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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wǎng) > 科研大佬入贅后殺豬匠媳婦暴富了姜婉傅斯年剛剛更新 > 第四十八章 糧食稀缺,經(jīng)不起他糟蹋

第四十八章 糧食稀缺,經(jīng)不起他糟蹋

余光瞥見傅斯年疑惑的表情,姜婉幽幽嘆了一聲:“米下進鍋里,是不是沒有攪動?”

傅斯年棱角分明的臉上染上幾分迷茫:“米下到鍋里還需要攪動?”

他怎么不記得還有這道工序?

有句話怎么說的?在學業(yè)中智商高的人在生活中都是白癡!

這句話可真是一點都沒說錯!

“簡單說,大米有黏性,攪動的目的,防止糊鍋?!?/p>

擔心說多了,他記不住,姜婉叮囑:“你只要記住這個步驟就行,至于原因,你不需要懂!”

“黑褐色的漿糊就是糊了,這樣的粥喝著會有一點苦味?!迸麓驌羲淖孕判模窬o跟著開口:“第一次熬粥,熬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至少沒有全都糊了?!?/p>

傅斯年怔了一瞬,這也算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趁著火還旺著,姜婉手下動作未停,干脆利索在粥里磕了三個雞蛋,蛋白瞬間在滾燙的粥里凝成雪白的云絮。

大約一分鐘左右,荷包蛋已經(jīng)成型。

趁傅斯年不注意,姜婉背過身假裝翻找東西,實則從空間里取出一包紅糖。

手腕翻轉(zhuǎn),深褐色的顆粒融化在熱氣騰騰的白粥里,將米粥染成琥珀色,再也尋不到半點焦糊的痕跡。

“火可以滅了,準備吃飯?!苯褶D(zhuǎn)身出去洗漱。

進屋把圖紙放好,傅斯年開始盛飯,飯全都端出來,姜婉正好洗漱完,姜大山掐著點從屋里出來。

咬一口荷包蛋,金黃的溏心瞬間溢出來,在舌尖蔓延開濃郁的滋味。加了紅糖的白粥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味道還算不錯。

“加入紅糖,完全嘗不出糊味?!备邓鼓暧行@奇地開口。

姜婉點點頭:“紅糖落口微甜,正好中和了苦澀的糊味?!?/p>

等粥晾涼后,她端著碗將一碗粥喝了個干凈。

吃完飯,傅斯年非常有默契地接手了灶房的后續(xù)善后工作。

顧念著今天是傅斯年熬得粥,姜婉倒是提出想幫忙,不過被傅斯年言辭拒絕。

反正是洗兩個碗而已,也累不倒傅斯年,姜婉也樂得落個清閑。

等傅斯年洗完碗出來,姜婉開口提議:“上午的活別去了,我給你請假,昨晚你睡得晚,早上起得早,上午在家好好歇會,要是睡不著的話就畫會圖?!?/p>

想了想,姜婉又叮囑了一句:“中午飯你別給我們做了,等我回來了做。”

這年頭,糧食稀缺,實在是經(jīng)不住傅斯年這么糟蹋。

她寧愿辛苦點,自己回來做飯,也不想吃糊得大米。

想到早上煮的粥,傅斯年耳根一熱:“好。”

從家里出來,姜婉不假思索徑直往養(yǎng)豬場走。

經(jīng)過前兩天對村民們統(tǒng)一教學,鄉(xiāng)親們對所需的藥材已經(jīng)有所了解,再加上大家也上山采過幾次,她也不用一直費心跟著。

正好抽出點時間,可以去養(yǎng)豬場看看。

推開養(yǎng)豬場生銹的鐵門,大概是覺察到有人進來,隔間里的豬都開始嗷嗷叫起來。

聽叫音,姜婉就知道它們是餓了。

去倉庫里挖了一桶糧食,依次給每個隔間的豬都添上點,等它們占著嘴不再哼哼,姜婉再去拌豬食。

根據(jù)東子說的,天氣熱,豬仔吃的并不多,秉著不浪費的原則,姜婉拌的比平時的量少了一半。

東子一進門,看到豬場里忙碌的身影,黝黑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喜色:“婉婉姐,今天你怎么有空過來了?”

“藥堂有劉大夫看著,我來這里看看?!苯袷窒聞幼魑赐?,提著拌好的豬食分到豬槽里,“東子,這幾天豬仔怎么樣?情況可有好點?”

提起這件事,東子眉頭微蹙,重重地嘆一聲:“挑水降溫不過是杯水車薪,只能稍稍緩解。這幾天它們吃豬食量不多,有的瞧著都瘦了?!?/p>

“照這么下去,縱然熬過了這個夏天,到下個月出欄時,重量減輕,咱們也賣不到好的價格。”

“到時候賣的錢只夠交給隊里的,剩下的鄉(xiāng)親們也分不到什么?!?/p>

毒辣的日頭懸在頭頂,站在太陽下面一會,烤得人皮肉發(fā)疼,空氣里翻滾的熱浪像是要把人烤化似的。

這樣炎熱的天氣,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隔間里的豬仔。

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傅斯年伏在寬大圖紙前繪圖的模樣,背脊挺得筆直,鉛筆在紙上沙沙作響。

姜婉輕聲說道:“再等等,興許會有好消息傳來?!?/p>

“啊?什么好消息?”東子怔了一瞬,不解地看向姜婉。

就現(xiàn)在這鬼天氣,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什么樣的消息算是好消息!

消息沒確定之前,姜婉不想多透露,免得突生變故。

她岔開話題:“豬已經(jīng)喂過了,我去井里挑點水?!?/p>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盯著她朝外走的背影,東子順手拿了兩個木桶追了出去。

姜婉在的時候,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都是她負責挑水??傆X得她沒挑幾下,院里的水缸就滿了。

這幾天姜婉忙著藥堂的事情,根本沒空來養(yǎng)豬場,挑水給豬仔降溫的重擔全都壓在他身上。

沒挑幾趟,他就覺得這雙胳膊像是被人打折了似的,沉甸甸地墜在肩頭,根本抬不起來。扁擔壓在肩上,磨得他火辣辣地疼。晚上回家趟床上,渾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似的,哪里都疼得不行。

疼痛之余,心里越發(fā)佩服姜婉。

每次挑水都比他們多出一倍,卻從不曾聽見她喊疼,一個女人做的比他們大男人還要厲害!

有了姜婉幫忙,挑水效率很快提上來,來回兩趟,挑的水足夠上午用的。

挨個給豬仔淋完水,確認沒什么問題,把養(yǎng)豬場交給東子負責,姜婉邁大步去了劉老頭的藥堂。

踏進藥堂,濃郁的薄荷香味撲面而來,原本一路走過來,被太陽曬得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清醒。

仿佛置身于一片清涼之地。

往里走了兩步,藥堂院里堆了三筐藥材,露在最上面一層的藥材根須上沾著濕泥,湊近聞,土腥氣十分明顯。

“這些藥材是新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