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張遠親自下廚,簡單做了幾個菜。
突破這層關(guān)系后,陸雪幽對學(xué)做飯也不怎么上心了。
先前吵著要學(xué)也僅僅只是想多一點時間相處。
對此張遠倒是沒什么意見,反正她家有錢,幾輩子都不愁吃喝。
飯桌上,陸雪幽還在說著要把股市賺的錢都給張遠。
“這樣,我最多拿2億,其他的你給你爸也好,自己留著也好,再多我肯定不要了?!?/p>
陸雪幽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先存著,什么時候你錢花光了我再給你?!?/p>
“對了,那輛車我也給你,就當(dāng)是一點小小的感謝,雖然你也不差錢,可我就想看你開著我送的車。”
“那豈不是以后我都不能買車了?”
“當(dāng)然不是,這輛車不管你開不開,反正要在你手中?!?/p>
陸雪幽忽然意識到什么,補充道:“不可以送給其他女人,頂多讓她坐一坐?!?/p>
“好吧?!?/p>
陸雪幽調(diào)皮一笑:“這樣我就又可以去買一輛車了?!?/p>
張遠被這腦回路驚呆了。
想買車就買唄,一個人名下又不是只能有一輛車。
半晌后,陸雪幽嘆道:“張遠,其實我希望你什么都沒有,不要那么優(yōu)秀,那樣我就可以把你牢牢拴在手中?!?/p>
張遠笑了笑,這種天真的想法也只有陸雪幽能想到。
若他沒一點本事,別說在一起,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一說。
若非要湊過去,說不定哪天就離奇失蹤了。
以陸州云的實力,做到這點絕對不難。
他在大半個月內(nèi)就從股市中獲利十多億,陸州云絕對知曉這些。
所以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他再打電話。
張遠人品怎樣暫時不論,至少在賺錢這塊,肯定是得到了陸州云的認可。
到了晚上九點,兩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陸雪幽小心的問道:“你,你今天別回去了好嗎?就住我這。”
張遠也覺得,剛剛才確定關(guān)系就這么走了也不好。
再說他也不想走。
寧雨薇有室友陪著,晚上就是回去也是去出租房。
有個嬌滴滴的美人陪著不香嘛。
“那我給雨薇打個電話,今天一天都沒聯(lián)系了?!?/p>
“嗯?!?/p>
雖然聽著有點心酸,陸雪幽也沒說什么。
既然認定了張遠,這種事早已預(yù)料到了。
正當(dāng)張遠拿出電話之時,手機剛好響了。
“學(xué)長,你,你在哪?”寧雨薇的聲音帶著點緊張:“你能過來接我嗎?”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在咖啡館這邊,那劉老板好像盯上我了,都不敢出去?!?/p>
“等著我,馬上就到?!?/p>
掛斷電話后,陸雪幽急切的問道:“需要我?guī)兔???/p>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處理。雪幽,今晚可能不能陪你了,你在家好好休息?!?/p>
陸雪幽是明事理的人,自然不會計較什么,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好?!?/p>
隨后張遠匆匆離開了公寓,直奔星巴克咖啡館。
......
給張遠打過電話后,寧雨薇心情放松不少。
在她看來,哪怕是天大的事,只要學(xué)長過來了都能輕松化解。
她之所以來這咖啡館,是接到了電話通知來領(lǐng)工資的。
先前上了大半個月的班,工資一直沒有結(jié)算。
沒想到當(dāng)她準備回學(xué)校的時候,卻看見咖啡館的老板劉偉,一直在店外等候著。
看那架勢是非要等到她出去不可,出于無奈她只能向張遠求救。
雖然咖啡館沒幾個客人,好在光線充足,又到處是監(jiān)控,那劉偉也不敢在自己店里怎么樣。
“張姐,你幫我出去看看,他走了沒有?”
張姐站到門口望了一眼,回來后說道:“擱車上坐著呢,雨薇,要不你報警吧?!?/p>
“現(xiàn)在報警無憑無據(jù)的,一切還只是我們的猜測。”
寧雨薇搖了搖頭:“沒事,我男朋友很快就來了,只要他到了就沒事了。”
張姐嘆了口氣:“好吧,只要你待在店內(nèi)想來就不會有問題?!?/p>
二十分鐘后,一個燙著栗色卷發(fā),莫約四十來歲的女人匆匆走進咖啡館。
女人一進門就大呼道:
“誰是寧雨薇?”
“我,我是。”
“好啊,就是你這個狐貍精勾引我老公是吧?”
聽到回答后,這女人如同瘋了一般,跑到寧雨薇跟前直接舉起手甩了過去。
而寧雨薇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挨了這一巴掌。
這巴掌下手極重,她的側(cè)臉?biāo)查g變得血紅。
打完后,女人還不解氣,破口大罵道:
“我告訴你,狐貍精,以后再敢勾引我老公,我一定會劃破你這張臉!”
“還大學(xué)生,有這么無恥的大學(xué)生嗎?好好的不學(xué),學(xué)人家當(dāng)小三,我會去找你們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反映情況,開除你這些敗類。”
這女人張姐認識,正是這家店的老板娘,李春華。
她護在寧雨薇身邊大喊道:“你憑什么打人???神經(jīng)病吧,自己老公是什么德行不知道嗎?”
“我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總之,狐貍精就該打!公然破壞別人家庭還有理了?”
“簡直是不可理喻,寧雨薇從來都沒搭理過你老公,他就在外面車上,你叫他過來說清楚?。 ?/p>
李春華冷聲道:“哼,居然還幫這賤人狡辯,我要是沒有收到一點消息,怎么可能找過來!”
隨后她轉(zhuǎn)身走到門外喊道:“劉偉,你給我滾過來?!?/p>
正準備開溜的劉偉知道躲不過去了,低聳著頭來到店內(nèi)。
“老婆,你消消氣,別在這里鬧事?!?/p>
“鬧事?我在教訓(xùn)賤人,也是鬧事?”
看到老公后,李春華更是來氣:“這狐貍精都懷孕了,我再不來說不定連孩子都生下來了,我非要打死這個賤人不可!”
“不是這個,你弄錯了,有什么事咱們回去說好嗎?”
“不可能弄錯的?!笨吹絼ゼ鼻械臉幼?,李春華反應(yīng)過來了,冷笑道:“好啊,原來是想著蒙混過關(guān),真當(dāng)我這么好糊弄的嗎?”
“到現(xiàn)在還想護著這個狐貍精,我今天偏要讓她長點記性!”
寧雨薇捂著側(cè)臉,怒聲質(zhì)問:“誰是狐貍精,你憑什么污蔑我?有毛病是吧?”
“好啊,居然還敢頂嘴!看我你這賤人就是欠收拾,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氣急狀態(tài)下的李春華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也聽不進任何解釋。
在先入為主觀念的影響下,她已經(jīng)認定,寧雨薇就是那個第三者。
她上前用力揪住寧雨薇的長發(fā),連張姐都被她推的摔倒在地。
寧雨薇吃痛根本就使不上力氣,面對這個潑婦毫無招架之力。
劉偉本想上去拉架,被李春華瞪了一眼后,又縮回了原處。
倒是張姐回過神來,悄悄撥打了報警電話。
但是......警察又怎么可能隨叫隨到,這個時候能及時趕來的,唯有張遠一人。
正當(dāng)此時,一道刺眼的強光從外面射進咖啡館。
這道汽車發(fā)出的光線由遠及近,才短短幾秒鐘時間,就來到了眼前。
然而車輛并沒有停止的意思,以飛快的速度撞向了咖啡館的玻璃。
“砰!”
“咔擦咔擦?!?/p>
落地玻璃應(yīng)聲而碎,細小的玻璃渣散落一地。
保時捷帕拉梅拉的半截車身直接撞進了咖啡館店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