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人竟然找來了。
對于他的突然出現(xiàn),李秀玲震驚的同時,也跟著不由的松了口氣,她心中禁不感嘆,乾哥這種男人,確實有他的魅力所在。
事業(yè)上,他殺伐果斷,從鄉(xiāng)下一路走到現(xiàn)在,只用了短短幾年時間,就能把工廠做如此大!
加上他身高腿長,長相也是頗為出眾,明明年紀(jì)不大,但卻透著成熟穩(wěn)重!
最重要的是,這樣優(yōu)秀的一個男人,還對另一半細(xì)致入微。
連徐耀都能跟著他學(xué)了不少,可見平時生活中,乾哥對小蕓嫂子得有多體貼入微。
這次連小蕓嫂子,偷摸的過來做骨髓配型,也是瞞著他。
哪曾想,到了這邊后,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順利。
尤其是在被威脅后,本來還擔(dān)心,會發(fā)生什么意外,沒想到,他卻宛如從天而降一般,來的是如此及時!
這讓自已不由想到剛聽到敲門聲時,自已與小蕓嫂子都嚇得不輕。
直到門口傳來他聲音后,小跑過去給他開了門。
因此,看到門口守著的好幾個保鏢,知道他這也是有備而來。
所以,面對乾哥這樣各方面都十分出眾的男人,也難怪昨天那個女人,會對乾哥如此瘋狂!
同為女人,要說不羨慕,一點也不嫉妒小蕓嫂子那是假的。
感覺小蕓嫂子的生活中,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煩惱的!
兒女雙全,另一半體貼入微,可謂是幸福美滿。
再看自已,明明才二十多出頭,卻已經(jīng)喪失了生育能力,這意味著自已這輩子,都無法孕育一個與自已有血緣的孩子。
現(xiàn)在自已還年輕,就如此渴望想要一個孩子。
若是年紀(jì)大了呢?她無法想象,沒有孩子得有多孤寂。
至于徐耀他那份診斷證明,以他的能力,想要弄一份假的其實并不難,清楚他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沒想到,他會為自已做到這一步,因此,自已也假裝不再配合他!
夫妻倆過日子,本就是如此,若是事事都要弄個明明白白,日子就真的沒盼頭了!
收回思緒,看著乾哥平時在外面,高冷嚴(yán)肅的模樣與現(xiàn)在可謂是判若兩人!
他此刻眼里全是小蕓嫂子,凌厲的眉眼間盡是柔和寵溺!
以乾哥的能力,他能找來,想必也是知道了小蕓嫂子過來的目的!
一個女人愿意為另一半做到如此,那肯定是對方值得她愿意這樣付出!!
為了給她們兩口子騰地方,她自已則是去了對面那個套房。
劉蕓為了不讓自家男人知道自已做了骨髓配型,謊稱是秀玲過來背著徐耀檢查身體。
可什么都知道的趙乾志,卻看破不說破。
岔開了話題,表示明天可以帶她們倆人,好好逛一逛這邊。
讓其喜歡什么,就盡情的買就行了!
劉蕓就這樣被帶跑偏了話題,有自家男人在,她也不怕了。
夜里事后臨睡前,她還是把溫虹要綁票自已,把自已賣給蛇頭的事情,告訴了自家男人。
聽完自已老婆說的,趙乾志緊緊把人攬入懷中安撫了好一會兒,直到她睡著后,他才躡手躡腳起身。
走出去,打了個電話!
翌日,溫虹看著保鏢阿肥被打的鼻青臉腫,開口質(zhì)問道。
“是誰打的你?你不知道?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才會被人下黑手?”
躺在醫(yī)院病床上的阿肥,面對大小姐的質(zhì)問,他感覺一陣無奈,開口解釋道。
“大小姐,我真沒得罪什么人,也不清楚,對方是什么人,當(dāng)時我從車子上下來,跟著那兩個女人要進(jìn)酒店時,就被人從身后扣著脖子給帶去了小巷子內(nèi),聽對方口音,是我們這邊的人,他們各個下手都挺狠的?!?/p>
他感覺自已現(xiàn)在還有命躺在這里,那真是屬于運氣好。
他想起自已被人毆打一番后,保鏢走到黑色奔馳前彎腰匯報著什么。
坐在車內(nèi)那個男人,車窗只拉了一個縫隙,自已只看到一雙狹長沉沉的目光,看死人一般瞥了一眼自已,想起那個眼神,都覺得一陣后怕。
總覺得安排這次毆打自已的男人,應(yīng)該是自已跟蹤對象的男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
工作了這么多年,也碰上不少硬茬子。
可像是今天這樣的,他還是頭一次碰見。
有了這次教訓(xùn),他是怕了,因此開口說道。
“大小姐,你看我斷了兩根肋骨,短時間內(nèi)恐怕沒辦法上班了,所以,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聽出他話中的意思,溫虹明白這是不想干了,怎么想,都覺得不應(yīng)該是劉蕓那個女人找的人。
可如果不是她,還能有誰?
又或許,是阿肥自已得罪了不知的而已。
思前想后,覺得應(yīng)該就是這樣才對,因此,很是爽快的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離開前,給對方結(jié)了一萬塊的工錢做補(bǔ)償。
溫虹從醫(yī)院離開后,她再次驅(qū)車去了大舅家,她站在鐵柵欄的大門外,按了許久門鈴,都沒有人過來幫自已開門。
她清楚大舅即便是不在家,家里也會有保姆替自已開門。
那就是一種可能,大舅媽不讓傭人給自已開門。
此刻,客廳內(nèi)。
張靜芝赤腳,盤腿依靠在沙發(fā)上,目光看向坐在自已對面的人說道。
“媽,這樣把我表姐關(guān)在門外,我擔(dān)心我爸那邊會不高興?!?/p>
張?zhí)粗粗?dāng)天的報紙,聽到她的話,目光從報紙上移開,看了一眼自家閨女說道。
“我跟你講,以后你少跟她往來,免得被她帶壞了,連做人最起碼的底線都沒有!”語氣中盡顯對溫虹的不屑。
她打心底里是看不上這個外甥女的行事作風(fēng)。
但凡是個好人家的閨女,誰會跑著上趕著逼人正宮媳婦離婚的。
人家不離婚,還想辦法用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這多少讓人覺得非常不齒。
張靜芝看出媽對表姐的排斥,也沒再多說什么,畢竟,往后自已也確實不打算跟表姐走太近。
從看到阿肥被打成哪個樣子,就覺得,那個趙老板是個狠角色!
自已雖然沒怎么接觸過生意場上的人,但從沖銷耳目濡染多了,也清楚,這種人,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