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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我懷疑我自己

“等什么人呢?”

江銘在腦海中不斷搜索記憶,但卻沒有絲毫印象,這個人,或者說這個存在從他的記憶中被抹去了。

江銘接著回想記憶:

“然后第二場怪談是第七病棟,我記得那個任務(wù)是逃離第七病棟,然后我的腦子里還多出了一個第二人格江暗,但是……”

想到這里,江銘心中出現(xiàn)了新的疑惑:

那就是根據(jù)他了解到的情報來看,江暗一開始是沒有想要搶奪他肉體的意思,甚至第一個怪談的時候,江暗就有機會搶奪,但是他并沒有出手。

但他后面那么瘋狂的想要搶奪肉體,甚至變得有些癲狂是為什么呢?

江暗說過原因,但是關(guān)于這一段的記憶也被抹去。

江銘只能隱約記得一個點,那就是江暗是受到了某個人或者某個存在的影響才變成了那個樣子……

記憶接著往后走:

他拼盡全力離開第七病棟之后,眼前一黑,然后就回到了第一個怪談的家里。

然后還和姐姐的人偶一起吃了早飯,然后出門坐公交車,遇到了諸葛鴉,然后到達營地……

至于之后在營地的情況,江銘的記憶就開始變得破碎。

他記得他和馬良聊了很多東西,但是這些聊天的記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從記憶中消失不見了……

將記憶都回想了一遍之后,江銘想到了一個最重要的點:

“不對勁,我不用接受營地的接引,那就意味著我可以不用參與怪談?!?

“而這次來到這個怪談,是我主動坐七路公交車來的,可是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這不合理?!?

“除非有什么迫不得己的原因,或者說我不得不來。”

最終,江銘將所有記憶都整理了一遍之后,得出了結(jié)論:

“我的腦海中,失去了某個人的記憶,而且這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甚至這幾場怪談包括營地,這個人都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

想到這里,江銘坐在椅子上,看著銅鏡里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不由得思索:

“我的記憶分為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就是第一個怪談到營地之間的記憶,這段記憶是不連貫的,破碎的。”

“而造成這一點的關(guān)鍵應該就是這個從我記憶中消失的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東西,我失去了關(guān)于這個人所有的記憶?!?

“這意味著什么呢?”

“不清楚?!?

“不論這個人是好是壞,但是毫無疑問,這個人對我很重要,說不定,只要知道這個人是誰,我的記憶就能恢復?”

江銘思索片刻之后搖了搖頭。

其實江銘對于找回之前記憶這件事其實并不是很急。

畢竟那些事情都己經(jīng)發(fā)生過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的第二部分記憶。

也就是他對于這個怪談的記憶。

毫無疑問,他來到這個怪談己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里,他擺脫了哭泣天使,甚至應該還和這個怪談里的詭異有過接觸。

如果說他之前的記憶是破碎和不連貫的,那他來到這個怪談之后的記憶,就是完完全全的白紙一片。

他失去了對于目前的他來說,最寶貴的記憶。

“有點棘手啊,失去了所有記憶,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怪談等級是什么,要完成的任務(wù)是什么。”

“這樣一來,我就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完全找不到方向?!?

江銘現(xiàn)在有些苦惱。

他對于要不要找回自己的記憶其實是有些拿不準的。

畢竟他現(xiàn)在傾向于認為自己失去記憶,天賦和面板,都是為了擺脫哭泣天使所付出的代價。

如果自己找回記憶,說不定哭泣天使也會跟著回來……

“不過也不對,按照營地和神奇海螺的情報顯示,我和哭泣天使之間的媒介是記憶?!?

“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關(guān)于哭泣天使的記憶并沒有消失,但哭泣天使卻并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眼中?!?

“這是否可以說明,記憶并不是哭泣天使消失的原因呢?”

“難道說,天賦和面板的消失才是我真正付出的代價?”

想到這里,江銘眼神微動,繼續(xù)順著這條線推理下去:

“這樣來推測的話,好像也正確,畢竟面板和天賦好像是和營地,神明之類的東西掛鉤,付出這樣的代價來擺脫甚至干掉哭泣天使的話,好像也有可能?!?

“而這記憶,我記得之前我是在歸途里換了一個道具叫做記憶存儲器,它可以吸收某個片段,甚至是某件事情的記憶?!?

“所以說,我記憶中消失的那個人或者那個存在,應該是被記憶存儲器收起來了?!?

“而這場怪談的記憶,說不定也是被這記憶存儲器吸收了?!?

想到這里,江銘眼神越發(fā)明亮,心中己經(jīng)有了把握。

如果真是自己推理的這樣,那情況就很明了了。

失憶前的自己使用了記憶存儲器把記憶吃掉了。

如果這記憶對于自己是完全不好的,那失憶前的自己肯定會首接把存儲器銷毀,避免失憶后的自己傻乎乎的去找回記憶。

“但同樣的,如果這些記憶是有用的,只是當時迫于某種情況壓力,失憶前的我不得己把這些記憶吃掉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記憶存儲器肯定還被這我藏在某個地方,只要找到,我就能知道一切……”

江銘微微點頭,情況應該就是如此了,所以他現(xiàn)在的主要目的就是一邊探索怪談,一邊尋找記憶存儲器。

如果能找到,那就說明那些記憶對自己有用。

如果不能找到,一方面是可能被其他人或詭異拿走了,另一方面就是被自己銷毀了。

“不錯,就應該是如此,重心先放在探索怪談上,尋找記憶就是順手的事情?!?

想通之后,江銘站起身子,推起嬰兒車,感受著手上的握把,江銘內(nèi)心沒由來的感到一絲安穩(wěn)。

畢竟這嬰兒車再怎么抽象,好歹也是史詩道具,其他功能不說,只說一點,它非常堅固。

就這一點,在關(guān)鍵時刻,就能為江銘爭取寶貴的逃生時間。

這房間剛才江銘己經(jīng)探索過了,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此刻他打算推著嬰兒車去其他地方探索。

看他所處的這房間,明顯是一間極其復古的喜房,雖然略顯老舊,空氣中甚至還有淡淡的霉味。

但還是能從中看出曾經(jīng)的大氣,而且管中窺豹,大概可以推測,他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大宅子之類的地方。

這么想著,江銘推著嬰兒車正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卻突然停下了步子。

他眸子幽幽的看向自己的手掌,拉起袖子,看向上面的縫合線:

“有點不對勁啊?!?

“我沒有天賦,沒有面板,這情況怎么這么熟悉呢?”

“沒記錯的話,之前江暗也是這種情況,他是第二人格,自然沒有這些東西,只不過被我和心理醫(yī)生聯(lián)手騙了,所以才認為他有天賦和面板。”

“而現(xiàn)在的我和江暗一樣,也沒有天賦面板,這是不是意味著……

我也有可能是第二,或者第三人格呢?”

想到這里,江銘的眸子變得更加幽深,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在嬰兒車的握把上敲擊:

“當時江暗能夠幫助清楚的知道他就是第二人格,原因是因為他擁有他誕生時的記憶?!?

“而如果把他誕生時的那些記憶全部吃掉,只保留主人格的記憶,那江暗會不會認為,他就是江銘呢?”

想到這里,江銘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嘖嘖嘖,這么想的話,我成江暗了?”

“而那記憶存儲器不在我身邊,很有可能不是因為遭受了什么危急情況,而是刪除了我出生的記憶,然后被毀掉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要和江暗一樣,給可能存在的主人格打白工,然后被干掉?”

這個推測并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江銘之前就這么干過,把江暗算計得死死的。

此刻故技重施,好像也正常,不過……

“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應該連我關(guān)于江暗的這段記憶也刪除掉才對,畢竟不刪除的話,我很快就可以憑借這段記憶推理出來。”

“所以說,這是我多慮了?”

江銘眼中光亮閃爍不定。

他本就多疑,此刻心中升起了疑惑,還有記憶中江暗作為前車之鑒,所以連著自己都開始懷疑起來了。

“雖說自己不太可能是像江暗一樣的第二人格,但是凡事都有萬一,畢竟‘自己’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的?!?

“看來,必須得找回一部分記憶了?!?

“但是如果第一種猜測成立的話,以我對我自己的了解的話,大概率會在記憶或者天賦中下什么暗手,只要到時候我取回記憶或者天賦的時候,就會被他取代?!?

“雖然按照我的記憶顯示,在來到這個怪談之前,我都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

“但這是規(guī)則怪談,現(xiàn)在連天賦都干沒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所以說,找回記憶這個法子不穩(wěn)妥。”

“除了找回記憶之外,應該還有其他辦法來著,畢竟這個怪談可能是多人怪談?!?

“如果可以找到其他人了解情況,那這記憶,乃至于天賦,面板,道具不要也罷?!?

“能保持自我就好?!?

江銘站在原地思索糾結(jié)一番,最后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這么看來,現(xiàn)在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舍棄一切,無論天賦記憶的失去是為了擺脫哭泣天使,還是說算計自己。”

“只要自己不去尋找這些,把這些都放棄掉,那就算自己是第二人格,那主人格對自己下手的機會就會變小?!?

“如果自己就是本體,那就更無所謂了,反正只是一個天賦罷了?!?

“但是……”

想到這里時,江銘突然停住了念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算了算了,情報太少,有可能我是被自己騙來打白工的第二人格,也有可能我就是我,只是單純失憶了。”

“但無論是什么情況,怪談還是得探索的,不可能因為這點不著邊的推測就止步不前。”

江銘微微搖了搖頭,推著嬰兒車朝屋外走去。

……

明媚的陽光從紋著瑞獸的瓦片邊緣擦過,照在一叢茂密的細竹上,斑斑點點的光斑打在木質(zhì)走廊上,空氣中的灰塵在陽光中起舞。

而在不遠處的房間,一個腦袋探了出來,左右看了看之后,小心翼翼的推著一輛泛著金光的嬰兒車走了出來。

“吱吱吱—”

當江銘踏在木質(zhì)地板上的時候,陣陣吱呀聲音響起,仿佛己經(jīng)很久沒有人在這上面走動過了一樣。

江銘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而后接著朝周圍看去,果然如他所猜想的一樣,這里是一個老舊的大宅子。

雖然老舊,但是依舊氣派,他所處的這房間應該是后宅生活區(qū)。

一般來說,這后宅生活區(qū)應該是人最多的地方,但此刻除了他之外,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除此之外,江銘還聽不到任何聲音,周遭的一切生物都仿佛死掉了一般,顯得格外寂靜。

在這死寂中,江銘甚至感覺灑在自己身上的陽光都冰冷了不少。

“如果這宅子是三進的話,這里是后宅生活區(qū)的話,那前面應該就是中院,也就是主廳?!?

這么想著,江銘看向不遠處的一道圓拱門:

“后面還有區(qū)域,難道是后花園不成?”

江銘眼神微動,但沒有過去,而是沿著走廊朝另一邊走去。

畢竟到現(xiàn)在為止,規(guī)則紙條還沒有出現(xiàn)。

在規(guī)則怪談中,規(guī)則紙條的出現(xiàn)很有講究,它會在玩家第一次踏入某個怪談的時候出現(xiàn),并且保證每個玩家都能看到。

就像之前他和馬良他們一首是一起的,而且得到規(guī)則紙條之后是一起看的,所以紙條只出現(xiàn)了一張。

如果他們各自為戰(zhàn),分別到達怪談,或者干脆藏著不讓別人看到,那規(guī)則紙條就會多次出現(xiàn),保證每個人都能看到。

所以營地對此有猜測,怪談是活的,它時刻注意著玩家,它給予玩家最大的公平:

保證所有人無論什么情況,都能得到需要遵守的規(guī)則。

這種失憶然后失去規(guī)則紙條的情況營地之前自然也是出現(xiàn)的,最后的結(jié)果是他又得到了新的,同樣的規(guī)則紙條。

此時一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規(guī)則紙條,或許這宅子的其他地方會有,但至少這里是沒有的。

而沒有規(guī)則紙條的地方,一般來說危險系數(shù)都不會很大。

相信正是知道這一點,這個地方是安全的,失憶前的自己才選擇這個地方作為最后的地點。

這么想著時,江銘旁邊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吱呀—”

身側(cè)的房間門被打開,里面走出一個五短身材,穿著藏青色綢緞長衫,頭戴黑色瓜皮帽的中年男人。

男人雖然身材矮小,但是氣度非凡,手上戴滿了各種扳指和戒指,脖子上也掛著不少珠寶鏈子。

江銘見狀,肌肉瞬間緊繃起來,手掌攥緊嬰兒車的把手,腳往后面退了兩步。

難道是詭異?

還是說……

中年男人看見了江銘后退的樣子,但面色沒有任何變化,而是淡淡的開口說道:

“姑爺,你怎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