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璽笑著點頭:“不錯,我們?nèi)タ纯窗?。?/p>
兩個人順著人流過去,只見在交易中心一處,這邊設(shè)置的是一個大殿一樣的地方。
大殿的一側(cè)有著一個偌大的舞臺,在舞臺的對面整齊的擺放著一些椅子,里面已經(jīng)有著熙熙攘攘的人了。
在門口的地方有著人在審核登記,門口同樣是大排長龍。
南璽好奇的排在了人群的隊伍之中。
沒一會之后,就排到了南璽。
門口安排登記的一個工作人員,就問道:“這位女士,請出示你們的貴賓卡號?!?/p>
南璽先是一愣:“什么貴賓卡號?”
工作人員:“就是您在這邊我們這邊進(jìn)行買賣之后獲得的積分,今天這場是我們交易中心對于貴賓們感恩回饋,只有二級及以上的人才能夠參與!”
丹將.軍問道:“那我們沒有呢?”
工作人員一臉專業(yè)的笑容,以及配合著遺憾的表情:“那么,二位就沒有辦法參加此次的感恩回饋了...二位可以在咱們這邊多做交易。這次我們面對二級會員只要成交額在一萬兩白銀就能夠參與了...”
南璽還想說著什么,身后的一些商人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們也別問了...你們現(xiàn)在連貴賓都不是,就算是現(xiàn)交易也來不及了...別浪費我們時間。”
有著一個人開口之后,其他的人連連開口:“是啊...是啊...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這些人由于著急話語不免著急了一些。
這讓一旁的丹將.軍,看著面露不悅之色。
“你們急啥?我們不得問問嗎?”
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在一側(cè)凌嫦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本想讓手下的人過去處理一下。
但是凌嫦定睛一看,卻是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那吵架的人正是丹將.軍,而丹將.軍身后的那個人,正是南璽。
她連忙一路跑上前。
南璽見狀,連忙制止凌嫦的行禮,就對著凌嫦道:“這位大人,我們不知道這邊規(guī)則,并不是要在這邊鬧事...”
凌嫦態(tài)度也非常好:“我知道!是我們的問題,二位這邊請吧...”
說著凌嫦又安撫了其他一些人。
凌嫦的舉動,又讓其他人對于這個交易中心態(tài)度好了許多。
畢竟他們都知道凌嫦可是這邊的一把手。
一把手為了保持秩序,還能親自出來調(diào)解,就足以這邊人對于他們商人的態(tài)度和誠意。
...
凌嫦把南璽和丹將.軍帶到了一側(cè),剛想要行禮。
就被南璽制止了:“凌嫦,我這次是微服私訪,就不用那些了...你現(xiàn)在是這邊的總管嗎?”
凌嫦點頭:“陛下,不錯。不過,這邊怎么弄的,都是蕭策殿下的意思,我只是負(fù)責(zé)實施...你們過來怎么不跟著我說一聲,我也是昨天聽著蕭策殿下說了之后才知道的...本想來給你們行禮的的,不過漠北王殿下說,那會你們已經(jīng)休息了,就沒有來了!”
南璽笑了笑:“本就是微服私訪,倒是你辛苦壞了吧。整個人都瘦了,漠北王殿下可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p>
凌嫦搖著頭:“不會...陛下,我很充實。而且我也確實學(xué)習(xí)到了很多的東西。”
丹將.軍和凌嫦本就相熟,見她這么說了的,連忙對著她打趣道:“你和漠北王殿下,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凌嫦面色一紅:“丹,你想哪里去了...我們只是工作關(guān)系...而且,我這段時間也忙得很,根本沒有機(jī)會...”
丹將.軍看著凌嫦一個勁的解釋,笑著繼續(xù)說道:“行了...別解釋了。你都臉紅了,我懂...”
凌嫦見狀對著丹將.軍說道:“那你和大雷怎么樣了?你別誣陷我...”
丹將.軍倒是非常爽快道:“我想睡他,不過,那個男人比較難搞...凌嫦,我可不是你...我心里怎么想,就會去怎么的說...”
凌嫦被丹將.軍說的語塞。
南璽在一旁的看的有些好笑,平時這兩個人辯論,一直都是凌嫦勝的,唯獨說起了和蕭策的事情...凌嫦那個條理頓時就消失了...
“行了,你們倆個也別斗嘴了...咱們說正事吧?!?/p>
聽著南璽的話之后,凌嫦點頭:“陛下,您是要進(jìn)入這個答謝會是嗎?”
南璽點頭:“不過,你們不是說了,進(jìn)入那邊有著規(guī)矩嗎?你們這個交易中心就是以信譽(yù)出名的...你可別因為我壞了規(guī)矩,若是進(jìn)不去的話的,你跟著我說說也行。我就想著知道里面是弄什么名堂而已?!?/p>
凌嫦見南璽這么說,苦笑著道:“女帝殿下,你這話說的就是見外了...若是,你都不能去。那我在這邊忙活什么呢?”
“雖然有著規(guī)矩,但是,你們可以作為工作人員進(jìn)去...當(dāng)然,就是參加不了那些感恩回饋的禮物了...”
說著,凌嫦繼續(xù)頓了頓:“不過,對于陛下您來說,那些就是您拿來的東西...”
南璽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待會就能夠知道了。
倒是丹將.軍對著凌嫦問道:“凌嫦,你們真的把一小瓶葡萄酒賣到了百金?”
凌嫦笑著點頭。
沒等她開口,丹將.軍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打斷道:“是不是傻子才會買啊?”
“哈哈,確實是這樣...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不過,傻子還不少呢...”
說著,幾個凌嫦手下過來找凌嫦,表示有著一些事情需要他去處理。
南璽這會對著凌嫦說道:“你去忙你的,我們到處逛逛就行了?!?/p>
凌嫦點頭,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這兩位是漠北王殿下的貴客,待會你陪著這二位,伺候好了...他們想要去哪里,都可以!”
凌嫦沒有跟著手下說出了南璽和丹將.軍的身份。
手下恭敬的點頭,凌嫦對著南璽他們行禮離開。
南璽就在專人的帶領(lǐng)下去了剛才的那個大殿之中,她們被安排了一個非??拷奈恢?。
她們就是想要看看蕭策這是怎么把一小瓶中葡萄酒賣出百金的價格。
隨著時間推移,舞臺上的地方,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出現(xiàn)之后,先是請了一些貴賓三級的用戶上臺。
上臺之后,就讓他們說了一下,這個酒如何?
隨著那些貴賓三級的一陣吹噓,現(xiàn)場對于這個葡萄酒的興趣升到了極致。
由于這些貴賓三級,都是在這邊出了名的大商戶。
他們說話還是有著一定的興趣。
隨之,就有工作人員,拿著一個非常好看的琉璃器,隨后就給在場的人開始倒酒。
這個葡萄酒的味道是沒的說的。
雖然在這邊也是有著釀葡萄酒,但是相同酒水,還是有著非常不一樣的結(jié)果的。
果不其然,在給大家品嘗了一番之后,大家都是眼前一亮。
大家都開始紛紛問,這個酒有沒有賣的。
屆時臺上的人就按照蕭策安排的說法,賣肯定是能賣的。
不過,這個酒的釀造工藝很復(fù)雜,而且葡萄的選擇都是一串葡萄上選擇一粒...
臺上的主持人一陣吹噓。
這讓南璽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畢竟這個葡萄釀酒的工作,都是她親自派人去做的的。
這個工藝確實是比較復(fù)雜,但完全沒有臺上的那個人說的那么邪乎啊。
不過,南璽朝著周圍看了看。
這些人是絲毫都沒有懷疑的,他們都是深信不疑...
反正吹的是只應(yīng)天上有,也表示這個產(chǎn)量非常有限。
并且他們也透漏了一個價格,八十八兩金一小瓶。
由于產(chǎn)量有限,所以,以后這個葡萄酒只供二級及以上的會員購買。
會員等級越是高,就能買的越多。
南璽是聽著這個介紹,還是不由感嘆了一句,蕭策的活是真的多。
有了這些東西之后,大家就算是沖著那些酒都會過來交易。
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是抽獎環(huán)節(jié),一共抽取十八位的貴賓。
被抽中的人別提多高興了。
因為按照外面的價格,百金一瓶!
就算是按照這邊官方售價也要八十八兩金一瓶呢。
那些中獎了,別提多高興了。
隨著這個小回饋的活動的結(jié)束之后,那些個中獎抽取到了葡萄酒的商戶,就被人圍住了。
“這位老板,你賣不賣?。∥页鲆话俳?!”
“你可真會貪便宜,一百金?我出一百六十金!”
“我出兩百金!”
“你是不是瘋了?人家交易行就賣八十八金,你出兩百金?!?/p>
“你懂個屁!人家只是說賣,什么時候賣?而且就我們普通的貴賓怕是也買不到多少,這個酒你們都品過了吧。這才真正的是酒...之前我們喝的那個葡萄水...”
“這個若是賣給貴族們,再高的價格都能賣出去!”
隨著這些商人們,你一言我一語,這個價格也是水漲船高。
最后幾個三級貴賓出面表示,他們?yōu)榱斯狡鹨?,也不互相惡意競價。
他們幾個人都是五百金收,想賣的都可以找他們。
不僅僅是現(xiàn)在五百金,就算是以后公然開售了之后,他們也是以五百金收。
聽著他們這些人的話,丹將.軍滿臉不可置信的小聲對著南璽說道:“陛下,這幾個人是不是不聰明啊?有錢也不是這么造的啊?五百金,那就是五千兩白銀呢!”
南璽對著丹將.軍說道:“這就是你做不了商人,他們能夠做商人...”
“他們一共十多個三級貴賓,五百金去收葡萄酒。這樣一來,就算是有酒的都會賣給他們。他們也就是達(dá)成了壟斷,并且,剛才介紹的人說過了,這個葡萄酒沒有保存年限,只要保存的妥當(dāng),越久這個酒越香?!?/p>
“而且,交易行的剛才那個人說了,若是保存妥當(dāng)!交易行還會回收,每加五年翻一倍。比如同樣一瓶酒,五年之后拿回來,交易行就可以,一百六十六金收,十年之后是三三十二金收,十五年是六百十四金收!”
“這樣一來,他們就賜予了這個酒賺錢的屬性...這些人收著,怎么也不會虧!而且,按照這個反響,以后只會越賣越貴!他們壟斷之后,這個價格的成本就是五百金!外人想要買,起碼要高于這個價!”
丹將.軍聽著南璽的解釋,似懂非懂點頭:“陛下,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我來了...我這個人腦子不太適合...”
南璽笑著點頭:“不管如何,我們這個人找對了!”
丹將.軍點著頭:“雖然看不明白,但是就憑他能把一瓶不值錢的酒賣出這個高的價格,就足以證明了他的能力了!”
他們又是在這邊轉(zhuǎn)悠了一圈,就去找凌嫦了。
接下去的幾天她們在這邊親眼目睹了,他們帶來的貨物在交易中心被一掃而空。
而且,在凌嫦和他們商討下,他們未來三個月的東西都被賣完了。
這讓他們著實大賺了一筆,而且根據(jù)訂單,完全是供不應(yīng)求的。
就算是讓他們整個鄯善國都投入這些生產(chǎn)之中,都是可行的。
這邊南璽賺了個盆滿缽滿。
而大雷也按照他們說的,把鄯善國的死囚們都統(tǒng)一的帶了過來。
隨后就和丹將.軍兩個人直接去了高昌國。
這些死囚們,由于在金錢以及多方的許諾下,他么看起來也并不像是一支死囚隊伍。
他們抵達(dá)了高昌國之后,他們同樣是受到了忽視。
畢竟拜爾達(dá)之所以想要讓他們過來的,主要還是想要讓鄯善國的南璽表示一下態(tài)度。
他們就怕就在他們打的激烈的時候,在他們身后鄯善國的南璽偷襲他們。
所以,丹將.軍和大雷帶著死囚軍過去之后,只是被安排在了最后位置。
之所以沒把他們放在了最前面,完全就是怕他們,還沒有打就開始潰逃了,擾亂他們的軍心!
就丹將.軍他們抵達(dá)了高昌國的第一周,烏茲國就以一支商隊進(jìn)入了高昌國失蹤為由,要求高昌國交出那支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