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被兩個從死囚營選中的女子帶到內(nèi)院洗漱后。
蕭仁看向跪在旁邊瑟瑟發(fā)抖的劉誠。
“你在皇城任職這么多年,見過哪的災(zāi)民流民長成這樣還能安然站在你的面前!腦子被狗吃了?”
“屬下有罪,懇請大人降罪!”
劉誠聞言將腦袋重重磕在地上。
蕭仁說這種話便是沒將他當(dāng)成和皇后一起的人,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滾回去將這資料抄三份!好好記著這件事,往后再做的時候,提溜上你的狗腦子!皇后的眼線很可能會盯著你,該應(yīng)付應(yīng)付!”
劉誠將那資料捧著不停磕頭,哪還有下次,這種事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做了!
同時心中又有些慶幸,成為蕭仁的自已人,這待遇是直線提升,這要是擱在從前,自已皮都得被扒了!
劉誠離開后,蕭仁翻了個白眼。
沒有老鴇的本事還想玩拉皮條的花活,怎么想的呢!
“大人,用不用查查他.......”
“罷了,他還沒有這個膽子!”
蕭仁隨意的擺了擺手。
“等抓到皇后的掌事宮女,屬下一定想方設(shè)法從她嘴里挖出東西來!”
項歌憤恨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何況是美人計,要不是蕭仁警覺,讓這女子在府中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項歌一家都是蕭仁的死忠,如果蕭仁有個三長兩短,他們?nèi)叶嫉酶罒o葬身之地!
動蕭仁比動他爹都讓項歌憤怒!
“挖出來也未必見得能撼動皇后位置,這件事大家都不想放在明面上,那便斗吧,看看究竟誰最后能技高一籌!”
蕭仁站起身擺了擺袖袍。
當(dāng)娘的想替兒子扛,那就得看她能不能扛得住了!
總之蕭仁就一個目的,當(dāng)年他是怎么對自已未過門的叔母,那便怎么還回來!
烹人者,人恒烹之!
.........
客房當(dāng)中,香氣彌漫,霧珠涌動。
紫鳶靠在浴桶內(nèi)如玉般的手掌撈起一片玫瑰花瓣,明眸眼底皆是幽怨和復(fù)雜與后悔。
她方才情急之下為了保命將皇后的秘密暴露,無論最后這件事的結(jié)果如何,她肯定是要承受皇后的的怒火。
能讓皇后派出自已對付的人,蕭仁的身份和背景應(yīng)當(dāng)也不俗,但問題是,他會保護(hù)自已嗎?
“唉!”
紫鳶看清楚自已的處境忍不住幽怨的嘆了口氣。
皇后那邊是回不去了,蕭仁這她更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對方比那走火入魔的瘋子更虐三分!
自已要是想活就只有逃這一條路!
可這何其之難?且不說這府邸守衛(wèi)重重,單說門口那兩人實力皆是不俗,并且同性,她的功法在同性身上大打折扣!
不過也并非全無機會。
方才紫鳶看蕭仁的模樣,對方似乎不僅要抓皇后宮中的掌事宮女,還想拔了皇后的那據(jù)點,這或許是個機會,那地方的守衛(wèi)很多都是軍中退下來的精兵悍將。
等到雙方打起來,自已便可以趁亂離開,此事雖有風(fēng)險,可再怎么危險還能危險過留在這里?
就看方才蕭仁那兇性模樣,等利用完自已說不定便會將自已一刀給砍了。
自已這么嬌滴滴的美人,他還真下得去手!
紫鳶想到這,不禁有些生氣,苦修這么多年陰姹大法,碰上的第一個男人就是這么個玩意!
咣當(dāng)。
紫鳶正想著,房門被推開,看著進(jìn)來的人影,紫鳶面露慌亂,雙手護(hù)在上身,臉蛋微紅,將嬌滴滴的羞澀之情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大人......”
蕭仁推開薄紗站在浴桶前方,看著紫鳶,心中冷笑。
這女子的魅惑之力無時無刻不在展露,換而言之就是她隨時隨地都在裝!
“方才讓你受驚了!”
蕭仁慢慢走到她的身后,手指游走在她的玉頸之間。
紫鳶的心中輕笑,她以為蕭仁是個什么冷酷人物,原來是剛才在裝???還不是有色心?要是這么就好辦了。
“大人,妾身現(xiàn)在就是您的人,怎么會怪您呢!”
說著,她的手指在蕭仁的手背上劃過,旖旎的氛圍伴隨著她的輕緩聲愈發(fā)濃郁。
“大人......我......”
紫鳶嬌哼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響起。
蕭仁嘴角勾起,手掌上收將她的嘴掰開,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將一顆黑漆漆的丹藥扔進(jìn)她的嘴里。
“敢吐,弄死你!”
蕭仁貼在她的耳邊玩味道。
紫鳶明眸僵直,感受到蕭仁身上的殺氣,頂住丹藥的舌尖慢慢放松,任由那丹藥順著喉嚨咽下。
丹藥入腹,紫鳶的大眼睛充斥著水霧,這次她是真哭了,那咽下去的丹藥是什么性質(zhì),她豈能猜不出。
這么旖旎的氛圍,他竟然用來干這種事!
剛才的余驚還沒退散,現(xiàn)在又給自已上了一道枷鎖,脆弱的神經(jīng)在蕭仁手中不斷被戲弄蹂躪!
“這才對嘛,沐浴后好好睡一覺,只要你安安穩(wěn)穩(wěn),我必不會讓你香消玉殞!”
說罷,蕭仁笑著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guān)閉。
紫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自已如此魅惑嬌麗,卻如對牛彈琴一般,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自已前腳剛想到要走,后腳他就來給自已喂藥。
還有天理嗎?
“蕭仁,你個王八蛋!”
紫鳶用僅自已能聽到的聲音,宣泄著她的憤怒,小時候被門派偷走,剛成為圣女門派被滅了,被皇后囚禁多年,好不容易有個任務(wù),又碰上蕭仁這么個禽獸!
將自已看了個遍還不碰自已,這更是奇恥大辱,他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