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合理。+卡`卡′小_說-網(wǎng)· +已·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
江湖上有餓肚子的年輕俠客,自然也有見風(fēng)使舵的魔道嘍啰。
納頭便拜。
這正是他們身為嘍啰們的生存之道??!
可惡,怎么有一種莫名的熱血感。
何安臣看著周圍朝陳實行跪拜之禮,不斷磕頭的魔道嘍啰,內(nèi)心激蕩。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讓陳實有些無語。
陳實沒有開口,只是輕輕揮手。
一群嘍啰眼睛一亮,明白了陳實的意思,一個個排成長隊,站到了陳實身后。
自古以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血虎門天怒人怨,今日終于遭劫了!”
“哈哈,我乃黑風(fēng)寨細(xì)作,臥底三年,今日終于等來能夠覆滅血虎門的存在了!”
“呸!我早就看血虎門不順眼了,若不是形勢所迫,豈會茍身于此?!?
一群魔道嘍啰變了一副嘴臉,滿臉諂媚、義正辭嚴(yán),每人都在言語上和血虎門做分隔。
聽得陳實不禁感慨。
這一個個真他娘的都是“人才”。
其中一個嘍啰更是主動走到陳實身前躬身,十分謙遜道:“老大,小的給您帶路!”
“可惡,讓那小子搶了先……”
“慢了一步?!?
嘍啰們小聲低語,憤憤不已。
陳實輕吸一口氣,眼底的冰冷沒有散去。
“帶路。”
兩個字吐出。
領(lǐng)路的嘍啰趕忙走在前面,帶著眾人朝血虎門內(nèi)部駐地而去?!は?魚\看\書, ?追,最.新_章?節(jié)*
往前剛走沒多遠(yuǎn)。
“嗖嗖!”
密林中跑出不少身穿紅邊粗衣的幫派弟子。
他們手持大環(huán)刀,一個個身材健碩有力,表情兇惡。
其中一個領(lǐng)頭大漢喝道:“哪來的毛頭小子,敢惹我們血虎門,活膩味了吧!”
“既然想死,那我們就成全你!”
說罷。
大漢手一揮。
一群幫眾朝陳實沖來,起手式是清一色的《黑虎刀法》。
陳實掃了一眼。
這群人里,武功最好的是一個四品初期,剩下的全是不入流。
雖說在陳實眼里,對方實力不高。
可要是放到江湖上,這群人,足以橫掃一縣。
尋常成年壯漢在他們手里走不過兩招,就會被砍翻在地。
見幫眾撲來。
站在陳實身后的那群嘍啰互相對視一眼,一個個揚起手中兵刃,嚷嚷道:“大膽!”
“見到我們老大為何不跪?!”
“你們的死期到了!”
嘍啰們一邊嚷嚷,一邊朝前磨磨蹭蹭的走上幾步。
那群幫眾也沒理會嘍啰們,而是將陳實圍住,一個個面露兇相。
這次不等陳實出手。
白衣身影閃過。
劍花挑動,揚起數(shù)道血花。
“噗嗵……”
“噗嗵……”
數(shù)道尸體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眨眼間。/狐})戀?文D#?學(xué)′ ¨更-?±新[最¥$?快%3o
白刀出手,連殺數(shù)人。
速度之快,根本不是這群低品武者能夠反應(yīng)過來的。
“??!”
“哐當(dāng)……”
幫眾們反應(yīng)過來,丟下手中兵器,趕忙跪地,想要求饒。
這次,不等他們開口。
喉嚨處便出現(xiàn)一道血線。
不到三息。
白刀將二十余名幫眾一一斬殺。
林地上彌漫起濃郁的血氣。
白刀殺完人,眼眸冰冷,回到陳實身側(cè)。
他手中長劍一甩,劍身上殘留的血漬如雨珠般滾落。
劍柄處能看到一只展翅翱翔的鳳凰紋路。
何安臣看了一眼那白鳳劍,心生感慨。
沒想到白鳳門老門主,竟然真的將象征門主之位的白鳳劍傳給了白刀。
見白刀干脆利索的殺了攔路的幫眾,連給他們變節(jié)的機(jī)會都沒有。
站在陳實身后的那群嘍啰一個個忽然鴉雀無聲。
他們面露驚恐的看著白刀。
白刀仿佛感受到嘍啰們的目光,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
這一看,嘍啰們更害怕了。
“帶路?!标悓嵉?。
領(lǐng)路的嘍啰反應(yīng)過來,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心中惶恐,顫顫巍巍的走在前面,繼續(xù)帶路。
走了沒多久。
一片建筑群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說是血虎門,實際如同一處隱蔽在林中的村落。
守門的嘍啰見陳實幾人走過來,先是“嗯?”了一聲。
然后他看到跟在陳實身后的那群嘍啰。
守衛(wèi)一怔,仿佛明白了什么。
“噗嗵!”一聲。
守衛(wèi)直接跪地磕頭,連信都沒報。
剛剛派出去的那批幫眾,可是血虎門里的精銳。
陳實他們過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說明精銳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實沒理會這個小嘍啰,徑直從他身旁走過。
村口守衛(wèi)磕完頭,表情一喜,站起身,跟在了大部隊后面。
陳實走進(jìn)血虎門村落,相同的一幕不斷上演。
不少嘍啰見風(fēng)使舵,看到陳實和對方身后的一溜同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噗嗵……”
“噗嗵……”
跪地聲不絕。
陳實表情平靜,內(nèi)心有些麻木。
何安臣則是嘴角抽搐。
一路走來,一個報信反抗的都沒有。
看形勢不對直接就投了。
這血虎門真是一群人才。
白刀眼神冰冷。
在他看來,這群只知道變節(jié)的廢物,不如直接殺了。
很快。
沒走多遠(yuǎn),陳實帶著大部隊走到一處大院前。
院門緊閉,里面不時傳出女子痛苦的哭泣聲和男人憤怒的嘶吼。
“老大,‘血虎’、‘出林虎’就在里面。”
領(lǐng)路的嘍啰恭敬站在一旁,對陳實說道。
陳實連頭都懶的點,直接上前,一腳踢開院門。
“嘭!”一聲悶響。
大門飛出。
院內(nèi)的景象落入眾人眼中。
只見院內(nèi)有四個人。
三男一女。
女子身穿農(nóng)家常見的粗布麻衣,被按在石桌上,滿臉淚痕,臉色漲紅,痛苦不已。
一個赤著上身,約莫二十余歲的精壯大漢站在桌旁,一臉狂笑。
“??!”
不遠(yuǎn)處,傳來男人痛苦的嘶吼。
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腳下踩著一個同樣身穿粗衣的農(nóng)戶,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兄長施暴。
農(nóng)戶雙眼赤紅,眼球上布滿血絲。
他劇烈掙扎,雙手抓著地面,指甲外翻,鮮血橫流。
“你們不是人……”
“你們是畜生!”
農(nóng)戶嗓音嘶啞,嘴角帶血,眼中盡是恨意。
血虎門傳人,“血虎”張震山獰笑,一邊動作一邊對自己的弟弟說道:“讓他喊的再大點聲?!?
“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句,一點意思都沒有。”
說著,張震山看向石桌上的農(nóng)婦,抬起右手,一掌狠狠摑在她的臉上。
這一掌夾雜內(nèi)力。
一掌落下,當(dāng)場便將農(nóng)婦臉頰抽腫,吐出數(shù)顆牙齒。
“媽的,你是死人嗎?”張震山罵罵咧咧的說道。
“出林虎”張林聽后,腳下抬起,緊接著又重重踏下。
腳下的農(nóng)戶當(dāng)場吐血,嘴里吐出內(nèi)臟碎片,臉色蒼白,痛苦不堪。
兄弟二人在院中肆意施暴,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們聽到了院門飛出的聲音,也看到了陳實幾人。
但他們并不在意。
螻蟻不知死活上門找死,他們自然是先忙完手頭的事,再踩死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