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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窗簾后的女鬼

“??!”關鵬慘叫一聲,狂噴鼻血。

我又一腳踹過去,直接將人踹趴下。

周圍人陣陣驚呼。

我正要繼續(xù)上前,王浩趕緊拽住我:

“周宜!別打了!會坐牢,要賠錢的!”

我道:“王浩,我理解你不敢和他們作對。

畢竟自古以來,窮不與富斗,富不與官爭。

但我不怕他們。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我當年一無所有的時候敢揍楊磊,現(xiàn)在照樣敢?!?/p>說完,就甩開王浩,將剛爬起來的關鵬又一腳踩在地上。

“哎喲!你放開我!周宜,你完蛋了!你這輩子完蛋了!”關鵬憤怒的掙扎。

我冷笑道:“少他媽打嘴炮。

你不是要讓人喝酒賠罪嗎?”

我將一瓶白酒扔到他面前:

“喝完,否則,我廢你一根手指?!?/p>這時,身后人群中,有個不靠譜的女同學,呆呆道:

“誒,爽文小說里,不都是廢一只手嗎?你怎么只要一根手指?。俊?/p>“…………”我內(nèi)心瞬間萬馬奔騰。

大妹子!少看點西紅柿小說吧!

我不是黑暗系主角!

我遵紀守法!

周圍人齊刷刷看向她。

那女同學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忙抱著頭往人群后躲。

一副‘你們千萬別注意我’的模樣。

關鵬愣了一下,然后惡狠狠道:“有種你動我一個試試!”

我道:“你小子,非逼我做惡人?!?/p>說完,我直接一腳,朝他小手指踩去!

指骨斷裂的聲音,清晰的響起。

關鵬爆發(fā)出一聲慘叫,抱著手,滿地打滾。

斷人一根手指,足以讓他痛的倒地不起,失去戰(zhàn)斗力。

我想了想,友情提醒他:

“放心,現(xiàn)在的醫(yī)學可以治好,你不會殘廢的?!?/p>說完,我把那瓶白酒提起來。

朝對面目瞪口呆的劉文昌扔過去:“他不喝你喝。”

劉文昌迅速反應過來,怒道:

“周宜,你他媽算什么東西!以為自己是爽文主角嗎?

你完了,你這輩子都完了!”

我道:“這句話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我數(shù)三聲,不喝,下一個就輪到你。”

劉文昌臉上的肥肉一抖,冷笑:

“媽的,老子們一群人干不過你一個?”

說完,就掃視了左右的人一圈。

這些人,都指望著劉文昌以后能關照他們。

接收到訊號后,二話不說。

抄起桌上的酒瓶一類的,就全部朝我沖了過來。

我剛才是很惱火。

但斷了關鵬一根手指后,我的火已經(jīng)消了。

因此這幫人沖上來,我也沒下狠手。

只是三下五除二,快速將他們撂倒。

然后朝劉文昌走去。

劉文昌這下慫了:

“周、周宜,你今晚酒喝多了。你現(xiàn)在住手,道歉,我不跟你計較?!?/p>我道:“我沒喝多,一口酒沒喝?!?/p>然后直接抓住他的衣領。

劉文昌臉上頓時發(fā)狠,一拳頭揮來。

我快速接住,然后反手一擰。

他疼的哭爹喊娘:

“媽的,你放手,你是真不怕坐牢嗎!”

我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既然知道我混的不好,還敢惹我?你找死嗎?”

劉文昌還是有腦子的,聞言是真害怕了。

忙道:“我錯了,我錯了。

我們沒有惡意,就是、就是老同學聚會,大家逗個樂子。

都怪關鵬那小子,他喝多了,沒輕沒重的。

你……你先把手松開,疼死我了?!?/p>我笑了笑,松開他的手,好整以暇:

“行,喝酒賠罪吧?!?/p>劉文昌臉皮一抖,倒了杯酒:“這杯我喝了,我給你賠罪?!?/p>他眼底滿是狠戾。

明顯是想以后再整我。

我阻止他,道:

“等等,不是向我賠罪,是向他。”

我指著剛才被潑了酒,此時又驚又怕的王浩。

劉文昌臉色一變,咬了咬牙,沖王浩道:

“老同學,剛才對不住,是我們玩笑開過分了。這杯酒我喝了。”

然后仰頭,將一杯白酒干了。

做完這一切,我伸手,解開他的衣領。

劉文昌臉上肥肉抖動:“你還想對我干什么!”

我沒搭理他。

在他的掙扎中,從他脖子上,掏出一塊佛牌吊墜。

這就是他護身的東西。

我直接摘了下來。

劉文昌這時驚了,立刻道:“你這是搶劫!這東西你不能拿走!”

我笑了笑,彎下腰,壓低聲音:

“你之前干了虧心事,被臟東西纏上。

才請了這塊佛牌戴著。

一但沒有這塊佛牌,那東西就會索你的命。對嗎?”

劉文昌瞪大眼,吃驚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掐著他的下巴,往右側(cè)轉(zhuǎn)。

讓他看向角落窗簾后面,然后小聲道:

“那兒有個小姑娘,看起來二十出頭,很漂亮。

穿著職業(yè)套裝,她在看著你呢?!?/p>劉文昌瞬間瞪大眼,渾身哆嗦:

“她、她在那兒?你能看見她?”

我道:“你猜我今晚,為什么敢這么囂張?”

他很快反應過來,恐懼道:“你是法師……”

劉文昌也算是在安山市混出些名堂了。

自然知道,我們這類法師。

因為職業(yè)特殊性。

經(jīng)常會和權貴打交道,大多都有后臺。

這一刻,他終于慫了,急道: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居然……

我錯了,我今晚喝多了,有眼不識泰山。

老同學,我要是早知道。

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你啊。

她,她真在那兒?”

他恐懼的看著窗簾角落。

這我可沒騙他。

從一進來,我就知道那里有臟東西。

只不過我沒有噴牛眼淚,所以看不見具體模樣。

而剛才,我給自己噴了點。

所以能看見窗簾角落,那個渾身冒著陰氣,神情充滿怨恨的惡鬼。

她身上陰氣很重。

如果不是劉文昌一直戴著牌子。

她恐怕早就索命了。

她不是厲鬼,是可以送走的。

我既然撞見了,就不能任由她在世間飄蕩。

我倆說這些話時,湊得近,聲音壓的低,其余人也聽不見。

這時,那些被我撂倒的人,摸出電話要報警。

我看了劉文昌一眼。

他會意,立刻道:“報什么警!

老朋友小打小鬧,又不是什么大事。

誰他媽報警,我整死他!”

說完,又對我道:“周宜,不是,周哥。這牌子能不能還給我?”

我把佛牌一收:“暫時不能,等我把她送走了,再還給你。”

劉文昌眼中一亮:“周哥,你能把她弄走?”

我點頭。

我不是想幫劉文昌。

只是不想這只鬼,被仇恨和煞氣侵蝕,走上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