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婷婷看來,自己都28歲了,并且是個結(jié)過婚的,連女兒都已經(jīng)三歲。
如何比得上那些青春洋溢的小姑娘。
王偉國笑道:
“這你就不懂了,那些公子哥玩的花樣多的去了?!?/p>
“別說二十八,就是四十八也不見得沒興趣,豪門里面那些彎彎繞繞多著呢!”
“況且你還長得這么漂亮,除非那種掛在了墻上的,否則都對你感興趣。”
“寡婦又怎么樣,不少人還真好這一口,非但不減分,還能增加不少優(yōu)勢呢。”
張婷婷只覺得三觀受到了沖擊。
什么時候結(jié)過婚的人,還能比那些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搶手。
不過既然是見多識廣的王總說的話,想來還是有一定道理。
她不著痕跡的再次打量著張遠。
身材相貌都沒得挑,并且年輕有活力。
與王偉國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加上那神秘的背景和驚人的財富。
若是被他看上,無疑是最好的結(jié)果。
原本她對于包養(yǎng)還有著很強的抵觸心理,現(xiàn)在居然消散了幾分。
“好了,到時候自己主動點,老哥只能幫你這么多了?!?/p>
王偉國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有機會的話,幫老哥美言幾句?!?/p>
張婷婷木然的點了點頭。
隨后王偉國走到張遠面前,姿態(tài)放得極低,“小哥,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啊。”
張遠此刻正被蘇蕓纏著在看車子,聽到話聲后擺了擺手。
這王偉國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這么快,他也隱隱猜到幾分原因。
一輛兩千萬的車子,就能令人產(chǎn)生無限遐想。
不得不說,錢這個東西,有時還真好用。
雖說他也討厭這類人,但人家并沒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不可能因為不輕不重的譏諷了幾句,就一定要拿他怎么樣,又不是暴力狂。
本想著將他打發(fā)走人,自己再看看別墅的,沒想到蘇蕓不樂意了。
她氣鼓鼓的說道:
“學(xué)長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出氣?!?/p>
聽到這話,張遠的怒氣一下就上來了。
難不成這王偉國趁自己不在,欺負了蘇蕓?
雖然她目前還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可以確定,遲早是要收的。
畢竟摸了那么久,手都有點感情了......
別的事都可以算了,唯獨這方面是他的底線。
張遠臉色陰沉道:“怎么了,你詳細說給我聽,放心,無論什么事我都會為你出氣的?!?/p>
“這人說話不算數(shù),明明是他打賭輸了,卻千方百計的耍賴。”
待到蘇蕓講完后,原本還打算大干一場的張遠頓時哭笑不得。
就這?
而王偉國看到張遠的臉色陰沉的嚇人,哆哆嗦嗦的說道:
“這位小姑娘,是,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行嗎?”
蘇蕓撅著小嘴,“哼,現(xiàn)在才道歉,我告訴你,晚了!”
“那,那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
她指著這輛邁巴赫道:“愿賭服輸,明白嗎?剛才是怎么約定的,現(xiàn)在就去做?!?/p>
蘇蕓覺得張遠有滔天的背景,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也親密了不少。
算是抱上了半條大腿。
她心里怨念頗深,因此說起話來的語氣也比較高調(diào)。
而王偉國同樣也是這樣認為。
蘇蕓越是表現(xiàn)的高調(diào),他就越加忌憚。
算了,就當(dāng)破財免災(zāi)了......
只要讓那位公子哥消消氣,別在背后找麻煩就好。
只見他從后備箱拿出一根高爾夫球桿,遞給了蘇蕓。
“你想怎么砸就怎么砸,只要能出氣就行。”
這低眉垂眼的態(tài)度反而讓蘇蕓不知該怎么辦了。
她又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
人家都已經(jīng)認錯了,再不依不饒的話也沒必要。
說不定還會在張遠心里留下不好的看法。
她猶豫一會后,并沒有接過球桿,而是說道:
“算了,一點小事而已,下次記得把眼睛擦亮點!”
能不用砸車,王偉國自然樂意。
自己大小也是個老板,讓人知道車被砸了,傳出去多沒面子啊。
原來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心地也不壞嘛。
隨后他對張遠道:“要是別墅需要重新裝修,可以來找我,我干這行幾十年了,保管您滿意。”
哪知這隨便客套的一句話,卻讓張遠想起一件事。
“你具體是做什么的?工裝還是家裝?”
“呃......都有,我手底下有幾百號人做事,各種活都接?!?/p>
王偉國還以為張遠真起了心思,想要找他來修繕別墅,于是說道:
“您放心,不論多難干的活,都保證能做好。”
張遠搖頭道:“我問的是,你對安州縣熟不熟?”
“熟啊,我就是在安州縣當(dāng)包工頭發(fā)家的,幾年前才來到長海市發(fā)展?!?/p>
“說到裝修行業(yè),在那里的影響力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王偉國似乎是覺得顯擺過頭了,賠笑道:“當(dāng)然,和您這種身份的人,肯定是沒法比的?!?/p>
“那好,你能不能幫我個小忙?!?/p>
聽到這話,王偉國心里咯噔一下。
能讓這種公子哥開口幫忙的事,肯定小不了。
但想到他那神秘的背景,若是搭上這條船,說不定會對以后的事業(yè)有極大的幫助。
他咬牙道:“可以,不管什么您盡管說。”
“在安州縣的金塘安置小區(qū),a7棟有個云麗建材店。”
張遠緩緩說道:“既然你在那邊有一定的影響力,讓他們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應(yīng)該容易辦到吧?!?/p>
王偉國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他也很想說句,就這?
簡直不要太容易啊。
安州縣就屁大的地方,自己手底下那么多裝修工人,只要安排幾人隨便潑點臟水。
說那家店的東西以次充好什么的。
用不了一天,干這行的全部都會知道。
誰還去他家買建材啊。
他雖不知道張遠為什么要和那家店過不去。
但他明白不該問的就不問,只要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就好。
他拍著胸脯道:“這點小事,保證可以完成?!?/p>
張遠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
這個“云麗建材店”正是他二叔家的鋪面。
當(dāng)初賣房子時,被嬸嬸余麗指著鼻子罵野種的那一幕,至今還歷歷在目。
那天晚上坐在大巴車回來之時,他就發(fā)誓一定要將他們一家徹底打入塵埃。
如今終于到了報復(fù)的時候了。
他要慢慢來,一步一步將他們推入萬丈深淵。
還有那個一身肥膘的堂弟,有空也要去找他玩玩了。
一個十八歲的小毛孩,提前帶他見識見識外面的花花世界,想來他父母應(yīng)該要感謝自己吧。
那該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