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高鑫宇便給自己重案組的組長打去電話匯報此事,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一頓臭罵!對方明確表示:都tmd幾點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被掛斷電話后,高鑫宇想了想后又給以前的組長陳曉東打去了電話,畢竟這事情太邪門了,高鑫宇那是一刻也不敢耽擱,而且自己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也不允許自己這么玩忽職守,要是自己沒看見就算了,現(xiàn)在看見了,不可能就這么毫無準備的等下去!
“小高,這么晚打我電話什么事情?”
“陳頭,這么晚沒打擾到你吧!”
“呵呵….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吧,這么晚能讓你打電話給我,一定是發(fā)生棘手的案件了吧!”
“嗯,陳頭,今晚我在…….”
高鑫宇連忙將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個遍,而對面的陳曉東那是耐心的聽著,全程沒有插一句嘴。?k!e~k`a+n/s\h?u~.·c¢o`m?
“陳頭,你說這會不會是鬼上身啊?”
“你不是不信這玩意的嗎?”
“但是我今晚親眼目睹了,我現(xiàn)在也很困惑?!?
“那女的現(xiàn)在被控制住了對吧?”
“對的陳頭,我們已經(jīng)把她給綁在病床上了,而且她現(xiàn)在又睡著了!”
“你這樣,有沒有鬼上身一會你就知道了,我現(xiàn)在讓人過去看看,你在醫(yī)院盯著那女的,別離開!”
“好的陳頭,麻煩了!”
半個小時后,接到陳曉東電話的阿達趕來了,鄭能量什么屌樣?陳曉東是清楚的,而陳不欺呢,陳曉東也不好張嘴,畢竟陳不欺這么牛逼,陳曉東也不知道能不能叫得動,而且收費估計也會很嚇人,想來想去,陳曉東還是給阿達打去了電話。
一是阿達離那家醫(yī)院比較近,二是陳曉東感覺阿達的收費應該沒有陳不欺那么高,萬一阿達都解決不了的話,那再張口問問陳不欺能不能去幫忙看看會比較穩(wěn)妥。*蘿¢拉¢暁¨稅* ^已_發(fā)′布\嶵¢芯,蟑\結(jié)?
“達哥你好!”
“你就是高sir吧!”
“是的!是的!您跟我來!”
高鑫宇連忙帶著背著黃色包袱的阿達進到了病房里,此時病房里任偉鵬的妻子被一根根麻繩死死的綁在了病床上,而任偉鵬則是焦急的守在已經(jīng)熟睡的妻子身旁照顧著。
“啊sir,你可算回來了,我妻子她到底怎么了?”
“別吵!我請了人過來看?!?
下一刻,高鑫宇和任偉鵬便齊齊的站在一旁,看著阿達從包里掏出一塊銀碗和兩根紅色的長筷子。
阿達在將銀碗盛滿了半碗水后,端正的擺放在任偉鵬妻子的病床旁的柜子上,接著只見阿達的手指沿著碗口繞了一圈后,立馬拿起一旁的一根紅色筷子猛的朝著銀碗甩了過去。
接著驚人的一幕出現(xiàn)了,那跟紅色的筷子竟然沒倒,但是也不是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直直的豎立在那里,只見那根紅色的筷子呈45度傾斜的角度立在碗里。
這下別說高鑫宇和任偉鵬懵逼了,就連阿達也懵了,這什么情況?到底有鬼沒鬼?
“達哥…..”
“別說話!”
緊皺著眉頭的阿達,只見他左手抬起了任偉鵬妻子的右手,接著阿達的那拿著兩根紅筷子右手,突然猛的朝著任偉鵬妻子右手的中指夾了過去。
沒有鬼哭狼嚎的場景,任偉鵬的妻子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這下阿達徹底懵圈了,就當阿達即將松手的瞬間,阿達清晰的看見任偉鵬妻子的小手臂突然凸顯出了一個小鼓包,接著快速的沿著手臂、胳膊游走到了她胸腔處。
“原來如此!”
“達哥,看出什么了沒?”
“基本知道了,你是這女子的丈夫?”
阿達直勾勾的看向站在高鑫宇身旁的任偉鵬,此時任偉鵬那是一臉的焦慮,今晚發(fā)生的事情那真的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現(xiàn)在不光要陪一大筆醫(yī)藥費,說不定他的妻子還得坐牢。-微?趣¢小*稅`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
“是的!是的!”
“你妻子最近可有去南洋或者內(nèi)地?”
“南洋?內(nèi)地?沒有啊!我老婆從來沒有去過南洋和內(nèi)地,她這幾年都沒離開過香江,怎么了?”
“你確定!”
“我百分百確定!”
“那你呢?你有沒有去過南洋和內(nèi)地?”
“我…..我三年前去過一次馬來西亞,那時候公司還在,派我去那里出差,等我回來后,公司就倒閉了,我工資到現(xiàn)在都沒拿到呢…..”
“好了!你在大馬得罪了誰?”
“啊?沒有?。∥揖褪侨スぷ鞯?,沒有得罪人?。 ?
“你還不說實話!你老婆被人下蠱了!”
“???大師你救救我老婆啊!”
“那你還不說,你在大馬得罪了誰?”
“我真的沒有得罪人?。∥铱梢詫μ彀l(fā)誓!”
看著一臉茫然的任偉鵬,阿達的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形,tmd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你這叫我怎么幫你。
“達哥,還有沒有的救?。 ?
“算這小子運氣好,等著!”
阿達無奈的甩了甩手,接著便撥打起了姚卿的電話,姚卿的姐姐姚澤同就是這一方面的專家,也幸虧她目前還沒離開香江。
小主,這個章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阿達邊聽著電話里姚澤同的指示,邊撥開了任偉鵬妻子的眼皮,此時任偉鵬妻子的眼中布滿了血絲,上眼白有著一條深黑色的直線。
“澤同,確實和你說的一樣。”
“接下來就要具體看她中的是什么蠱了!”
“有辦法嗎?”
“你把電話放在她的耳邊,一會不管有什么東西爬出來,你立馬用符箓拍死它!”
“好!”
隨著手機里刺耳的聲源響起,任偉鵬的妻子突然全身劇烈的晃動了起來,把高鑫宇和任偉鵬嚇得那是連忙后退緊貼著墻壁。
“啊……”
隨著那刺耳的聲音越演越烈,任偉鵬妻子的嘴巴那是張的大大的,而雙眼內(nèi)的眼白和黑色的眼球則是不停的切換起來。
就當那些麻繩即將崩快之時,一只虱子從任偉鵬妻子的鼻孔里快速的爬了出來,眼疾手快的阿達見狀立馬一符箓拍打了過去,包裹著虱子的符箓下一刻便在半空中燃燒了起來,等那團火焰熄滅后,任偉鵬的妻子這才再次安靜了下來。
“呼…..行了!”
“謝謝達哥出手相救!”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救我太太的命!”
“行了,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了誰吧!我怕對方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你!”
“好的!好的!”
就當阿達邊和電話里的姚澤同表示感謝,邊收拾這自己物件的時候,站在阿達一旁的高鑫宇和任偉鵬此時卻突然瞪大了雙眼,接著不停的開始往后退。
“達….達….達哥…你…你…你身后….”
“大…大…大….”
阿達懵逼的抬頭看向這兩個驚慌失措的家伙,下一刻意識到不對的阿達便立馬雙手撐地,接著一個后蹬腿往自己身后猛的踹去。
“我要殺了你們!”
任偉鵬的妻子一把抓住了阿達的雙腿,接著用力的往一旁甩去,阿達就跟空中飛人一樣的往墻壁上撞去!
“我丟!”
被撞的七葷八素的阿達,此時那是捂著胸口躺在地板上呻吟著,接著任偉鵬的妻子那是瘋狂的抓著高鑫宇的頭發(fā)搖晃了起來,疼的高鑫宇那是呲牙咧嘴,嗷嗷大叫。
“砰嗵”一聲巨響后,只見高鑫宇直接撞破病房大門飛到了醫(yī)院走廊中,此時的高鑫宇那是不停的用雙手揉著腦袋,眼眶里全是淚水。
但是奇怪的是,任偉鵬的妻子就是惡狠狠的盯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接著不待拿著紅繩跑來的阿達靠近自己,阿達和嚇傻的任偉鵬就這么看著她破窗而逃,五樓??!這女人竟然安全落地,接著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等姚澤同和姚卿趕到醫(yī)院外圍的時候,這對姐弟立馬發(fā)現(xiàn)此時醫(yī)院里已經(jīng)停滿了警車,警察們也是忙著在現(xiàn)場維護起了秩序。
而頭發(fā)都被拽掉一大半的高鑫宇,此時那是雙眼噴火的跟著自己重案組的頭對罵著,要不是一旁重案組伙計和警署里的警員們不停的拉扯這二人,當場真能打起來,因為此時的高鑫宇憤怒的就和一頭公牛一樣,
“澤同、姚卿!”
“達哥!”
“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店鋪!”
阿達那是連忙帶著姚澤同和姚卿往自己的香火店趕去,香火店里,阿達立馬詳細的描述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姚澤同那是越聽臉越黑。
“達哥!按你所說,那女人不光中了蠱,她還中了降頭!”
“降頭?”
此時阿達猛的一拍腦袋,自己怎么把降頭這事情給忘記了。
“對!就是降頭!”
蠱是通過近距離的接觸下的,而降頭卻可以遠程操控,只需要有受害人的頭發(fā),指甲就行,雖然降頭和蠱術(shù)有很多相識的地方,但是降頭卻更讓人防不勝防,尤其是那些拿自己腦袋來下降的兄弟、姐妹,那效果簡直不要太惡毒。
現(xiàn)在阿達和姚澤同就希望對方還沒走到這一步,只是簡單的用任偉鵬老婆的照片盯上了棺材釘,或者用她的頭發(fā)絲、指甲什么的來控制這一場鬧劇。
同時,阿達和姚澤同也驚訝,這次對方會這么狠!竟然同時用了蠱蟲和降頭術(shù)這雙保險,這也從側(cè)面反應出,這幕后之人那是相當?shù)暮堇焙碗y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