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櫻這邊早早就將午飯做好了,接著就給沈夢佳收尾,自已出了堂屋站在院子等著沈硯州回來。
兩人經(jīng)過了昨晚,溫妤櫻覺得自已對于沈硯州的感情更加深一點了。
想到了男人昨晚的瘋狂,溫妤櫻的臉還有點微微發(fā)燙。
等會兒就要見到他了,溫妤櫻在想自已該用什么表情面對男人才好。
之前她對沈硯州都是淡淡地,就是把他當(dāng)做自已的依靠自已男人這樣而已。
但是現(xiàn)如今,她好像開始期盼著與沈硯州的見面,想跟他待在一起。
更想——跟他做親密的事情。
想到這,溫妤櫻忍不住捧住雙手捂住了自已的臉。
“怎么了?”突然,前方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是沈硯州,他訓(xùn)練回家了。
“你,你回來了啊。”溫妤櫻看著面前高大帥氣又顯得有點冷峻的男人,第一次直觀感受到了男人長得有多好。
她知道部隊有未婚女同志喜歡自已丈夫,但是當(dāng)時她并不在意。
可是現(xiàn)如今,溫妤櫻卻是突然有點吃醋了起來。
這個男人有事沒事長得那么好看干嘛?沾花惹草的。
不過又想到了這個男人已經(jīng)是自已的了,溫妤櫻又忍不住開心。
“怎么了?干嘛不說話?”沈硯州走到了溫妤櫻面前,伸出手撫摸著溫妤櫻的頭。
他的另一只手,還拿著從食堂打包回來的裝著飯的鐵碗。
“沒事,我在院子里等你,你沒看出來啊?!睖劓烟痤^,直視著沈硯州的眼眸說道。
“嗯,我知道,我的榮幸?!?/p>
男人的一句話,溫妤櫻瞬間就心定了下來。
溫妤櫻這會兒好像才真正的愿意主動了解沈硯州,也察覺出了相比起這個年代很多有著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沈硯州好似從一開始就極為尊重自已,從來不會做出或者說出任何對于自已不尊重的話。
他真的好好,好到自已這樣一個慢熱的人,能那么短的時間就喜歡上他。
“嗯,菜做好了,今天的菜,吃的是我們自已種的菜?!睖劓颜f完,就將目光放在了前院的菜地上面。
沈硯州也順著溫妤櫻的目光看了過去了,隨后開玩笑著說道:“這塊田地,在你沒來之前被閑置了一年多,我確實是暴曬天物了?!?/p>
“現(xiàn)在也不遲嘛。”溫妤櫻笑著仰頭朝著男人說道。
她的語氣就跟撒嬌似的,男人看著溫妤櫻的眼眸瞬間就深邃了幾分。
他伸出手,將溫妤櫻的一只小手給拉住,“進屋吃飯?!?/p>
溫妤櫻就這樣任由他拉著,看著男人那寬大的背影忍不住在后面偷笑。
“哥,回來了啊?!币豢匆娚虺幹葸M火房,沈夢佳立馬就開口打招呼。
等看見自已三哥還跟著自已三嫂手拉著手,沈夢佳忍不住反思自已,是不是有點打擾兩人過二人世界了。
等文工團考試且出結(jié)果再說吧,要是她能考進云省第一部隊的文工團,那她就可以申請宿舍了,不用跟著哥嫂擠一個屋子了。
想到這,沈夢佳順便就提了一嘴自已要報名文工團考試的事情。
“三哥,那個文工團的考試報名,什么時候開始啊?都提了那么久了?!?/p>
沈硯州還真跟自已老師提過這個事情,“說是要下個月,就正式發(fā)布考試消息?!?/p>
“那到時候,會有很多家屬院的家屬來考試吧?”沈夢佳忍不住問道。
這個年代,能有鐵飯碗,管他是在哪里工作呢。
其實部隊文工團就是為了給家屬院的親屬們更多就業(yè)的機會,其他生產(chǎn)隊服務(wù)社等等也是,基本上都是家屬院的親戚在工作。
就連蔣艷姿和余苗苗,其實也是通過親戚介紹考試進來的。
“嗯,應(yīng)該會有挺多人前來考試,我們部隊文工團這次要招好幾個人?!?/p>
“這樣啊,希望我能考過?!鄙驂艏讶滩蛔@息著說道。
“你可以的?!鄙虺幹莸恼Z氣很是肯定。
“為什么?我都沒多大信心?!?/p>
“你的學(xué)歷還有表現(xiàn)能力以及社交能力,都很符合文工團的要求?!?/p>
這會兒三人已經(jīng)坐下來,開始夾菜吃飯了。
一邊吃著三嫂炒的香噴噴的菜,一邊聽著自已三哥對自已夸獎,沈夢佳只感覺來到了部隊后,生活過得美滋滋。
還是這兒好啊,跟著三哥三嫂混,吃香的喝辣的。
三人在這邊其樂融融的吃著飯,而另一邊的家屬院入口的榕樹下卻是聚集了一幫婦女在聊著八卦。
“這個事情,上頭都知道了,只是還沒爆出來而已。”張燕菊這個閑事主任跟著榕樹下面的一大堆家屬院婦女剛剛說完了自已聽到的最新八卦,且還加大其詞。
“真的假的?我見過溫妹子,她不像是那種人?!庇袑劓延∠蠛芎玫能娚┤滩蛔》瘩g道。
“哎喲,長得那樣勾人樣,怎么就不是那種人了?”張燕菊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幫婦女的見識真少。
“也是,話說家屬院就屬她長得最好看了?!?/p>
“是啊,我第一次見到,就覺得這個肯定是哪個城里來的大小姐,那臉蛋兒,嘖嘖嘖,我活了那么多年就沒看見長得那么標(biāo)致的?!?/p>
“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證明人家在外面沾花惹草吧?”
又聽到了有人給溫妤櫻說話,張燕菊不樂意了,忙反駁道:“那舉報電話都打到了警務(wù)連了,還能有假?”
“這舉報電話,不是都會調(diào)查一番嗎?這查都不查就給人定罪了啊?萬一是假的怎么辦?”
“害,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們這幫人就是太單純了?!睆堁嗑找桓笔饬枞说哪樱褪且驗樗煞蚴菆F長,所以沒人敢真的頂撞她。
這時,一道聲音出聲說道:“溫妤櫻就不可能是那樣的人,我能確定!”
眾人轉(zhuǎn)頭過去一看,就看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人群后面的蘭芳。
蘭芳住的地方距離大榕樹下不遠(yuǎn),出現(xiàn)在這邊也不奇怪。
然而蘭芳的丈夫就是一個副營長,張燕菊別說不把她放在心上了,就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對方。
“去去去,你知道什么?”張燕菊一臉不耐道。
就蘭芳這種人,都不值得張燕菊關(guān)注。
蘭芳就是一個鄉(xiāng)下女人,還是云省附近的,說實話云省這片區(qū)的人家基本上都是最窮最落后的地區(qū)。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嫁給二婚男人的軍嫂。
“我就是知道,溫妤櫻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就在家屬院亂傳謠言,破壞部隊的團結(jié)?!?/p>
“誒,你怎么說話的?我破壞部隊團結(jié)?我現(xiàn)在是在為部隊揪出那些品性和道德敗壞的女人,我還有錯了?”張燕菊忍不住拔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