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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等不及的衛(wèi)玉淑

“女兒?”

衛(wèi)玉淑搖了搖頭。

仙師可是山上人。

應(yīng)該沒有這個可能性。

今夜的祁王府有些喧囂。

內(nèi)院雖然較為安靜。

但外院燈火通明。

大量府兵正在嚴陣以待。

廊道很長很長。

李蒙抱著小師妹不緊不慢的走著。

“師兄!”

“嗯?”

“她們是誰?。 ?/p>

“你是說水兒師妹與紫兒師妹?”

李蒙低頭看向了懷中的小師妹。

戚薇抬起小腦袋看向了師兄。

“只是師妹?”

“不然呢?”

面對師兄那笑瞇瞇的目光。

戚薇微微撇嘴。

她又不是大傻子。

她才不會相信呢。

如果只是同門師妹。

師兄又怎會千里迢迢的跑到臨安城。

戚薇又趴回了師兄的胸膛。

“師兄,我是不是很煩???”

“為什么要這么覺得?”

“不知道!”

李蒙輕撫著小師妹那頭烏黑的秀發(fā)。

“不知道那就不要胡思亂想?!?/p>

“哦!”

戚薇嘟著嘴“哦”一聲。

那就聽師兄的話吧。

什么也不要去想。

“小師妹!”

“師兄,怎么啦?”

“怎么不說話了?”

“不是師兄不要我胡思亂想的嘛?”

“是嗎,這可不像是小師妹的性格。”

“哪有,我可乖了!”

廊道就好像沒有盡頭一般。

四通八達,走了一個拐角又一個拐角。

李蒙抱著小師妹漸漸遠去了。

廊道中回蕩著兩人的聲音。

在之后的幾天中,臨安城的局勢有些微妙。

看似一切如常,實則暗流涌動。

直到一條消息從皇宮中傳出。

讓趙國這艘船再次駛?cè)肓丝耧L暴雨中。

剛繼任不到兩年的皇帝突然駕崩。

趙國的朝堂又陷入了權(quán)力爭斗的旋渦中。

這一日,祁王府。

某座別院涼亭中。

“師兄,我們什么時候離開?。俊?/p>

戚薇一臉無趣的坐在石桌旁。

手中捧著一杯茶。

自從那一夜過后,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了。

這大半個月來師兄從未離開過這座別院。

祁王妃倒是來過幾次。

每次來都會與師兄聊好久好久。

那個女人似乎在修煉。

資質(zhì)似乎不太好。

就算有師兄的幫助也很難引氣入體。

引氣入體很難嗎?

當初她被師尊帶上山之前就已經(jīng)跨過這一步了。

李蒙杯中茶一飲而盡。

瞥了一眼略顯無聊的小師妹。

“快了,師兄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向水兒師妹與紫兒師妹交代一番。”

水兒師妹與紫兒師妹神魂受創(chuàng)。

應(yīng)該是被人故意而為之的。

似乎是一種魔道手段。

通過在識海中種下禁制操控對方的生死。

好在水兒師妹與紫兒師妹并沒有被種下禁制。

如若不然,雖稱不上是回天乏術(shù)。

想要恢復(fù)如初就需要更多的時間。

而現(xiàn)在的他最缺的就是時間。

通天靈舟的速度可不慢。

其速度雖然不及筑基大圓滿修士的御風速度。

但要比筑基大圓滿修士更加的持久。

必須在半年內(nèi)結(jié)束臨安城這邊的事情。

如若不然就很難在空冥殿開啟前追上通天靈舟。

戚薇瞥了一眼別院大門。

“師兄,我去看看您的那兩位師妹吧。”

戚薇小小的身體跳下了石凳。

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金燦燦的符箓。

然后貼在了額頭上。

下一瞬間,戚薇憑空消失了。

李蒙瞥了一眼小師妹消失的地方。

眼中閃過了一絲肉疼。

那可是一張上等神霄符。

就這么被小師妹給敗家了。

就在小師妹離開后。

別院大門外響起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你們在此等待,不得打擾仙師清修!”

“是,王妃!”

門外有些喧囂。

不多時又安靜了下來。

片刻,一道曼妙身影進入了別院。

她一身華麗的宮裝長裙。

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

走起路來豐腴的腰身一扭一扭的。

年齡雖然不小了。

歲月在化著淡妝的臉龐上留下了一絲痕跡。

但依舊風韻猶存。

渾身散發(fā)著成熟的美麗。

她笑盈盈的朝著涼亭這邊走了過來。

“仙師,妾身沒有打擾仙師的雅興吧?”

衛(wèi)玉淑扭動著豐滿的腰身進入了涼亭。

一股熟悉的體香再次迎入了鼻中。

李蒙呵呵一笑,放下了茶杯。

“王妃,請!”

衛(wèi)玉淑溫婉一笑。

豐腴的腰身在石桌旁坐了下來。

她一雙美目看向了李蒙。

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

浮現(xiàn)出了一絲哀怨。

“仙師,妾身是否不適合修煉?”

面對祁王妃那略顯急迫的目光。

李蒙瞇著眼捋了捋胡須。

“王妃,引氣入體雖然只是修士的入門基礎(chǔ),但這一關(guān)不是誰都能跨過去的,很多擁有特殊體質(zhì)的人會在這一關(guān)困上許久的時間,王妃無需著急,循序漸進即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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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氣入體是凡人開啟修煉的一把鑰匙。

引氣入體只是第二步。

第一步是感應(yīng)外界的靈氣。

第一步也是最為關(guān)鍵的一步。

一旦感應(yīng)外界的靈力。

就會迎來同樣重要的第三步。

那就是開竅。

所謂開竅就是疏通體內(nèi)的靈脈與竅穴。

在引氣入體前,凡人的肉身是封閉的。

需要牽引天地靈氣入體沖擊體內(nèi)的竅穴與靈脈。

而在這個過程中,修士往往會承受很大的痛苦。

比筑基時的洗筋伐髓還要痛苦數(shù)倍。

“仙師,可有捷徑?”

衛(wèi)玉淑一臉期待的看著仙師。

她已經(jīng)等不及了。

急迫的想要窺視山上是何等的風景。

李蒙不緊不慢的端起了茶壺。

為自己與王妃斟了一杯茶。

“有!”

僅僅一個字的回答讓王妃眼睛一亮。

“還請仙師助我一臂之力!”

李蒙一臉平靜的放下了茶壺。

抬頭瞥了一眼王妃。

“王妃可考慮清楚了?這會讓王妃非常的痛苦?!?/p>

走捷徑的方法并不是沒有。

但需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長生大道從來都沒有什么捷徑可言。

就算有,那也是虛妄的捷徑。

衛(wèi)玉淑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

瞧仙師如此慎重的模樣。

想必“捷徑”所需要付出的代價非比尋常。

但她太想要早點看到山上的風景了。

哪怕只早幾日,哪怕幾個時辰。

她也愿意承受相應(yīng)的痛苦與代價。

“仙師,請!”

看著一臉堅定的祁王妃。

李蒙眼中閃過了一絲欣慰與贊許。

有這股狠勁的人才能在長生大道上走的更遠。

“莫急,王妃,今夜我去觀水別苑尋你!”

今夜?

觀水別苑?

衛(wèi)玉淑臉頰浮現(xiàn)出了一片紅暈。

仙師這么說又怎能讓她不多想?

衛(wèi)玉淑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

但心中的猶豫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衛(wèi)玉淑起身站了起來。

雙手放于腰間朝著李蒙行了一個禮。

“那妾身便告辭了,仙師,今夜妾身在觀水別苑等您!”

隨著一股香風再次撲鼻。

衛(wèi)玉淑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豐腴的腰身一扭一扭的。

形成了一幅美妙距離的風景畫。

看著涼亭外祁王府那漸漸遠去的背影。

李蒙神色微動。

下一瞬間,涼亭中的李蒙憑空消失了。

祁王府,某座別院中。

閣樓上層某個房間中。

只聽“咔”的一聲。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了。

一身白袍的李蒙走了進來。

來到床榻邊的李蒙看著床榻上的姐妹倆。

拂袖一揮。

兩張金燦燦的定神符脫離了姐妹倆的額頭。

飛入了李蒙的衣袖中。

做完這一切的李蒙在床榻邊坐了下來。

伸手抓住了圣紫兒的手腕。

一番查探后,李蒙又放下了圣紫兒的手。

靜待著姐妹倆蘇醒。

不多時,圣紫兒眼皮微動。

隨即緩緩睜開了雙眼。

圣紫兒眼中茫然一片。

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微微偏頭,看向了坐在床邊之人。

“你是……師兄?”

坐在床榻邊的男人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的是那頭白發(fā)與那種熟悉的感覺。

陌生的是那種不確定身份的陌生感。

但當看到身旁男人的第一眼時。

圣紫兒還是想到了一個人。

小主峰的李師兄。

李蒙呵呵一笑,捋了捋胡須。

“是我,感覺如何?”

圣紫兒秀眉微皺。

抬起纖纖玉手揉了揉腦袋。

“師兄,我……我們不是在皇宮嗎?怎會在祁王府?”

圣紫兒似乎想到了什么。

臉色微變,伸手朝著自己那張潔白如玉的臉龐打去。

李蒙伸手抓住了紫兒師妹的手。

“師妹,你這是在干什么?”

圣紫兒一臉狐疑的看著身邊之人。

“師兄,你是假的!”

圣紫兒的語氣中有著七分肯定與三分不確定。

“為何這么說?”

圣紫兒臉色一白。

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這是夢,我一直在做夢,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李蒙面露了然之色。

看來紫兒師妹昏迷時陷入了類似于幻境的狀態(tài)中。

無法突破夢境就無法醒來。

“師兄是真的!”

“假的,不要再騙我了,都是假的?!?/p>

圣紫兒一臉痛苦的抱著腦袋。

李蒙一把抓住了紫兒師妹的手腕。

手中微微用力。

把紫兒師妹拉了起來。

雙手順勢抱住了紫兒師妹那溫軟的嬌軀。

低頭吻上了紫兒師妹的紅唇。

圣紫兒瞳孔緊縮。

怔怔的看著師兄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

好一會,圣紫兒才回過神來。

用力推開了李師兄。

“師兄,你干嘛?”

圣紫兒一臉羞惱的怒目而視。

李蒙沒有松開了紫兒師妹的嬌軀。

低頭又吻上了紫兒師妹的紅唇。

紫兒師妹心中的懷疑并沒有褪去。

他必須讓紫兒師妹認清現(xiàn)實。

“嗚!”

又被師兄強行吻了。

圣紫兒雙手抵在李蒙的胸膛上。

雙手握拳,輕錘著。

吻著吻著,圣紫兒停止了掙扎。

迷茫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清明。

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她回到了祁王府。

看到大變樣的李師兄。

李師兄這是筑基成功了嗎?

不然樣貌不會發(fā)生如此巨大的變化。

她……她竟然與師兄接吻了。

天啊,這……這太羞人了。

目光不經(jīng)意的一瞥。

圣紫兒臉色一怔。

姐姐也在?

姐姐就躺在她的身邊。

良久,李蒙才離開了紫兒師妹的紅唇。

“師妹,現(xiàn)在相信師兄是真的了吧?”

圣紫兒羞澀的低下了頭。

有些緊張無措的抬手撩過了額前一縷發(fā)絲。

“師兄,您……您怎能如此輕薄于我?”

李蒙笑瞇瞇的看著懷中的紫兒師妹。

“因為師兄找不到其他辦法讓師妹相信師兄是真實的存在,只能出此下策,要不師妹再親回去,師兄保證不會反抗,你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如何?”

圣紫兒一臉羞惱的抬頭瞪了師兄一眼。

“師兄,您……您耍無賴!”

“有嗎?師兄可不是一個無賴之人。”

李蒙似笑非笑的看著懷中的紫兒師妹。

圣紫兒的臉頰更紅了。

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與疑惑。

以往的李師兄可正經(jīng)了。

此時的李師兄卻不太正經(jīng)。

李蒙松開了紫兒師妹的嬌軀。

扶著紫兒師妹躺在了床上。

“你們醒了,師兄也就放心了,你們的修為都已到練氣大圓滿,還是盡早返回宗門筑基吧,凡俗因果不要沾惹太多,對你們百害而無一利?!?/p>

師兄這些話怎么好像在辭行?

“師兄,您不與我們一起返回宗門嗎?”

師兄為何會出現(xiàn)在祁王府?

圣紫兒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

“師兄還得去追前往空冥殿的隊伍,不能與你們一起返回宗門?!?/p>

前往空冥殿的隊伍?

圣紫兒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

師兄果真筑基成功了。

而且還在內(nèi)門大比中進入了前五。

不然也不會獲得進入空冥殿的名額。

“好了,你好好休息,師兄還會在祁王府待上一些時日,有事以后再說?!?/p>

李蒙起身站了起來。

又放下了床簾。

然后才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聽著外面師兄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圣紫兒臉頰上的紅暈迅速的褪去了。

圣紫兒起身坐了起來。

低頭看向了身旁的姐姐。

“姐姐,師兄已經(jīng)走了!”

原本緊閉雙眼的圣水兒睜開了雙眼。

她看向了身旁的妹妹。

“姐姐,你似乎很害怕師兄,為何?”

面對妹妹那好奇的目光。

圣水兒沉默了。

她不知該如何向妹妹解釋。

如今李師兄已經(jīng)筑基成功。

她也是時候完成與李師兄的交易了。

圣水兒起身坐了起來。

她輕搖了搖頭。

“最近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不相信任何人?!?/p>

師兄為何會出現(xiàn)在祁王府?

如果師兄獲得了前往空冥殿的名額。

那領(lǐng)隊的老祖不可能會放任師兄離開。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師兄在撒謊。

見妹妹的神情有些恍惚。

圣水兒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怎么,小妮子這是春心萌動了?”

圣紫兒有些心虛的偏過了頭。

“哪……哪有,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李師兄與以往的李師兄差別好大。”

“生氣了?”

雖然剛才她沒有睜開眼睛。

但身旁的動靜被她聽在耳中。

接吻的聲音還是很明顯的。

圣紫兒輕搖了搖頭。

“不知道,姐,我應(yīng)該生氣嗎?”

圣紫兒一臉茫然的轉(zhuǎn)頭看向了姐姐。

圣水兒抿嘴一笑。

“妹妹既然這么問了,說明妹妹心中并沒有生氣,此事就讓它過去吧,無需在意!”

“哦!”

圣紫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圣紫兒總感覺姐姐這話不對。

就算她沒有生氣。

但并不是說她不在意。

如果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可是她的初吻。

就這么不經(jīng)意間被師兄奪走了。

她內(nèi)心深處又怎會無動于衷。

---

趙國。

臨安城。

祁王府。

是夜,圓月當空。

觀水別苑。

沐浴在月光下的湖面波光粼粼。

在湖中涼亭中。

坐在石凳上的衛(wèi)玉淑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

這些日臨安城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夫君夜不歸宿,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

外院也被戒嚴。

前些日府兵的數(shù)量更是增加了數(shù)倍。

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外面有大事發(fā)生。

“仙師應(yīng)該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衛(wèi)玉淑溫婉的聲音在涼亭中回蕩著。

雖然有些疑惑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衛(wèi)玉淑并不打算向仙師詢問。

外面發(fā)生的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

她只想安靜的隨著仙師修煉。

衛(wèi)玉淑又想到了女兒們。

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女兒們終于蘇醒了。

兩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很不錯。

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這些日祁王殿下沒有回府?”

涼亭外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隨著簾紗被撩開。

一身白袍的李蒙走了進來。

對于仙師的突然出現(xiàn)。

衛(wèi)玉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她盈盈一笑,正欲起身。

李蒙擺了擺手。

制止了王妃起身行禮的行為。

向前在石桌旁坐了下來。

“王妃無需多禮!”

衛(wèi)玉淑溫婉一笑。

端起茶壺為仙師斟了一杯茶。

“這些日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祁王府已經(jīng)戒嚴,看外院的氣氛,事情不小。”

李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杯中茶。

目光打量著王妃。

今夜的王妃與以往有所不同。

似乎經(jīng)過了精心打扮。

臉上的妝容也比以往濃了幾分。

紫色宮裝長裙讓王妃多了幾分嫵媚的韻味。

李蒙笑瞇瞇的放下了茶杯。

“看來祁王殿下對皇位很感興趣!”

皇……皇位?

衛(wèi)玉淑端著茶杯的手一顫。

臉上的神情驚疑不定。

難道外面發(fā)生的大事與皇宮有關(guān)。

衛(wèi)玉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一雙美目看向了仙師。

“仙師,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衛(wèi)玉淑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如果皇宮真的發(fā)生了變故。

皇位怎么也輪不到夫君。

夫君雖然身為祁王。

但在臨安城的日子并不好過。

無權(quán)無勢,雖有領(lǐng)地,卻連臨安城都出不去。

若不是有兩位女兒在山上修煉。

還加入了趙國五大宗門之一的合歡宗。

他們這一大家子恐怕早就被圈禁了。

李蒙轉(zhuǎn)頭看向了湖面。

湖面有一輪圓月,很美很美。

“皇宮中的那位駕崩了!”

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所猜測。

但當從仙師口中證實。

衛(wèi)玉淑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恐懼迎上心頭。

皇位爭奪從來都是血腥而又殘酷的。

數(shù)年前的皇室動亂死了五個皇子。

只有幾個還幼小的皇子活了下來。

若不是有兩個在山上修煉的女兒。

夫君恐怕早就被先皇賜下了一杯毒酒。

李蒙轉(zhuǎn)頭看向了略顯慌張的王妃。

“王妃為何如此慌張?”

面對仙師那不解的目光。

衛(wèi)玉淑面露苦笑。

“皇位爭奪是何等的殘酷,妾身又怎能不怕?”

李蒙面露了然之色。

身在局中,怕是理所當然的。

衛(wèi)玉淑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

“仙師,能否告知妾身夫君有幾分勝算?”

李蒙低頭看向了杯中茶。

這個問題有點難以回答。

他雖然身在祁王府。

但并沒有關(guān)注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不過,倒是可以根據(jù)王妃的氣運推算一二。

祁王是王妃的夫君。

兩人之間的命運是連接在一起的。

王妃的氣運變化與祁王息息相關(guān)。

“這是……”

李蒙掃了王妃一眼。

這才發(fā)現(xiàn)王妃的氣運已經(jīng)不到五百。

五百左右的氣運對凡人而言很正常。

但對于身具一國氣運的皇室成員絕對不正常。

“祁王可在臨安城?”

來自仙師的詢問讓衛(wèi)玉淑秀眉微皺。

臉上的神情一陣變幻。

難道夫君不在臨安城?

對,不會有錯的。

夫君定然不在臨安城。

夫君若是在臨安城不可能這么多日不歸家。

衛(wèi)玉淑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如果夫君不在臨安城。

那夫君去了哪里?

難道……

衛(wèi)玉淑看向了仙師。

兩人四目相對。

“仙師,夫君他……他恐怕已經(jīng)不在臨安城了?!?/p>

李蒙眉頭微皺。

不在臨安城了?

李蒙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如果祁王不在臨安城。

那很多事情就能說得通了。

王妃的氣運如此之低。

說明祁王不論要去哪里。

此行兇險萬分,九死一生。

“王妃,過些時日就隨著紫兒師妹與水兒師妹上山修行吧!”

衛(wèi)玉淑臉色大變。

她又怎會聽不出仙師話中的意思。

衛(wèi)玉淑起身站了起來。

又伏跪在地。

豐腴的腰身很美很美。

讓人看著就難以挪開視線。

“仙師乃是山上高人,還請助妾身夫君渡過此次劫難,妾身雖然不知仙師為何接近妾身,但妾身知道仙師對妾身抱有某種目的,若仙師助妾身夫君渡過此次劫難,不論仙師有任何要求,妾身都答應(yīng),仙師說了,山上人修行最忌心境不穩(wěn),若妾身舍棄夫君,妾身恐怕會心魔纏身,修行無望!”

李蒙瞇著眼聽著王妃那溫婉懇求的幽幽聲。

目光在王妃那豐腴的腰身上流連忘返。

這個女人很美,也很聰慧。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就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并抓住了改變一切的契機。

而這個契機自然是他這位山上人。

她甚至看出了他接近她抱有某種目的。

從而順勢與他達成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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