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屋里的熱氣把窗戶都蒙上了一層白霜。
柳寡婦慵懶地趴在李建業(yè)結實的胸膛上,一根手指頭在他心口上輕輕地畫著圈。
她微微抬起頭,鬢角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里滿是得意和探尋。
“建業(yè),嬸子剛才那招行不行?你喜不喜歡?”
李建業(yè)感受著懷里溫軟的身子,心里暗笑,這種事兒,天底下哪個男人會不喜歡?
他沒出聲,只是伸手捏了捏她滑膩的后背。
柳寡婦見他光笑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已沒把他伺候舒坦,心里頓時有點不服氣。
她撐起上半身,眼神里透著一股子不甘示弱的勁兒。
“咋地,不喜歡啊?覺得沒啥意思?”
柳寡婦哼了一聲,湊到李建業(yè)耳邊,吐出的熱氣讓他耳朵癢癢的。
“不喜歡也行,那下次嬸子再給你琢磨個更厲害的,你說……咱要是轉著圈兒來,行不行?”
李建業(yè)正享受著事后的安逸,冷不丁聽到這話,腦子都懵了一下。
“轉著圈也行?”
他活了兩輩子,這種事兒還真是頭一回聽說。
柳寡婦看著他那副吃驚的模樣,心里那點不快瞬間就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成就感。
她得意地一笑,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
“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兒,只要你喜歡,嬸子豁出去了,咋樣都行!”
李建業(yè)咂了咂嘴,由衷地感嘆了一句:“嘖嘖,嬸子,還是你厲害,花樣真多?!?/p>
這話可算是說到柳寡婦心坎里去了。
她就愛聽這個。
可高興勁兒沒過多久,她話鋒一轉,眼神忽然變得有些幽怨,畫圈的手指也停了下來。
“那……我問你個事兒?!?/p>
“你說,我和那個張瑞芳,你到底更稀罕誰?”
李建業(yè)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這娘們兒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他面上不動聲色,裝起了糊涂。
“好端端的提她干啥?我跟她又不熟?!?/p>
“不熟?”柳寡婦的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張瑞芳平時在村里多規(guī)矩的一個人,見著男人都繞道走,她能平白無故地跑你這個年輕小伙子家去?”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李建業(yè)的胸口。
“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兒個,天都快黑了,我就瞧見她在你家門口轉悠,等了好一會兒呢,就等著你回來呢,你說你們倆沒事,嬸子我能信?”
李建業(yè)聞言嘿嘿一笑,也不辯解了。
這娘們兒的眼睛就跟鷹似的,啥事都瞞不過她。
“嬸子你這眼睛可真尖?!?/p>
柳寡婦見他承認了,臉上露出一副“老娘早就看穿你了”的表情,追問道:
“少廢話,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更稀罕誰?”
這問題可不好答。
如果說實話,李建業(yè)內心深處的想法肯定是更稀罕張瑞芳,畢竟張瑞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那可是大姑娘啊。
而且身材那么好,人如其名,瑞芳瑞芳,她很潤啊,還帶著芳香的氣息。
但要是現(xiàn)在李建業(yè)張口說稀罕張瑞芳,眼前這位肯定得炸毛。
可如果直接說稀罕她柳寡婦,又顯得太假。
李建業(yè)腦子一轉,有了主意。
他一把抓住柳寡婦作亂的手,然后一臉認真地看著她。
“那還用問?我肯定更稀罕柳嬸子你啊?!?/p>
柳寡婦眼睛一亮,但還是有些不信。
“稀罕我啥?”
李建業(yè)湊近她,壓低了聲音,話里帶著一股子壞笑。
“我稀罕柳嬸子你懂得多啊,花樣也多,還會自個兒偷摸研究新技術,你說說,就沖這個,哪個男人能不稀罕?”
這番話簡直是說到了柳寡婦的心尖尖上。
她就是要靠這個抓住李建業(yè)的心,如果連這個都不能抓住李建業(yè)的心,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什么長相、什么身段,那都是天生的,可這……之間的功夫,卻是她自已用心琢磨出來的。
被李建業(yè)這么一夸,她渾身的骨頭都快酥了,剛才那點子酸味和不快全都飛到了九霄云外。
柳寡婦頓時心花怒放,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重新趴回李建業(yè)懷里,手指又開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滑動。
“算你小子會說話。”
她嬌嗔地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肌。
“你這個壞種,我看啊,你就只喜歡這方面的事兒!”
李建業(yè)哈哈一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屋里很快又響起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