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看著溫初對三套首飾愛不釋手,根本移不開眼睛。
她摸來摸去,嘴角的笑容就沒放下過。
看到溫初的樣子,司霆就知道這東西沒有白等。
“初初,婚禮當(dāng)天戴上它們,好嗎?”
司霆一臉寵溺的問道。
“好!”
溫初開心的笑了起來,她抬起頭看向司霆抱住了他。
“我好喜歡它們,謝謝你?!?/p>
聽到溫初的話,司霆很是高興。
“只要你喜歡就好?!?/p>
“最起碼這東西沒有讓我白等這么多年?!?/p>
司霆伸手摸了摸溫初的頭,嘴角和眼角寫滿了笑意。
兩個人相互對視著,漸漸的房間里充滿了不一樣的情欲。
暖光燈下,兩個人熱情的擁吻著……
(嘿嘿……)
“你要做阿霆和小初結(jié)婚當(dāng)天的主管??”
聽到司凜的話,司義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已這個二兒子。
平時讓出席一些商務(wù)場宴會都自稱社恐的司凜主動提出要做主管,司義感覺太陽不僅從西邊升起了,還有可能從南邊和北邊。
“難道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嗎?”
“我認(rèn)識絕大部分前來參加婚宴的賓客,我能很好的跟他們溝通?!?/p>
“我是司家人,我也不會做出什么坑騙司家的事情?!?/p>
“我了解我哥和小嫂子,遇到問題時能迅速的拿出最正確的解決方式。”
“我的溝通能力強,我能跟各個部門的人都很好的溝通來保證婚禮的順利進(jìn)行。”
“我手下也有些心腹,我可以讓他們保證了婚禮現(xiàn)場的秩序、我哥和小嫂子的安全?!?/p>
“我......”
“你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偷酒了?!?/p>
還沒等司凜說完,袁潔直接做了個最終總結(jié),準(zhǔn)確無誤的說出了司凜的真實目的。
聽到袁潔的話,司凜立馬閉嘴了,司義震驚的看了看袁潔又看了看司凜。
“是這么回事嗎??”
“真的嗎??”
“原來是這樣!!”
司義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的點了點頭。
“媽……”
“什么叫偷酒??”
“我是那種人嗎?”
“我只是幫著我哥和小嫂子在婚禮現(xiàn)場暫時性的看著那些酒。”
“酒店人來人往的,老爺子的那些酒又那么貴,是肯定需要人幫忙照看的?!?/p>
“我肯定是最合適的人選,對吧???”
“正因為我喜歡酒,所以我是最喜歡這些酒的人,只有喜歡才能珍惜,只有珍惜才能看住了這些酒,你們說,對吧???”
原本剛反應(yīng)過來的司義聽到司凜這一頓輸出再次糊涂了。
“老婆,我怎么感覺阿凜說的有道理。”
“只有喜歡才能珍惜。”
“就像我喜歡你,所以結(jié)婚這么多年我一直很珍惜你?!?/p>
沒成想司義剛深情的表白完,袁潔一巴掌打在了他頭上。
“你閉嘴不要說話就是最珍惜我的表現(xiàn)!”
“就這癟犢子玩意兒說的話你也敢聽?”
“司氏集團第一畫餅王的名頭不是吹出來的!”
“我見過老子給兒子畫餅的,我沒見過兒子給老子畫餅的,更沒見過老子竟然聽不出這張餅是這輩子都吃不到嘴的!”
“你真是比這癟犢子玩意兒白多活了將近三十年!”
聽到袁潔的話,司義甚至沒辦法反駁,只好縮了縮脖子閉嘴了……
袁潔罵完了司義后轉(zhuǎn)頭盯上了司凜。
原本準(zhǔn)備閉嘴看好戲的司義聽到自已兒子對自已老婆說出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能聽到的話。
“媽,你罵完了我爸,可就不能罵我了?!?/p>
“我們爺倆,你挑一個罵過癮就行了?!?/p>
聽到了司凜的話,司義嘆氣嘆了一遍又一遍,自已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竟然生出司凜這么個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