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識回歸本體后,蕭仁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岳平生的念識是真正的存在于那個空間當(dāng)中,也就是說他是一個物理上存在的個體。
自已是個假大師,可對方是個真圣人啊,前世文化的精粹在這個世界是否能夠出現(xiàn)些不一樣的變化?
等下次有機會還得來看看,萬一這岳平生真感悟出點什么變化,他也好提前知曉,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萬一這老家伙感悟出點啥,想著來個奪舍重生之類的.....蕭仁可不想有任何的風(fēng)險。
打定主意后,蕭仁睜開了眼,只見以他為中心,圍坐著七個人,距離自已最近的那位儒雅男子和諸葛神峰有幾分相似。
“結(jié)束了?”
蕭仁正欲開口時,諸葛神海睜開眼,凝重的看著蕭仁。
“大伯?”
“是我!”
諸葛神海站起身來到蕭仁身旁,看到他手中握著的一個令牌時,身體輕微顫抖。
“這是圣人給你的?”
蕭仁順著他的眼神這才看到自已手里還有東西。
對于這個岳平生,蕭仁的感觸更為震驚,他還真能從那個空間給自已實際的東西。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guī)闳ヒ娫洪L!”
諸葛神海帶著蕭仁離開,書院六賢紛紛跟上。
那個令牌他們都認識,岳平生的信物,書院的圣賢令便是仿制的此物。
圣人遺命中稱。
誰拿著這個東西,誰就是院長!書院之人必須承認!
在場的幾人臉色均是劇變。
諸葛神海帶著蕭仁來到天鹿文宮的中心大殿。
“先生,蕭仁醒了!”
高位上的范謹(jǐn)連忙走下大殿,當(dāng)看到蕭仁手中的令牌時,嘴角掠起一抹弧度。
“范謹(jǐn)拜見小先生!”
蕭仁看著老頭給自已行禮趕忙側(cè)身避開,空間里的岳平生,不管他生前多厲害那都是曾經(jīng),畢竟他已經(jīng)死了很多年了,可范謹(jǐn)不一樣。
這可是實打?qū)嵞芷扯返母呤帧?/p>
“您是大伯的先生,此舉于理不合,您稱晚輩蕭仁即可!”
看到此情此景,諸葛神海放下心,他聽聞過蕭仁的諸多傳聞,方才他還真怕自已的侄兒坦然接受了范謹(jǐn)?shù)亩Y!
雖有信物在,蕭仁能受得起,可這畢竟是他的師父....自已的師父給侄兒行禮,那自已豈不是.......
還好還好!
范謹(jǐn)溫煦一笑,蕭仁想要行禮卻怎么也彎不下腰。
“您見到岳圣了?”
蕭仁點了點頭,“見到了,敢問院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和岳平生的對話不能和盤托出,提前開口問問心中也好有個說辭。
范謹(jǐn)帶著蕭仁入座后,徐徐開口將圣人問心,圣人問言的事情說出,當(dāng)?shù)弥T葛神海接受過圣人問言時,蕭仁眉目好奇。
“大伯,您也進去過?”
諸葛神海搖頭道:“圣人問言和問心這是兩回事,我當(dāng)初的確感受到圣人的氣息,不過并非見到圣人,你是書院創(chuàng)立以來第一個!”
聽到這,蕭仁心中就有底了。
兩人說話時,六賢之首岳清著急的開口問道:“先祖有沒有什么囑咐我岳家的?可有問起岳家的后輩?還有你手里之物,可是先祖讓你轉(zhuǎn)交給岳家?”
一連三個問題開口,諸葛神海的眉頭皺起。
蕭仁聽著對方的話大概也能猜得出其身份,但仍舊是疑惑的看著那人,“你是?”
“我乃圣人后代,岳家當(dāng)代家主,你盡快回答我的問題,這信物可是給岳家的?”
岳清習(xí)慣了對書院學(xué)士那種高高在上的說話口吻,根本沒注意到諸葛神海那愈發(fā)冷冽的面容。
蕭仁瞥了對方一眼,對方說話的口吻還有那語氣,若不是這人多,蕭仁都覺得他要動手搶了,對此,蕭仁當(dāng)然不可能給他面子!
不認識的人有什么面子,他祖宗不也得叫自已先生么?
當(dāng)即看向范謹(jǐn),“院長,這位岳先生是書院的二院長嗎?我究竟是先回答您的問題,還是先回答他的?這到底誰做主?”
此話一出,諸葛神海面容舒展。
他剛才還擔(dān)心蕭仁被岳清的氣勢所震撼,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擔(dān)憂多余了,蕭仁是什么人啊!
范謹(jǐn)笑呵呵道:“岳清是書院六賢之首,享有書院供奉,但并無實際職位!”
在書院,擁有正式職位的只有兩人,一個是院長,一個是少令,六賢是一種榮譽地位,因為岳家特殊的地位,書院便將每一代的岳家家主定位六賢之首。
有大事小情也會詢問一下對方的意見,以示對岳圣的尊敬!
聽到范謹(jǐn)?shù)脑?,岳清表情微變,“院長,少令,先祖好不容易有消息,情急開口,還望多多包涵!”
范謹(jǐn)?shù)粩[手,“無礙,人之常情,蕭仁你便先回達岳清的話吧!”
岳清心情平復(fù)盯著蕭仁,眼里有不悅之意,他們岳家代代都在期待能有子弟達成圣人問心,結(jié)果沒想到出現(xiàn)在這么個人身上。
本身他心中就有芥蒂,方才蕭仁的話更是讓他心生不滿。
不識禮數(shù)之輩!
蕭仁感受到他身上的惡意,眼睛半瞇一股殺氣幽然而誕。
“院長有言,那晚輩就回復(fù)一下這位岳先生,從頭到尾岳圣都沒有提起岳家,更沒有囑托,至于這物品乃岳圣送給我的!跟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
我說的夠清楚么?”
那犀利的語風(fēng)讓六賢當(dāng)中的其余幾人皆是眉頭皺起。
岳清眼中寒光凌冽,剛才蕭仁的殺氣可是針對他而來的。
“你如何證明?”
“岳清!”
諸葛神海實在是忍不住了,當(dāng)著他的面如此針對他的侄兒,當(dāng)他諸葛神海是死人不成?
“大伯莫急?!?/p>
蕭仁安撫諸葛神海后看向岳清,“你問我還讓我證明?岳先生,你祖宗都沒有你這般盛氣凌人,你要不信,你去問問,哦忘了,您進不去!
岳圣不僅將此物給了我,還傳了我他修成的第一絲浩然正氣,并且為我親手寫了一個墨寶!讓我輔佐修行浩然正氣!”
那囂張的模樣擺明就是刺激著岳清。
從蕭仁來到這,對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更讓蕭仁有種他是該將東西給岳家的感覺。
書院的人敬重岳圣給岳家面子,是因為他享受了岳圣給他們的提供的書院這文修之地,讓他們能夠地位尊崇。
但蕭仁一來不是書院的人,二來,真要較真,他祖宗沒準(zhǔn)還得承蕭仁的情。
所以,他給對方雞毛面子???
要不是今日第一次見大伯,蕭仁略微收斂些,換做是尋常,蕭仁當(dāng)場就讓他下不來臺。
仗著祖宗的貢獻,作威作福,地位不高口氣不小,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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