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英說干就干。
回到蘇氏,立刻召集了相關(guān)領(lǐng)域的人才,組建了一個團隊開始研究計劃書。
因為蘇傲雪不在,楊英請示了老太太,也得到了老太太的深刻贊許。
另一邊。
陳蕓開車來到了京海的柏萊公館,進入了一間高級套房。
“回來了!”
剛進門,一道低沉沙啞的身影便響起來,令陳蕓身體顫了顫,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恐懼。
房間里有三個男人。
一個四十歲左右,另外兩個年輕一些,三十多歲。
剛才開口的是那年長的男人,他臉上有一條黑褐色的刀疤,看起來很滲人。
兇神惡煞的。
另外兩個年輕的也是身強體壯。
“辦的怎么樣?”
“辦妥了?!标愂|點點頭,乖巧的站在刀疤男面前,微微低著頭:“我趁溫欣不注意,將蠱蟲投入她的茶杯之中,親眼看她喝了下去,蠱蟲已經(jīng)入體?!?/p>
“很好?!?/p>
男人咧開嘴,露出黃牙。
“辦的很漂亮,必須給你獎勵?!?/p>
“啊,不要……”陳蕓臉色大變,但根本逃不掉,刀疤男一把抓住她,甩在床上,隨后便撲了上去。
一個多小時后。
風(fēng)暴停止。
陳蕓意識有些模糊的躺在床上。
男人穿上衣服。
這時,一位中年女人來到房間。
看了一眼陳蕓,沒說什么,問道:“辦妥了?”
刀疤男點點頭。
中年男人冷笑:“好,今晚就開始行動?!?/p>
“她呢?”
四人齊齊看向陳蕓。
后者毛骨悚然,喊道:“你們說過,只要我?guī)土四銈?,就放過我。我會離開龍國去海外,從此銷聲匿跡,相信我!”
中年女人來到床邊,獰笑道:“我做事,一向喜歡斬草除根,但看在你聽話的份上,就讓你多活一點時間,慢慢的死去吧。”
話落。
一顆蠱蟲打入陳蕓嘴里。
“不!”
陳蕓掐著自已喉嚨,但蠱蟲卻已經(jīng)進入體內(nèi),消失不見。
“你給我吃了什么蠱蟲,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你們已經(jīng)把我害的夠慘了,為什么還要殺我……”
陳蕓從床上摔下來,面色猙獰;但蠱蟲已經(jīng)在作妖,蠱毒發(fā)作了。
她變得全身無力,同時一股股針扎般的刺痛席卷全身,又好似千千萬萬的螞蟻在啃食自已的身體;但是她叫不出來,聲帶已經(jīng)被蠱蟲破壞了。
看著陳蕓在地上掙扎,好似一只蟲子在蠕動,四人臉上卻是浮現(xiàn)玩味的笑意。
此刻的陳蕓,生不如死。
她恨!
恨不得將四人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三個月前,她還是身價五個億的大老板,在一個三四線城市經(jīng)營美容公司,后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頭痛,去過很多大醫(yī)院看過,都無濟于事。
這時候,中年女人出現(xiàn)了,說她中了邪術(shù),可以破解。
經(jīng)過女人的治療,她的確不頭痛了。
后來她才知道,她早就被四人組盯上了,之所以頭痛,是因為被種下了蠱蟲。
可為時已晚。
自從女人治療了她的頭痛癥,她和女人姐妹相稱,女人又將三個男人帶進了公司,自稱是她的丈夫和弟弟。
從那以后,四人組便開始控制她,一點點蠶食她產(chǎn)業(yè);不僅如此,還以她的公司為依托,對付其他公司,導(dǎo)致很多公司破產(chǎn),從而掠奪財富。
陳蕓得知,四人組用這個方法,禍害了不少小城市的企業(yè),席卷了至少上百億財富了。
她想要自救。
于是想到了溫欣,她知道溫欣在京海混得不錯,或許能救她。
可沒想到被四人組知道了。
他們盯上了溫欣。
這才有了她來京海見溫欣,下蠱蟲的戲碼。
本以為完成他們交代的任務(wù),就可以離開龍國去海外,沒想到……
你們不得好死!
陳蕓雙眼流出鮮血,心里咆哮著,詛咒著;但無濟于事,四人頭也不回的離去。
……
六點鐘。
太陽還沒落山,但是在原始森林之中,因為古樹參天、枝葉繁茂、光線已經(jīng)很昏暗了。
陳凡從修煉中醒來。
他莫名的心神不寧,于是停止參悟大道拳,走出了營帳,來到懸崖邊上。
山谷里還在戰(zhàn)斗。
從早上六點到下午六點,將近十二個小時的博弈,狼群已經(jīng)趴下了。
四只大兇獸,也是傷痕累累,十分疲憊。
二十位選手,只有五個人還在站著;其他全都累的倒在地上,有些是昏迷,有些是直接睡著了。
李虎和王建一直在觀戰(zhàn)。
“怪俠,還要繼續(xù)嗎?”
“楚拓他們堅持了十二個小時,并沒有全都倒下;我看差不多了吧,過猶不及?!?/p>
陳凡點點頭:“今天訓(xùn)練結(jié)束,藥浴準備好了嗎?”
王建:“準備好了?!?/p>
“嗯,讓他們?nèi)ニ幵“伞!?/p>
“要不讓他們先吃點?他們消耗太大了?!崩罨⒃儐柕馈?/p>
“不急,先藥浴?!?/p>
“好。”
李虎吹響口哨。
楚拓幾人知道結(jié)束了,直接跪了下來,隨時都能睡過去。
他們真的太累了。
不僅僅是他們,兇獸也是一樣。
紛紛離去。
“全體都有,去藥浴?!崩罨群埃贿吅屯踅ǔ鍪?,將昏迷睡著的全都拍醒。
看著楚拓他們?nèi)ニ幵?,陳凡沒有動,負手立在懸崖邊,若有所思。
依然心神不寧。
……
七點多鐘。
許晨敲了敲溫欣辦公室的門,笑道:“欣姐,下班了,好好休息休息,養(yǎng)好狀態(tài),過幾天上市面對鏡頭,必須美美的?!?/p>
溫欣笑道:“知道了?!?/p>
“晚上一起吃飯?”
“可以。”
溫欣點點頭,這可把許晨樂壞了。
兩人走出大廈。
暗中四人組來了精神。
“來了,那就是溫欣!”
“有人跟著她,先別動手?!敝心昱私淮骸案麄儯⌒狞c,別被發(fā)現(xiàn)了?!?/p>
刀疤男舔了舔嘴唇:“那溫欣長得真水靈,今晚必須嘗一嘗?!?/p>
另外兩個男人也是滿臉淫笑。
八點半。
溫欣和許晨吃過飯。
隨后許晨將溫欣送到了她的別墅:“欣姐,晚安,我撤了?!?/p>
“明天見?!?/p>
溫欣揮揮手,目送著許晨離開。
就在她準備關(guān)上院子的時候,突然響起了銅鈴聲,緊接著腦袋陣陣刺痛,令她一陣恍惚,差點栽倒。
與此同時。
四人組竄進了院子。
“你們是誰!”
溫欣立刻戒備起來。
刀疤男一言不發(fā),獰笑著撲向溫欣,恨不得就在院子將溫欣拿下。
溫欣嚇得花容失色。
但她也是經(jīng)歷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雖然驚慌,但沒有徹底亂了分寸。
她躲過男人,朝著別墅沖去,同時掏出手機要報警。
“無畏的掙扎!”
中年女人冷笑。
手中的銅鈴晃了晃。
“當(dāng)~”
顫鳴陣陣,攝人心魂。
“啊!”
剛打開別墅大門的溫欣,一聲痛叫,直接栽倒在地上。
她頭疼欲裂。
“你們對我做了什么?”溫欣強忍著疼痛,喝道:“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我們只想和你交個朋友?!?/p>
刀疤男舔著嘴唇步步逼近。
中年女人輕喝:“別磨蹭了,快進別墅,小心來人?!?/p>
“救命啊~”
溫欣突然扯子嗓子呼救。
女人臉色一沉,手中的銅鈴猛地搖晃,溫欣頭痛加重,直接昏迷。
“將她抓進去?!?/p>
“我來?!?/p>
一個三十多歲男人興奮的沖向溫欣,卻突然詭異的倒飛出去,砸的頭破血流。
溫欣身邊出現(xiàn)一位白袍男人:“溫小姐,溫小姐!”
洛河有些擔(dān)心。
他是之前陳凡安排暗中保護溫欣的,一直以來都兢兢業(yè)業(yè)。
剛才他在修煉,若不是溫欣那一嗓子,他都沒發(fā)現(xiàn)溫欣遭遇了危險。
“你們是在作死?!甭搴哟笈?,盯上四人組,強悍的罡氣迸發(fā)。
刀疤男嚇得大叫:“不好,是武道宗師,快跑?!?/p>
“想跑,未免太小瞧了我。”
洛河冷哼。
剛要一掌拍過去,突然轟的一聲,什么東西爆炸,隨后濃濃的黑氣蔓延。
“毒瘴?”洛河連忙來到溫欣身邊,將其保護起來。
為了不讓毒瘴擴散到整個小區(qū),洛河立刻出手,罡氣噴薄,將毒瘴鎮(zhèn)壓,迅速消滅。
等一切清明,哪里還有四人的影子。
“可惡!”
洛河抱著溫欣進入別墅,之后給陳凡打去電話,但陳凡所在的大山,根本沒信號,打不通。
“這下麻煩了。”
洛河急的團團轉(zhuǎn)。
他只能聯(lián)系巨盾集團掌舵人蠻王,當(dāng)初就是蠻王向陳凡推薦他來做溫欣保鏢的。
“這么晚找我干嘛,老子正在尋歡作樂呢?!彪娫捘穷^,蠻王罵罵咧咧的。
“溫小姐出事了,我聯(lián)系不到陳先生,怎么辦?”
蠻王一個激靈。
蠻王拍了拍女子的肩膀,表達歉意,隨后問道:“怎么回事?溫小姐是陳總好友,可不能出事啊,否則咱們沒法交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