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盼兒試探性的一句話。
原本一動不動的虛空道長,這會緩緩動了起來。
“尹盼兒,你找我?”
尹盼兒連忙擺手:“沒事!”
虛空道長倒也不再說什么了,只是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在窗口曬太陽。
看到了這一幕之后,尹盼兒和小月相視一笑便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尹盼兒對著小月說道:“我試過好幾次了,看似在發(fā)呆,其實我們說的話,他都聽著呢…”
小月喃喃自語說道:“還真的是一個怪物?!?/p>
尹盼兒無奈一笑,隨后說道:“不過,目前來看還是一個利大于弊的事情?!?/p>
小月聽著尹盼兒的話之后,笑了笑點頭。
隨后對著尹盼兒問道:“大人,那我們要不要繼續(xù)去打聽消息。我可是聽說了威廉皇族的國王和約翰.喬納德的關(guān)系太近了。據(jù)說,他們還進行了一個閉門會議,這個閉門會議對于我們并沒有什么好處?!?/p>
尹盼兒對于小月的緊張倒也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你覺得得罪了蕭策的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嗎?他們就算是在一起,那也是兔子尾巴長不了。”
小月笑著:“大人,聽著你這么說,我的緊張確實是被緩解了許多了。你似乎對于蕭策十分的信任?!?/p>
尹盼兒聽著小月的話,笑了笑:“這個也不難理解吧。因為他值得信任啊?!?/p>
小月聽著尹盼兒的話,贊同的笑了笑。
尹盼兒繼續(xù)對著小月說道:“小月,就算是蕭策不被抓,咱們也不還是該做什么還是做嗎?所以,不用緊張,你就去做你該做的?!?/p>
小月聽著尹盼兒點頭。
…
此時蕭策和布狄卡兩個人被帶到了警署。
隨后單獨關(guān)押起來了。
本來蕭策想要出錢和布狄卡關(guān)在一起。
但是,他們說,他們兩個是重型犯,所以,是不被允許的。
從這個事情可以看出,什么規(guī)則和原則,都是放屁的。
規(guī)則和原則不就是被突破的嗎?
而此時佛洛斯警長對于蕭策抓捕行為,也是被隨行跟著的幾個警員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幾個會長和總警長。
幾個會長聽完之后,非常滿意:“看來,我們沒有白白去找金伯利?!?/p>
聽著卡扎菲的話之后,鮑勃臉上的表情一臉不屑:“其實,咱們就算是不去找金伯利,金伯利也不蠢,他怎么可能為了他們?nèi)ケ划?dāng)槍使!”
“不錯,金伯利也是一個人精。說不定,我們就算是不去對付布狄卡。金伯利早就看上了布狄卡的那些產(chǎn)業(yè)了。就是在找一個機會…這一次的情況,完全就是她瞌睡了,我們給他們遞上了枕頭。幫了他…”
“不管怎么樣,這一次事情也算是這么破解了!到時候,我們只要內(nèi)部就把他這個罪行給一判罰。讓他們關(guān)進監(jiān)獄之后,這個事情就徹底沒有后顧之憂了?!?/p>
卡扎菲聽著幾個會長,你一言我一語說著的這些個話。
他紛紛表示贊同的。
此時,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總警長開始開口:“對了,幾位會長,還有著一個事情,我們可不能忽視?”
眾人聽到了總警長的話之后,好奇的看向了他。
總警長就提起了:“他被抓過來的時候,可是出了高價一百億索爾的天價來救她…咱們還是需要提防?!?/p>
鮑勃聽著總警長這么說,笑著說道:“哈哈,你這個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
鮑勃這么說,一行人問道:“為什么?鮑勃,你有著什么消息嗎?就這么篤定?”
鮑勃笑著說道:“這個很難理解嗎?其實很好理解啊,那些個人不過是一個口頭的承諾。而我們警署派出的衛(wèi)隊過去抓人,這么大的陣仗,他們都不傻。這邊可是林加斯城,可沒有什么缺錢缺的窮兇極惡的人,誰會去和我們?yōu)閿??去救他們瘋了??/p>
鮑勃這么一說,眾人頓時恍然。
確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就在這個時候,鮑勃說道:“行了,這個屁事,讓我們緊張的不行…如今這個事情,也算是解決了。我們也不用在因為這個事情而犯愁了!大家也都可以消停了…”
卡扎菲點頭,隨后對著總警長說道:“這個案子,你們現(xiàn)在一定要快速,封閉的解決。”
總警長還是有些為難:“那需要經(jīng)過審判院嗎?”
卡扎菲搖頭:“不需要經(jīng)過了,我們特批了!”
總警長笑著說道:“有會長你的這一句話,我就可以放心了。”
卡扎菲點頭:“當(dāng)然盡可能還是要他們口供,無論,你們用什么辦法…”
總警長點頭:“好!”
…
總警長他在得到了會長們意思之后。
總警長還是去找了佛洛斯,畢竟佛洛斯的能力還是很強。
起碼在這個案子之中,做的很好。
最主要佛洛斯很懂得分寸一點沒搶他的風(fēng)頭。
所以總警長也是對于他很滿意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了佛洛斯。
“反正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套得他們口供,只要他們認(rèn)罪就行!這個事情,你若是做得好,以后,我可以提拔你成為我左膀右臂!”
佛洛斯聽著一臉激動的一個勁的溜須拍馬。
隨即總警長就把事情交給了他。
佛洛斯隨后又故意帶著幾個總警長眼線警員在他的身旁,親自去提審了蕭策。
蕭策看到了佛洛斯還帶著兩個警員,自然是知道那兩個是眼線。
所以,蕭策是一言不發(fā),什么都沒有說。
佛洛斯說著裝模作樣發(fā)怒,一拍桌子:“策!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沒有辦法拿著你怎么樣,你只要乖乖配合去指控布狄卡,我可以保證輕判你…”
蕭策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佛洛斯。
“我們什么都沒做。你們指控都是誣陷!”
蕭策依舊是全盤否認(rèn)。
佛洛斯直接發(fā)怒的起身:“哼,你這個卑賤的東亞人,好好跟著你說不好使是嗎?”
說著佛洛斯對著身旁兩個警員說道:“你們兩個人出去一下?!?/p>
兩個警員自然是心領(lǐng)神會,他是知道佛洛斯要做什么。
在警署之中雖然明文規(guī)定是不許用暴力的辦法逼供的,所以,一般的逼供的時候,只會是一個人。
因為在林加斯城的律法之中,就算是指控警員暴力執(zhí)法,暴力逼供,這一切都是有著一個前提的。
這個前提就是需要有著第三人的指控,也就是說只有兩個人,被害人一方就算是被打了,沒有證人的前提下,指控了警員,也是沒有用。
所以,在這個警署之中,也就是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
那就是暴力逼問的時候,就會讓其他人回避。
其他兩個警員離開之后。
佛洛斯面露狠色的鎖上門:“你不說,是嗎?行!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
說著佛洛斯直接掏出了腰間的一根橡皮棍。
掏出了這根棍子之后,佛洛斯直接就開始在一旁的一個凳子上抽。
嘴上罵罵咧咧的說道:“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蕭策看到了這一幕,本想問問佛洛斯要不要配合他幾下。
誰知道讓蕭策都驚訝的一幕出現(xiàn)了。
那就是佛洛斯竟然是自問自答開始慘叫,并且他學(xué)習(xí)蕭策的聲音十分相像。
“啊…啊…你打死我吧。我不會說的..”
蕭策都看傻了,他沒想到這個佛洛斯還是一個人才。
說實在,蕭策聽著佛洛斯學(xué)著他的聲音是九成九的相像,整個人都傻了。
佛洛斯說著這會一邊抽動著棍子,一邊壓低聲音:“策先生,不好意思啊,現(xiàn)在他們管理會會長們,已經(jīng)確定了要跳過審判院。所以,總警長要我們用盡一切辦法來讓你們招認(rèn)。若是讓其他人過來,我怕是您會吃虧,這才想到了這么一招?!?/p>
蕭策聽著佛洛斯的話,還是承他的恩情的。
“雖然就算是別人來想要暴力逼供,也不會得逞的。不過還是感謝你,你確實是給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佛洛斯對著蕭策說道:“策先生,你們現(xiàn)在是要準(zhǔn)備入獄嗎?還是說,不想入獄。接下去,我該怎么做?”
蕭策對著佛洛斯說道:“本來我想著還要經(jīng)過審判院。若是要經(jīng)過那些審判院的話,還是需要確認(rèn)證據(jù),這個比較麻煩?,F(xiàn)在倒是簡單了。你這邊不是在打我嗎?待會,我就配合你暈過去,隨后你就說我暈過去之后,給你按了手指印了,到時候,也就是可以指控布狄卡。反正就是需要一個說法吧。你可以交差就行了?!?/p>
佛洛斯點著頭,隨后對著蕭策說道:“遵命,策先生?!?/p>
說著,佛洛斯拿著一份早就準(zhǔn)備好的供詞。
恭恭敬敬交給了蕭策。
蕭策看都沒看,直接就拿著手指按了一下手印。
佛洛斯有些意外的說道:“策先生,你都不要看一下嗎?”
蕭策對著佛洛斯笑了笑,隨后說道:“這個沒有必要去看…也不重要…你們只不過是要一個背鍋。而且,你們林加斯城是沒有死刑的對吧?!?/p>
佛洛斯點頭:“不錯,沒有死刑,但是有著刑期疊加,我們這邊監(jiān)獄之中有著一個奇人…被判了五千六百多年?!?/p>
蕭策聽著倒是也好奇了起來:“哦?五千六百多年?”
佛洛斯點頭:“不錯,策先生,下次有機會我在跟著你說。咱們也不能在這邊聊太久,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異樣?!?/p>
說完,蕭策帶著一絲期待:“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監(jiān)獄?”
佛洛斯看著蕭策的樣子,笑著說道:“策先生,我怎么看著你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蕭策笑著對著佛洛斯說道:“我過來,不就是為了進監(jiān)獄嗎?”
佛洛斯說道:“只能說盡快,應(yīng)該是一周內(nèi)?!?/p>
蕭策聽著,還是有些意外:“哦?這么久?”
佛洛斯點頭:“我說的是最慢的情況,不過,你這個案子是特案,應(yīng)該是會快一些的!”
蕭策聽著佛洛斯的話之后,滿臉吃驚說道:“行!那我可以暈了嗎?”
佛洛斯聽著蕭策的話之后,笑著說道:“當(dāng)然…”
蕭策說著就起身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躺了下去,隨后對著佛洛斯說道:“待會抬我的時候,輕點!”
佛洛斯警長聽著笑著說道:“早就安排好了?!?/p>
蕭策說著,對著佛洛斯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行,是個人才。以后有興趣,跟著我一起去干大事嗎?”
其實蕭策之前對于這個人沒有太大感覺,但是的短暫的相處之后,就知道這個人非常有能力!
佛洛斯警長點頭:“當(dāng)然!若是策先生,你看得上我的話?!?/p>
蕭策點頭:“行。等消息吧?!?/p>
蕭策說完之后,就直接裝暈了過去。
蕭策暈過去之后,佛洛斯警長直接打開了門。
此時總警長的兩個眼線好奇湊過來,看著蜷縮成一團,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蕭策。
那兩個警員有些擔(dān)心說道“佛洛斯警長,你沒把他打死吧?!?/p>
雖然他們兩個人沒有參加這個事情,但是,他們兩個人依舊是非常緊張的。
若是真的把人打死,他們總是要牽連的。
佛洛斯看著這兩個人一臉焦急的樣子:“行了,你們兩個人別緊張。只是不小心敲到他頭了,暈過去了,放心,還有氣呢!”
兩個警員聽著一臉緊張:“那暈過去,怎么…”
躺在了地上蕭策聽著兩個傻警員們說的話,他是深刻的知道了這個世界的參差啊。
聰明的人和蠢人的差距還是非常巨大的。
佛洛斯對著他們說道:“放心吧,我都已經(jīng)搞定了的,他暈過去之后,不就是更好弄嗎?”
說著佛洛斯拿出了一封按著手印的供詞:“你們看一下!”
兩個人警員拿過供詞之后,先是愣了愣,隨后頓時恍然大悟。
滿臉笑容對著佛洛斯:“還是你聰明啊?!?/p>
佛洛斯對著兩個人笑了笑:“就是還需要兩位兄弟統(tǒng)一一下口徑。”
兩個蠢警員此時還是聰明了起來:“明白,明白!這個指印和供詞都是他親口說的,親自按的…”
“他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