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寫的像南柔一樣漂亮!
聽到白夫子的話,秦關(guān)內(nèi)心一陣無語,他覺得這個難度不亞于他將肉身提升到九境。
太難了,一想到寫字他心里就堵得慌。
“夫子,您能不能換個條件???”秦關(guān)看向夫子很是不情愿道。
“怎么,你不想和南柔坐一起?”白夫子突然問。
秦關(guān)一愣,急忙點頭:“想!”
“你小子,霸占人家小姑娘,上課還對人家動手動腳,別以為老夫不知道?!卑追蜃拥闪搜矍仃P(guān)。
秦關(guān)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弟子很喜歡她,她也喜歡弟子,只是她師尊看不上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p>
“南柔那姑娘天資聰慧,老夫要是她師尊,老夫也不愿意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卑追蜃娱_口道。
秦關(guān)嘴角一抽:“夫子,我要長相有長相,要實力有實力,哪里差了?”
“你寫字差?!卑追蜃拥?。
“我…”秦關(guān)無語。
“我什么我,還不去上課,還想挑水劈柴嗎?”白夫子看向秦關(guān)。
秦關(guān)撇了撇嘴朝院外走去。
“等一下!”
秦關(guān)沒走兩步突然被白夫子叫住。
“昨天的菜很有煙火氣,下午放課后你過來給老夫再炒兩個菜?!卑追蜃娱_口道。
聽到白夫子的話,秦關(guān)嘿笑道:“夫子,那菜不是我做的,是南柔做的?!?/p>
“不管誰做的,今晚飯菜老夫還要那個煙火味?!卑追蜃诱f完朝屋里走去。
秦關(guān)眼角一抽:“這老頭我算是看走眼了?!?/p>
在他眼里,白夫子就是一個古板嚴厲的老學(xué)究,沒想到背地里竟然是個霸道不講理的蠻老頭。
還是去求柔兒吧,秦關(guān)想了想離開了后院。
很快,秦關(guān)來到了學(xué)堂。
此刻,天色薄明,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秦關(guān)今日是第一個來到學(xué)堂的弟子。
他坐在學(xué)堂門前的石階上。
白夫子說他壓縮罡氣的招式可以再改進,該如何改進?
罡氣的壓縮,經(jīng)脈的強化,發(fā)力的方法技巧等等,這些問題在秦關(guān)腦海里像過篩子一樣,他陷入了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秦關(guān)沉思時,一道靚麗的倩影突然來到他跟前。
聞到一股熟悉的體香,秦關(guān)沒有抬頭就知道是南柔。
南柔發(fā)現(xiàn)院子里沒有別人,南柔急忙小聲道:“夫君,你不會是在這里待了一宿吧?”
秦關(guān)仰頭笑道:“沒有,我給白夫子干了一夜的活?!?/p>
“啊,你一夜都沒睡嗎?”
“沒有?!?/p>
秦關(guān)搖頭,他急忙道:“柔兒,下午放課后你留下來,夫子讓我給他做飯燒菜,你得留下來幫我?!?/p>
“給夫子做飯燒菜?”南柔黛眉蹙起。
秦關(guān)點頭:“你給我做的飯菜昨晚都被那老頭吃了?!?/p>
“夫子他老人家…”南柔難以置信,沒想到嚴厲苛刻的夫子竟然還是個饞嘴的老頭。
一旁的白幽也有些詫異,沒想到白夫子竟然還有這一面。
不多時,一眾弟子陸續(xù)而來,又到了上課的時間。
白夫子在臺上講解道經(jīng),下面的弟子認真做筆記聽講。
就這樣,一天悄然而過,每個月七天的文修課還剩下三天。
秦關(guān)與南柔留了下來,二人來到后院。
南柔一頭扎進了廚房,忙乎起來。
秦關(guān)則是坐在石桌上認真臨摹南柔的字帖。
他想了一天,實在是想不出壓縮罡氣的改進方法,于是他便開始臨摹南柔的字帖,試圖通過白夫子的考驗。
小半個時辰后,一桌子菜做好。
三人圍著石桌坐下來,開始吃飯。
南柔小心翼翼,秦關(guān)卻是大口猛吃,像是在自已家一樣。
秦關(guān)吃了兩碗飯后,白夫子突然對他道:“別吃了,去磨豆子去。”
“哦?!鼻仃P(guān)不情愿的放下碗筷,來到磨盤前準備磨豆子。
當他開始推磨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磨盤比一座大山還要重。
不多時,飯菜吃完,南柔開始收拾桌子。
“南柔,會下棋嗎?”白夫子突然笑問道。
南柔急忙點頭:“會一點點?!?/p>
“待會陪老夫下一盤棋再回去吧?!?/p>
“恩,好!”南柔點頭笑道。
就這樣,秦關(guān)在一旁像是牲口一樣拉磨磨豆子,白夫子與南柔則是坐在石桌旁下安靜的下棋。
“丫頭,你的棋藝誰教你的?”
落了十余子后,白夫子察覺到南柔的棋術(shù)很不簡單,看似隨意落子,卻處處在布置陷阱。
“回夫子,弟子以前一個人閑著沒事,經(jīng)常和自已下棋打發(fā)時間?!蹦先嵝Φ?。
“一個人下棋,自學(xué)的?”白夫子聽后有些詫異。
“恩,自學(xué)的。”南柔點頭。
“小丫頭很了不起啊!”白夫子眼底滿是驚訝與贊賞之色,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一炷香后。
“夫子,弟子輸了?!蹦先衢_口道。
“丫頭,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多少年來,你是第一個能與老夫下到五十手的!”白夫子對南柔贊不絕口。
“要不再來一局?”白夫子意猶未盡的看向南柔笑道。
“好?!?/p>
南柔點頭,說完她忍不住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拉磨的秦關(guān)。
秦關(guān)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他是沒想到這個磨盤竟然越拉越重,每轉(zhuǎn)一圈,重量便會隨之增長一分。
此刻,秦關(guān)感覺像是拉了好幾座大山。
看到夫君很吃力的樣子,南柔心里滿是疑惑。
夫君力量驚人,小山丘都能被他輕松扔飛,一個小小的磨盤怎會如此吃力?
“怎么,心疼那小子了?”
看到南柔有些心不在焉,白夫子笑問。
“沒,哪有!”南柔俏臉一紅,急忙搖頭道。
“那就好,磨完那盆黃豆,應(yīng)該能把他累死吧?!卑追蜃狱c頭無所謂道。
“???”
南柔聽后心頭猛的一驚,她突然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白夫子,其實,關(guān),秦關(guān)他上課很認真的,今天一天都在認真聽講,您就別懲罰他了!”
南柔看向白夫子急忙為秦關(guān)求情道。
“別擔心,老夫和你開玩笑的,九境武夫哪能這么容易累死,這種人就是欠收拾,讓他使勁干活?!卑追蜃愚垌氁恍Α?/p>
“夫子,咱們繼續(xù)下棋?!?/p>
南柔聽后皮笑肉不笑,心里氣呼呼道:“這一把,我要把你的棋子全部吃光!”
很快,南柔開啟了認真模式,之前那一局,她其實并沒有盡全力。
一盞茶后,白夫子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他眉頭緊鎖,手中的棋子僵在半空中,遲遲不落子。
而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進來一名白袍女子。
女子一襲白袍,身材凹凸有致,絕美熟韻的臉頰在晚霞的映照下很是迷人。
看到白袍女子,小黑塔突然有些激動道:“小白妞,小子,小白妞來了!”
聽到小黑塔的話,秦關(guān)轉(zhuǎn)頭看向閻昭雪,而閻昭雪此刻也正看向他。
閻昭雪一雙美眸深處,隱隱透著一股殺意。
看到秦關(guān),她的腦海里不禁又浮現(xiàn)出那晚被秦關(guān)摁在床上羞辱的畫面。
原本得知南柔被夫子留下來指點功課她很高興,她便想著過來看看順便拜訪一下夫子,沒想到秦關(guān)這個小淫賊也在這里。
狠狠地剜了眼秦關(guān),閻昭雪將目光看向正在下棋的白夫子與南柔。
二人異常的專注,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