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頌言,你有毛病啊!”
黎麥忍不住吼。
周頌言拿著她的手機去了浴室。
黎麥:“……”
氣死她了,這個神經(jīng)病要干嘛?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離不開手機。
黎麥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無聊又郁悶。
跑去捶了兩下衛(wèi)生間的門,有那么一刻想沖進去,都擰開一條門縫了。
害怕看到不該看的,她又啪一聲合上門,氣鼓鼓地回到床上。
周頌言洗完澡,手里拿著兩個手機出來,隨意丟在床頭柜上。
黎麥爬過去準(zhǔn)備拿自已的手機,還沒碰到就被周頌言按倒在床上。
周頌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最愛的人是誰?”
黎麥白了他一眼:“當(dāng)然是我兒子!”
“我呢?”
“你什么?”
“我在你心里什么位置。”
“沒位置?!?/p>
“你再說一遍?”
“沒……嗚……”
周頌言狠狠懲罰了她一頓,退開一點距離逼問:“有沒有我的位置?”
“沒有!”
“呵,嘴硬是吧?”
周頌言又低頭狠狠咬上她的唇,用高超的手段撩撥她。
他了解黎麥的身體,知道怎么讓她臣服。
沒多久,黎麥就繳械投降了。
周頌言啞聲問:“有沒有我的位置?”
黎麥有氣無力地回答:“……有。”
“第幾?”
“第……第二?!?/p>
“不行!我不滿意?!?/p>
黎麥:“……”
“我要排第一?!?/p>
黎麥虛弱地罵:“不要臉。”
……
黎麥醒來一摸,身邊沒人。
她扶著酸痛的腰下床,找來衣服套上,拉開窗簾,外面天大亮。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F國的中午。
想到昨晚的瘋狂,她紅著臉去浴室往臉上澆了兩把涼水。
她跟周頌言又睡了。
要說不能接受?
并沒有!
昨晚她也挺開心的。
終于理解尤歡了,忘記亂七八糟的顧慮,只關(guān)注身體感覺,周頌言還是個不錯的床伴。
要是次數(shù)再少一點就好了。
她有點吃不消。
等她洗漱好,周頌言回來了,笑得蕩漾:“換衣服,我?guī)闳コ燥??!?/p>
黎麥臉上溫度燙人,拿著衣服去衛(wèi)生間,沒看周頌言。
周頌言靠在衛(wèi)生間門口跟她說話:“要不要我?guī)湍???/p>
“不用!”
“麥麥,你體力不錯,我都以為你今天起不來了?!?/p>
黎麥:“……”
周頌言是夸她還是夸自已?
不要臉的臭男人!
周頌言帶黎麥去吃一家很有名的本地餐廳。
黎麥很喜歡:“好好吃!”
周頌言拿起紙巾給她擦嘴角的醬汁:“慢點吃。”
黎麥的吃相確實談不上優(yōu)雅,她太餓了。
“周頌言,我還想要一份這個香煎鵝肝?!?/p>
周頌言寵溺地笑了笑,招手叫來服務(wù)員,又點了一份香煎鵝肝,一份焗蝸牛,一份可麗餅。
黎麥最后吃得肚子鼓起來。
“哎呀周頌言,不行了,我肚子好撐,你扶我一下。”
周頌言好笑地扶著她出餐廳,忍不住道:“以后別吃這么多,對身體不好?!?/p>
黎麥嘀咕:“還不是你非要點那么多,不吃完可惜了。”
周頌言失笑:“你讓我加的?!?/p>
“我心里沒數(shù),你心里還沒有數(shù)嗎?”
周頌言:“……”
女人不講理起來毫無道理。
他無語了一會兒妥協(xié):“算了,不跟你爭?!?/p>
黎麥抬起下巴:“明明是你說不過我。”
周頌言:“就讓你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吧,我在床上掌握主動權(quán)就行。”
黎麥:“……”
……
黎詩蓉沒有等來心心念念的兒子,也沒等來令她厭惡的女兒,等來一個陌生男人。
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帶著她上了一輛車直奔高鐵站,然后坐上回蘇城的車。
男人說他是受黎麥所托。
黎詩蓉氣得鼻子都歪了。
不孝女,她出院都不出現(xiàn),還找個外人來,真是白養(yǎng)她了,還是兒子靠譜。
周頌言收到孫元杰的信息,抬頭看向黎麥:“你母親已經(jīng)安全回到蘇城?!?/p>
黎麥點點頭:“醫(yī)藥費和護工費一共多少,我轉(zhuǎn)給你?!?/p>
周頌言知道在某些方面,黎麥相當(dāng)固執(zhí),也就老實跟她說了個數(shù)字。
黎麥當(dāng)面把錢轉(zhuǎn)給周頌言。
加護工費一共五萬塊錢。
黎麥知道鄭安澤之前在醫(yī)院預(yù)繳了五萬。
他們正好攤平了,也就沒跟鄭安澤發(fā)信息。
……
宋秘書敲門,半天沒人應(yīng)。
叮一聲,周頌言發(fā)來信息。
他看了后一陣無語。
到底是來出差還是旅游???又把工作丟給他,帶著黎小姐浪去了。
他是命苦的打工人!
幾天后,F(xiàn)國這邊的工作告一段落。
去機場的路上,黎麥發(fā)現(xiàn)宋秘書有些憔悴,關(guān)心了一下:“宋秘書,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色有點差呢?”
宋秘書:“……”
他天天忙到半夜,每天就睡四個小時,不憔悴才怪呢。
但牛馬不能直接說啊,那樣不是打老板的臉嗎?
他笑了笑道:“水土不服。”
黎麥:“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你水土不服啊。”
宋秘書:“應(yīng)該是后勁兒上來了?!?/p>
黎麥:“還有這個說法呢?”
宋秘書:“應(yīng)該是有的?!?/p>
接下來,黎麥又關(guān)心了宋秘書幾句,兩人東拉西扯地聊著。
周頌言滿臉不高興:“要不要給你們來一盤花生米,邊吃邊聊?!?/p>
宋秘書惹不起泡醋缸里的男人,急忙轉(zhuǎn)過頭去坐好。
黎麥低聲道:“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周頌言呵了一聲:“在你嘴里,我是神經(jīng)病嗎?總發(fā)神經(jīng)?!?/p>
黎麥:“我看你跟關(guān)晴差不多,去檢查檢查?!?/p>
周頌言:“……”
他聰明地沒有接話。
萬一接不好,要死人的。
黎麥見他不說話,撇了撇嘴。
十個小時后,飛機降落京市機場。
周頌言叫了老宅那邊的司機來接他們。
黎麥剛下車,丞丞就撲了過來:“媽媽!”
黎麥把他抱起來,略顯吃力。
丞丞長得比同齡的孩子高,體重自然不輕。
母子倆親熱地抱著。
周頌言眼神冷了下去,走過來把丞丞拎走。
丞丞抗議地撲騰:“我要媽媽!”
周頌言把他禁錮在懷里:“爸爸想你了,抱一會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