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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獎池晉升,兌換面板

箱子里其實也沒多少東西。

除了他自己的武器之外,還有幾樣繳獲來的刀與弓箭,再就是一只斑斕猛虎。

沒錯,就是虎威將軍趙峰獵到的那只。

三百多斤的老虎,被沈硯撿了個現(xiàn)成。

若是趙峰泉下有知,只怕會因怨生恨化作厲鬼來找他索命。

趁著夜色,沈硯敲開了李朔家的大門。

除了李朵,李朔一家人都還沒睡。

見到沈硯平安歸來,他們這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氣。

隨后,沈硯將箱子打開,待李朔等人看清之后,差點兒驚得癱坐在地上。

猛虎雖死,但那股子山林霸主的余威還沒散盡。

“阿硯......這......這是?”李三江指著那虎尸,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

沈硯將虎尸搬出來,放在了堂屋里的桌案上,也沒有過多解釋。

“三江叔,明天一早,勞煩你幫我把這畜生剝皮剔骨,收拾利索?!?/p>

“筋骨血肉給你一份,算是酬勞。”

“放心吧阿硯,保證給你弄得妥妥帖帖?!?/p>

李三江壓下心中的驚駭,連忙應(yīng)承下來。

沈硯點了點頭,沒再多說,轉(zhuǎn)身出了院門。

回到老宅,一家人坐在堂屋,就著燭火吃過團圓的晚飯。

各回各屋,老宅的院子終于沉寂下來。

洗去一身灰塵與血污,沈硯躺在床上閉著眼。

饒是以他的體質(zhì),在經(jīng)歷了今天這么多事情之后,也不禁感到幾分疲累。

忽然,一具溫軟的身子從背后輕輕貼了上來。

是林芷柔。

纖細的手臂抱住他的腰,豐滿的嬌軀緊緊貼在后背上,話音中帶著還未散盡的后怕。

“夫君,今天你一個人進山去找那伙叛軍,知不知道我和姐姐有多擔心?”

說著,蘇婉卿從另一側(cè)也悄然偎依過來。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微涼的指尖輕撫著沈硯的眉頭,似是要將那緊鎖著的疲憊都一一抹去。

蘇婉卿幽幽一嘆,話音之中滿是憂愁。

“夫君,我們不怕清貧,只怕你......萬一......”

感受到二女內(nèi)心的依賴與恐懼,沈硯睜開雙眼,也意識到了今天這一番行事似是稍欠穩(wěn)妥。

“害兩位娘子擔心了?!?/p>

他將兩具嬌軀摟入懷中,蘇婉卿的身子微涼,林芷柔則是多了幾分溫熱。

“放心吧,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平漳縣就這一畝三分地,哪怕是天塌下來,你們夫君也能頂著?!?/p>

這話說得有些夸張了。

但其中透出的霸道與自信卻令二女的內(nèi)心安定不少。

林芷柔在他懷里輕輕嗯了一聲,緊繃的身軀終于柔軟下來。

蘇婉卿也反手握緊了他,將頭靠在寬闊的肩膀上,呼吸漸漸變得綿長。

左右臂彎里充盈著溫香軟玉,沈硯長舒一口氣,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

當晨光透過老舊的木格窗,沈硯從酣眠中轉(zhuǎn)醒。

身邊的二女還在睡夢中,他并沒有打擾,而是打開了視線中的面板。

當千分獎池開啟之后,在原本的四個獎池之上,又多出了一個五千分獎池。

并且,抽獎面板的旁邊也多了一個兌換面板。

打開之后,里面是沈硯之前在獎池中抽取到的物資。

棉被[5積分]、柴刀[5積分]

騾子[50積分]、反曲弓[50積分]

諸葛連弩[500積分]

只有實物,沒有技能。

沈硯看明白了,只要是之前抽獎得到的實物,現(xiàn)在都能通過兌換的方式直接獲得。

并且兌換價格只有抽獎價格的一半。

值!

簡直太值了!

像諸葛連弩這種短時間內(nèi)無法批量制作的大殺器,只需要500積分就能兌換出來。

也就是說,只要有足夠的積分,他瞬間就可以批量生產(chǎn)。

沈硯雙眼迸射出一抹興奮。

等以后再抽出更多的防具與武器,完全可以培養(yǎng)出一支聽命于他的強大武裝。

這么一來,來自臨漳縣那位王員外的壓力無疑就小了很多。

他立刻看向積分欄。

【當前積分:4350】

“嘶......”

沈硯臉上浮現(xiàn)出糾結(jié)之色。

它可以是2350,也可是3350,怎么偏就是4350?

距離開啟五千分獎池只差六百五十分?

豈不是再殺幾只虎狼就可以了?

現(xiàn)在有了沙盤錨跡,就能大概判斷出方圓二里之內(nèi)的動物分值。

他只需要帶上弓箭往深山里走一趟,很輕易就能湊夠這個缺口。

慎重考慮之后,沈硯壓下了心中想要抽獎的想法。

攢一攢,直接抽五千分獎池不香嗎?

早飯趙安娘燉了肉湯,想著給沈墨多吃點肉補一補。

沈墨的臉色雖然還是蒼白,但精神狀態(tài)明顯好了很多。

趁著家人都在,沈硯將王半仙寫的那張吉書拿了出來,讓蘇婉卿和林芷柔看過。

一大家子只有兩個女人認字,沈硯打算趁著大哥養(yǎng)傷的這幾天先不進山,在家里好好學習認字。

吉書上列出了多個日子,畢竟這個時代交通不便。

若是只認準一個日子,萬一有個什么突發(fā)狀況,到時候又得走幾十里地折騰一遍。

最近的日子就是半個月之后。

只是眼下沈墨這個狀態(tài),也不知道半個月時間能不能徹底恢復過來。

雖說是因為失血過多,但失血過多的原因是他身上那兩個尺許長的口子。

想要徹底恢復也不是一時半會。

沈硯也不想日子定得太早。

眼下王彥文的死已經(jīng)爆了出來,恐怕要不了多久,王家就會查到鄉(xiāng)治發(fā)生的沖突,進而關(guān)注到他。

以前只當王彥文是個員外之子,他并沒在意。

昨天從老周口中才得知,王家從太祖時期就已扎根平漳縣。

到了今天,哪里還是員外家,分明就是成了氣候的世家望族。

對這種存在來說,根本不需要什么確鑿的證據(jù),只要一個懷疑就夠了。

甚至于,一個獵戶根本不足以平息他們的怒火。

滅族!

甚至是屠村!

聽上去有些駭人,卻都是史書上活生生的例子。

沈硯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是時候該做些什么了。

吃過早飯,家里也沒什么事要忙活的,趙安娘便扶著沈墨進屋歇著了。

沈硯則是跟著蘇婉卿學習認字。

當然了,沈年也被拉了過來。

在精神感知的強化之下,學習對沈硯來說如同吃飯喝水。

還不到正午,他又記住了三百多字。

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沈硯便出門去找王老蔫了。

沒錯,就是借了他五兩銀子贖地的那個王老蔫。

早些年王老蔫進城干過幾年木匠,后來年景越來越差,也沒人蓋房或打新家具了。

他就回了村里,種地之余做些零星的修補活計。

沈硯打算翻新老宅,首先要找個主事的掌墨師傅,王老蔫在這方面肯定能幫得上忙。

剛走到王老蔫家院子外面,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嚑幊撑c呵斥。

王老蔫梗著脖子喊道:“李虎,你別太欺負人了!這門樓從我爺爺那輩兒就建好了,你憑什么說拆就拆?”

被稱作李虎的男人一臉冷笑:“憑什么?就憑你家這門樓超了規(guī)制!按照我李氏族規(guī),這門樓必須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