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她戴著面具?你沒看到容貌,所以才沒動心思?”沈瑤顯然不相信他的辯解,往前湊了湊,語氣篤定,像在拆穿一個淺顯的謊言。
張成索性順著她的話好奇地反問:“她真的很漂亮?”
“算了,不告訴你?!鄙颥巺s突然收了話頭,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欲言又止地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那女人的身份特殊,若是不小心說漏嘴,怕是會惹來麻煩,倒不如就此打住。
晚餐結(jié)束后,兩人走到茶餐廳門口,晚風帶著些許涼意吹過。
沈瑤突然拉住張成的衣袖,指尖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她吃吃嬌笑,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是風情:“有時間來我的會所玩,姐陪你好好喝酒,若姐喝醉了,那你或許就有機會哦?!?/p>
她說話時故意往張成身邊靠了靠,身上的香水味混著晚風鉆進他的鼻腔,嫵媚的姿態(tài)讓張成心間又是一蕩。
看著沈瑤轉(zhuǎn)身坐上黑色轎車離去,他才收回目光,腦海里卻還殘留著她剛才的嬌俏模樣。
……
周一的清晨,陽光透過云層灑在城市的街道上,帶著初秋的清爽。
張成把玫瑰送去花店,駕車來到李雪嵐的別墅前。
鐵藝大門緩緩打開。
李雪嵐踩著銀色細高跟走出來,一身米白色的職業(yè)套裝勾勒出玲瓏的曲線,長發(fā)被風吹起幾縷,美得如同一幅精心繪制的油畫。
“老公,有沒有想我?”李雪嵐快步走來,身上濃郁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成,媚眼如絲,聲音軟得像棉花。
“當然想你啊,你呢,有沒有想我?”張成輕輕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將她往懷里帶了帶,深深地呼吸著她身上醉人的芳香,臉上滿是迷醉。
能被林晚姝和李雪嵐這樣的美女總裁放在心上,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福太幸運了,可一想到要同時留住兩人,又忍不住皺起眉——這難度,簡直難比登天。
“我才不想你呢,這一周我一直在努力工作,可忙了?!崩钛沟哪橆a上飛出淡淡的紅云,像是被他的情話燙到,反而添了三分艷麗。
“嗯,這一周我天天陪你?!睆埑墒站o手臂,語氣深情又堅定。
“最多兩晚,太多不行。”李雪嵐的聲音細若蚊蠅,臉徹底紅透了,眼神里帶著期待又藏著一絲恐懼——她既盼著和張成相處,又怕自己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送李雪嵐到公司樓下,看著她踩著高跟鞋走進寫字樓,他摸了摸下巴,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了古玩街。
吸收古董里的精神粒子,比單純觀想增加精神力快得多,這可是他沖擊千億富豪的捷徑,必須抓緊時間。
中午時分,張成如約來到萬勇訂好的粵菜館。
包廂里已經(jīng)擺好了精致的菜肴,燒鵝皮脆肉嫩,蝦餃晶瑩剔透,還有冒著熱氣的老火靚湯,香氣撲鼻。
萬勇沒帶任何人,連秘書都打發(fā)走了,獨自一人坐在包廂里等他。
一見到張成,萬勇就熱情地起身迎接,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張成,我真的得好好感謝你,我的漸凍癥徹底痊愈了!昨天去醫(yī)院做了全面檢查,醫(yī)生都驚呆了,說我身體比小伙子還健康。昨晚我甚至去小區(qū)球場打了一場籃球,跑跳自如,一點都不喘,仿佛真的回到了二十歲的時候!”
張成笑著坐下,給萬勇倒了杯茶:“這就好,總算沒辜負你的信任?!?/p>
酒過三巡,萬勇突然放下酒杯,往張成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眼神里滿是期待:“張成,我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有個非常有錢的白富美,身份還特別高貴,她也得了漸凍癥,現(xiàn)在已經(jīng)癱瘓在床了。你要是愿意出手治療,我估摸著她絕對愿意出高價,不會少于十億……”
“十億?”張成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個數(shù)字讓他真的心動了。
以他現(xiàn)在的精神力,只要每天吸收古董里的精神粒子,一周觀想四張祛病符,還是可能的,那十億就到手了。
但臉上卻故意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揉了揉眉心,“不瞞你說,治療這種病的藥材太罕見了。我手里現(xiàn)在就剩一點點存貨,最多只能配出一副藥?!?/p>
“一副藥?那……那治不好吧?”萬勇的眼睛卻先亮了起來——不管怎么樣,張成愿意治療就是好消息。
“一副藥只能緩解大半癥狀,或許能讓她勉強起床走幾步,但想徹底痊愈還差得遠?!睆埑陕朴频亟忉專室獾踝懔巳f勇的胃口。
“那后續(xù)還能弄到藥材嗎?”萬勇追問,身體往前傾得更厲害了。
“能是能,就是代價太大?!睆埑蓢@了口氣,“若能湊夠一個億,我或許能通過一些特殊渠道,收購到足夠的藥材?!?/p>
他就是要故意制造難度,免得萬勇覺得治療這種病輕而易舉,以后隨便介紹病人,麻煩就大了。
“一個億而已,我借給你!”萬勇想都沒想就拍了板,拿起手機當場轉(zhuǎn)了一個億到張成的賬戶上,語氣豪爽,“你趕緊去收購藥材,只要能治好她,錢不是問題?!?/p>
看著手機銀行到賬的提示,張成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你放心,我這就去聯(lián)系渠道買藥材,等治好那位女士,馬上就把錢還給你?!?/p>
……
陽光燦爛的下午,江家別墅的臥室內(nèi),窗簾拉開一半,暖金色的陽光灑在鋪著真絲床單的大床上。
江蕓躺在床上,枯瘦的手搭在被子上,貪婪地望著窗外的藍天和草坪,臉上滿是不舍與絕望。
她才三十六歲,本該是人生最愜意的年紀。
出生在富豪之家,嫁的老公是身家百億的大老板,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老公對她更是體貼入微。
可這一切,都被突如其來的漸凍癥毀了。
一個月前她還能扶著墻走路,現(xiàn)在雙腿徹底失去知覺,連雙手都開始發(fā)麻,病情惡化的速度快得讓她心驚。
“有錢有什么用?沒有了健康,一切都是空談。”江蕓苦笑一聲,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漸凍癥就是醫(yī)學界的絕癥,連霍金那樣的科學家都束手無策,她知道自己大概率要癱瘓一輩子,心中早已被絕望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