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陳九歌嘴角微抽。′d-u¨s_h,u′8/8..\c?o′m_
“還有他!”
臉色蒼白的公子哥尖聲叫道,聲音怨毒憤恨。
哎……
陳九歌輕嘆一聲,壓低聲音對一旁的項鶯說道:“喂,你這是又要鬧哪樣?”
“他看我的眼神不對,我是你女人,你得保護我?!?
項鶯抱著陳九歌的手臂,縮在他身后,小聲喃喃道。
陳九歌有些無奈。
“幾位,有事好商量,這其間怕是有誤會。”
陳九歌很誠懇的想要和對方溝通。
“誤會你媽!”
“狗雜種,狗男女……”
那換了一身青色錦衣的年輕公子哥,嘴里怨毒的話還沒說完。
一根筆直、細長的木棍便出現(xiàn)在他臉側(cè)。
“啪!”的一聲。
木棍用出劍招,一記勁掃。
“噗!”
年輕公子哥頭一歪,吐出一大口血,嘴里的牙齒更是落了個干凈。
“啊啊!”
對方倒在地上,驚叫不已。
大漢們聽到聲音,趕忙回頭。
他們看到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家主子面前的麻衣少年,心中大驚。
不好!
是武林高手。
“嗚嗚……”
年輕公子哥倒在地上,嘴巴往外溢血,一臉驚恐,含混不清的說道:“窩鍋是‘鵜鶘劍’燕平江……”
陳九歌站在年輕公子哥面前,手中木劍斜指地面,眼眸冰冷。*w.a,n_z\h?e,n¢g?s¨h-u/k′u\.!c′o?m~
“如果你不會說話,我不介意讓你重新學一學。”
感受到陳九歌眼底的冷意,年輕公子哥打了個寒顫,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兒啊兒啊……”
菜刀這時大叫著,跑過來,一蹄子狠狠踹在公子哥的臉上。
“?。 钡囊宦?。
公子哥當場就被踹暈了過去。
踹完這一腳。
“嘩啦啦……”
一泡熱尿從菜刀胯下涌出,淋在公子哥的頭上。
“兒啊兒啊……”
菜刀得意的叫了兩聲。
陳九歌緩緩將木劍插回腰間,回頭淡淡道:“走吧?!?
菜刀跟在后面。
項鶯也老老實實的跟了過去。
她悄悄瞥了陳九歌一眼,見他好像有些動怒,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一眼那公子哥和其他大漢。
“噗噗噗!”
一團團血霧忽然爆開。
這幾人身體中的氣血被引爆,連慘叫聲都發(fā)不出來,就身死當場。
陳九歌腳步一停,眼神有些復雜的看向項鶯:“我已經(jīng)教訓了他,你為何還要將他們殺死?”
項鶯知道因為自己,導致陳九歌被公子哥罵了。!t.i.a-n¢x+i*b`o¢o/k~.^c¢o′m.
她不知為什么,低下頭,小聲道:“我看你不高興?!?
說出這句話,項鶯覺得自己氣勢上好像有些弱。
她抬起頭,輕咳一聲道:“他剛剛罵你是……”
“那位不可辱,我替你出手教訓他?!?
陳九歌知道項鶯出手狠辣,又練的一身魔功,顯然是古武魔道。
兩人結(jié)伴而行,這是項鶯第一次當著他的面出手殺人。
“你若跟著我,以后不可隨意殺人。”
陳九歌不想惹麻煩,告誡道。
項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雖然表面態(tài)度很好,但心里實則不以為然。
一個螻蟻殺就殺了。
剛出江湖那會,誰要是敢多看她一眼,不論男女,統(tǒng)統(tǒng)炸開。
這一路上,項鶯不知殺了多少人。
后面不再殺人是因為殺煩了,沒什么必要。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殺人了!”
“殺人了!”
岸邊的船客們臉色蒼白,發(fā)出驚叫。
船老大、船夫們臉色發(fā)白,雙腿都在打顫。
陳九歌牽著菜刀,沒有理會周圍人的驚恐的叫聲,朝著高郵縣方向走去。
不多時。
二人一驢來到高郵縣。
剛交過進城費,沿著長街走出幾丈距離。
“嗖!”
一道白衣身影手持長劍,整個人飄在空中,身法輕盈,掠向城外。
“追!”
“抓住他!”
白衣身影眨眼間沖到城門口,后面長街上便奔來十數(shù)名武者。
這些武者衣著不同,手持各式兵器,一個個表情急切,施展輕功狂追不舍。
陳九歌牽著菜刀,讓開道路。
這群武者眨眼間便呼嘯出城。
守城士兵也不敢阻攔,只好目視他們離去。
待這群人跑出去,又有一批實力在四品、不入流之間的小武者跑來。
他們跑得臉色漲紅,喘著粗氣。
其中一個見實在追不上,只好停下腳步,拉住身旁的同伴。
“別……別追了!”
“追不上的?!?
“???就這么不追了?”
那人的同伴跑的滿頭是汗,臉色漲紅。
“還追個屁啊,賈清跟他們打了這么久,一施展出輕功,他們?nèi)甲凡簧稀!?
“這還說明不了問題嗎?”
“賈清那小子留手了?!?
停下步伐的武者一邊喘氣一邊分析。
“那咋辦?那可是《飛雪劍法》,三品真功啊!”武者的同伴很是不甘的看著其他人追出城去。
“算了,咱們沒這命,別前腳拿到,后腳就被人砍死了?!?
“撿漏也不是這么撿的。”武者寬慰道。
“可恨,賈清這小子運氣真好?!?
同伴憤恨不已。
“哎,誰能想到一卷古畫里,還能藏著一部劍法,算了算了……”
兩名武者交談幾句,收起兵器,一齊朝著路旁的茶鋪走去。
他們的對話全部落入陳九歌和項鶯耳中。
“《飛雪劍法》,這是什么劍法?”
項鶯背靠項家底蘊,也是頭一次聽到名叫《飛雪劍法》的三品真功。
陳九歌微微皺眉。
這賈清的經(jīng)歷,怎么那么像劍宮做的局。
古畫里藏著一門三品劍法。
這不合常理啊。
項鶯側(cè)目,見陳九歌目露思索,開口道:“你對那本劍法感興趣?”
“沒有。”
陳九歌回過神,搖頭道:“只是覺得有些像劍宮的手筆?!?
他沒有隱瞞自己要去劍宮的事。
項鶯聽后眼眸輕眨。
是劍宮嗎?
又一門三品劍法。
這劍宮底蘊可真是深厚,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
這個勢力,她也是頭一次聽說。
項家古武典籍記載中,沒有劍宮的相關記錄。
“走吧,去客棧?!?
陳九歌牽著菜刀,朝高郵縣的客棧走去。
項鶯止步,回頭看了一眼白衣身影離去的方向。
三品劍法嗎?
倒是可以拿過來,看看他的劍道天賦到底有多高。
帝君之子的劍道天賦,應該會很高吧?
剛好摸摸底。
項鶯眼眸微亮。
待她施展完吞靈秘法……
這劍道天賦可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