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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1章 心意蟬

心意蟬”

柯文恭開口沖著王悍解釋道。

看到王悍疑惑的小表情,柯文恭沖著王悍介紹道,“此物乃是我們柯家老祖留下來的寶物,它有兩個功效,平日里小太保無事可做的時候,可以給它注入炁體或者是邪氣都可以,在受了重傷之后,此物可以溫陽你的身體,即便是那種生死一線的重傷,只要是有一口氣,此物就能讓你活過來。

至于另外一個功效,說實話有點雞肋,小太保能到如此境界,我想肯定知道,每個人體內(nèi)都有各種各樣的炁體,五臟六腑之中的炁也能夠影響著一個人的各種情緒,此物可以調(diào)動其他人的氣息,從而影響一個人的情緒,最重要的是它還能讓人把心里話說出來!即便是境界比你高的人,也能憑借此物讓對方說出心里面的真話,但這種功效也沒什么用?!?/p>

王悍本來沒啥興趣,可當聽到啊第二個功效之后,當即來了興趣,“哦?”

這玩意兒怎么可能沒用呢,這第二種才是有用的功效好吧。

王悍每次審問人的時候,也只能控制境界比自己低一點的,這個東西能夠很巧妙的彌補這個弊端,除此之外這個東西還能讓一個人說出心里話,關(guān)鍵時刻,肯定還有奇效。

柯文恭看到王悍這個表情之后,一時間不知道把這個東西送給王悍到底是不是好事。

王悍把東西揣進兜里,“哎呀,這么好的東西,柯老爺子送給我,這讓我多不好意思!”

柯文恭看了一眼王悍的口袋,強顏歡笑道,“少扯蛋,你都塞進口袋里面了裝雞毛呢!”

說完話之后,柯文恭立馬捂住了嘴巴。

王悍眉頭搞搞挑了起來。

這個心意蟬還真是個好東西吶。

柯文恭擠出來一個笑容,趕忙辯解道,“小太保,我說的都是心里話!”

王悍一點不生氣,沖著柯文恭笑道,“多謝柯老爺子重禮!”

柯文恭笑著擺了擺手,“媽的后悔了!”

說完話柯文恭立馬閉了嘴,擠出來一個和哭一樣的笑容,“小太保,莫要再戲耍我了?!?/p>

王悍笑了笑,“不好意思柯老爺子,實在沒忍住。”

柯文恭擺了擺手。

幾人作別之后,王悍上了車。

聞人懸海好奇道,“剛才柯文恭給了你什么好東西?”

“一個挺有意思的小物件兒,你別再逗初六了,好好開你的車,初六一個大老爺們兒,你逗什么逗?”

聞人懸海笑道,“我就樂意逗,六妹哪里是什么大老爺們,這可是我不會懷孕的小嬌妻?!?/p>

說完話聞人懸海立馬愣住了,“我擦?咋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柯樂笑道,“海哥,你別聊騷了,我也想和初六姐姐撩騷,初六姐姐的大長腿我好愛?!?/p>

說完話柯樂臉色一變。

聞人懸?;剡^頭看著王悍,“柯文恭到底給了你啥東西?”

“妙不可言!”王悍手里面把玩著柯文恭送來的心意蟬,嘴咧的和棉褲腰一樣,這玩意兒還真是個好東西,以后碰到道貌岸然的大反派可以直接讓說出心里話。

還能逗一逗大家。

“送柯樂去了鎮(zhèn)龍殿之后回江寧市嗎?”聞人懸海詢問道,說話的時候非常警惕。

王悍立馬道,“不,直接去瞭村,趁現(xiàn)在,老頭兒把釋厄摁住了,也把我大姐身上黑天帝尊的那道意識給搞沒了,在他們找到那艘船之前,先去找那艘船的線索!”

之前宿衡陽還讓呼延脫脫給了王悍那根羅盤的指針,并告訴王悍瞭村有那艘船的線索,王悍必須趁這個時間段把事情辦了。

開車的聞人懸海目光再沒有去偷看初六,而是岔開了話題正經(jīng)道,“后戎還有句刑那幫玩意兒應該會去釋放剩下的那三位天魔了!估計要不了多久,窮犽就會被放出來!”

王悍靠著后排座椅,“大勢所趨,遲早都要放出來的!”

“鬼厭和雄胄他倆去哪了?好久沒見到了!”聞人懸海好奇的問道。

王悍晃了晃手機罵罵咧咧道,“媽的,這兩個狗比玩意兒自駕游呢,昨兒發(fā)朋友圈去洱海玩的,看那個樣子還想去泰國玩呢!”

聞人懸海吐槽道,“他倆還挺瀟灑!”

“誰說不是呢!老子每天忙的焦頭爛額,這倆狗東西還有閑心去旅游!”

之前追饒如霜的時候,這倆狗籃子就掉隊了,之后就四處去玩了。

把柯樂放在了火車站,讓坐高鐵自己過去,王悍和聞人懸海還有初六娘朝著瞭村的方向過去了。

瞭村是個很古老的村子,村子里還保留著很多比較原始的生活方式,不過環(huán)境倒是很好,頗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夕陽給整個小村子鍍上了一層暖色光輝,家家戶戶青煙裊裊,新聞聯(lián)播的聲音夾雜其中,老婆婆坐在門檻上端著碗給小孩子喂飯,拿著煙槍的老人吧嗒吧嗒的抽著老漢煙,小孩子在路邊撿到了筆直的棍子歡快的奔跑著,孩童們銀鈴般的聲音時時傳來,土狗慵懶的趴在地上搖著尾巴,雞鴨鵝湊成各自隊伍在路上扭著屁股,偶爾傳來老牛悠長溫厚的哞哞叫聲,宛如玉帶般的水流清澈見底,風吹過,樹葉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整個世界靜謐安詳。

小村子已經(jīng)和外面的世界有所接觸了,可似乎是并未被外界的喧囂沾染半分,比起嘈雜喧鬧的鋼鐵叢林,這個地方讓人的靈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

王悍讓聞人懸海把車停在村口,幾人下車步行過去。

初六娘換了一條長褲又穿著運動鞋,把頭發(fā)扎成了高馬尾,戴了一副眼鏡,整個人洋溢著青春活力。

王悍下車之后,把整個瞭村前前后后檢查了一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左右觀望了一下,王悍朝著最近的一家走了過去,上前給大爺點了煙,隨后給大爺塞了兩包中華,“大爺,跟您打聽一個事兒,你們瞭村有沒有什么關(guān)于船的故事之類的?”

老大爺愣了一下。

“床的故事?你這娃,問的這都是啥話,也不害臊,你城里來的,問床的故事你,你們城里人玩的花,不比我們農(nóng)村人知道的多?”

王悍被整笑了,年紀大了,空耳很正常,“我說的是船,不是床,船,吃嗚安船!”

老大爺夾著煙的動作有所停頓,那雙看過了無數(shù)人事沉浮的滄桑雙眼盯著王悍,似乎是想要把王悍看個透。

“你等一下!”

老人站了起來。

背著手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老人忽然拿著一面鑼敲了起來。

鑼聲將整個小山村的寧靜打破。

不多時便有村民朝著這邊聚攏了過來。

一個披著衣服的老人走上前來詢問道。

“馬老漢兒,怎么了?”

剛才敲鑼的老人用手摁住鑼面。

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王悍。

操著拗口的方言跟村民說了幾句什么。

就看到一群村民紛紛將王悍幾個人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