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嵐拿起遙控器,關掉了主燈,只剩下床頭一盞暗淡的小夜燈,暖黃的光籠罩著兩人,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躺了一會,她用胳膊碰了碰張成,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的甜意:“先前在樓梯口接吻,感覺還不錯,你呢?感覺怎么樣?”
張成的身體瞬間僵住,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那嬌艷欲滴的唇瓣上,怎么也移不開,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呼吸也變得急促,剛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感……感覺很好?!?/p>
“那我們再吻一次吧。”李雪嵐的聲音帶著幾分霸道,不容拒絕,“我都付了錢了,你不許拒絕。”
她說著,不等張成反應,摟住張成,熱情如火地吻住了他。
張成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盡。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緊緊摟住李雪嵐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和柔軟,回應著這個吻。
唇齒間的甜意比之前更濃,帶著冷梅香和奶香,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悸動——這不再是演戲,沒有父母的注視,沒有“姐妹”的自我安慰,只有兩顆心在曖昧的夜色里,悄然靠近,沉淪在這突如其來的美好里。
李雪嵐的手指悄悄插進張成的頭發(fā)里,身體微微顫抖,她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悸動,像電流一樣,從唇瓣蔓延到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張成也徹底放開了自己,緊緊抱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是“司機”,忘記了李雪嵐是“老板”,忘記了所有的身份和顧慮,只剩下彼此的溫度和心跳。
小夜燈的光溫柔地灑在兩人身上,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落在地毯上,像一片淡淡的霜。
房間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交織成一首曖昧的夜曲,訴說著這場意外卻又心動的邂逅。
漫長的熱吻終于結(jié)束。
李雪嵐的鵝蛋臉上彌漫著淡淡的紅云,滿臉的疑惑和迷茫,“吻起來很舒服,但怎么心里又有點難受呢?”
他從小她就對男人的靠近充滿抗拒,父親的擁抱會讓她渾身僵硬,男同學的搭訕會讓她轉(zhuǎn)身就走,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對一個“人”產(chǎn)生這樣陌生的渴望——渴望更多的觸碰,渴望更久的依偎。
可眼前的張成,在她心里早已被貼上“天閹”的標簽,等同于可以毫無顧忌的姐妹,她從未把他和“男人”這個讓她厭惡的群體聯(lián)系起來,自然也不懂這份渴望背后藏著什么。
“我穩(wěn)不住了……”
張成在心中大喊。
懷里的李雪嵐實在太誘人了——黃色吊帶裙的肩帶早已從她光滑的肩頭滑落,堆在臂彎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胸前的弧度在淡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那道深深的溝壑像磁石似的,牢牢吸住他的視線。
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的美色,哪能真的無動于衷?雖說他的白骨觀已修煉至大成,抵御誘惑的能力遠勝常人——換做其他男人,此刻怕是早已失控,扯掉她的衣服,在欲望的操控下為所欲為。
可他還有最后一絲理智沒被吞噬,腦海里反復閃過可怕的后果:以李雪嵐對男人的極度厭惡,若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她定會陷入崩潰,輕則嘔吐不止、痛不欲生,重則絕不會善罷甘休,送他進大牢都不是不可能。
那他這一輩子就徹底毀了。
若自己還是以前那個連房租都快交不起的窮司機,或許會破罐破摔,覺得坐牢也沒什么;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掌握了觀想異能,每天只需凝出一束玫瑰就能賺六百塊,再過幾個月,等精神力再漲些,日賺一千、兩千都不是奢望,開花店的夢就在眼前,美好的生活正在向他招手,他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打碎這一切。
所以他還在苦苦堅持,閉緊眼睛,在腦海里瘋狂觀想白骨,崩潰了,再次觀想。
這樣的循環(huán)重復了一次又一次,次數(shù)多到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甚至隱隱感覺到,每一次循環(huán)后,腦海里的精神力都像是被打磨過似的,有了細微的增長。
可這份堅持,很快就被李雪嵐再次打破。
李雪嵐竟然又一次熱情貪婪地吻住他,嬌軀在他懷里輕輕扭動著,像一只不安分的小貓,或許這樣的動作能讓她心里的“難受”減輕些,可對張成來說,這無疑是火上澆油——她的發(fā)絲蹭過他的脖頸,她的呼吸拂過他的耳畔,每一絲觸碰都像電流似的,竄遍他的全身,徹底撩起他壓抑的欲望和渴望。
他再也忍不住,手臂猛然收緊,將她更緊地摟在懷里,指尖不知何時繞到了她的裙腰,輕輕一扯,那條黃色吊帶裙便滑落在床上,露出她身上淺色的蕾絲內(nèi)衣,像層薄紗,裹著雪白的玉。
“張成,你神經(jīng)病呀,脫掉我的裙子干什么?”
開始李雪嵐還一無所知,直到張成的手開始得寸進尺,李雪嵐才從那份暈眩中回過神,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身上的裙子不見了,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慌亂——即便認定張成是姐妹,這樣的暴露還是讓她有些無措,臉頰瞬間紅透,連耳垂都泛著淡淡的粉。
“是你自己脫掉的,可能是你太熱,和我沒關系。”
張成趕緊抓住這個空檔,再次觀想白骨,勉強將那股快要失控的欲望壓下去,恢復了一絲理智,語氣里帶著幾分刻意的鎮(zhèn)定,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
“是嗎?”
李雪嵐微微蹙眉,好看的柳葉眉擰成一團。
剛才她確實因為那幾次熱吻有些迷失,大腦一片空白,還真記不清裙子到底是怎么掉的,或許真的是自己不小心蹭掉的?
她沒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拿過裙子,重新穿好,躺回張成身邊,眼神里又多了幾分新的擔憂:“剛才接吻我很快樂,也很愉悅,難道,我真是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