馈?
陶園園急了:“你快放開!”
“不放!”
“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開?”
“叫爸爸?!?
“啊?”陶園園大怒,“你敢!”
“那就不放?!?
陶園園看起來要掀桌子了,葉冰凌恰在此時返回。
李睿依然抓著陶園園的腳踝不肯放,反正不叫爸爸就這么僵著。
陶園園急得不行,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忽然道:“我想起小時候有個動畫片,一個爸爸一個媽媽還有一群孩子,能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叫什么名字來著?”
“巴巴爸爸?”葉冰凌答道。
“對,巴巴爸爸!”陶園園目視李睿,滿臉哀求。
李睿樂了,這都能讓她琢磨出來?
心中暗笑,李??谥械溃骸拔疫€記得那個動畫片開頭是怎么說的……這就是巴巴爸爸、巴巴媽媽、巴巴祖、巴巴拉拉、巴巴利波、巴巴伯、巴巴貝爾、巴巴布萊特、巴巴布拉伯……”說著悄悄放開陶園園的腳踝。
陶園園悄無聲息的收回腳丫,一場暗戰(zhàn)在無聲無息中開始又結(jié)束,沒有驚動近在咫尺的葉冰凌。
三人就這么邊喝邊聊,兩瓶紅酒喝的涓滴不剩。
陶園園自己就喝了一整瓶,又沒有白蘭那種酒量,到后面直接歪躺在葉冰凌的肩膀上,絮絮叨叨說著小時候在農(nóng)村陪爺爺度過的歲月。
后來,她就沉沉的睡著了。
李睿無奈的問:“怎么處理?”
葉冰凌嘆口氣道:“還能怎么處理,抱到床上去吧。”
李睿抱起陶園園,軟玉在懷,溫香撲面,白膩入眼,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