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都是國外的知名異人強(qiáng)者,每一個都不是簡單之輩。
可是,居然都被江晨割了腦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怎么都不會信。
他知道江晨擁有一身降鬼的本事,會一些失傳的驅(qū)鬼術(shù)法。
可沒想到,自身實力也很強(qiáng)。
江晨看起來那么年輕,到底怎么修煉的?
境界到底如何?
他懷疑,江晨會不會實際上是一位活了超過百年的老怪物?
看起來如此年輕,只是駐顏有術(shù)而已。
要不然,怎會擁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實力?
說實話,如此多的國外異人強(qiáng)者,如果是廣城異人管理局圍剿的話,那也是很難的,基本對付不了,只能請求軍隊方面一起出手才行。
既然這樣做,也要付出不少的犧牲。
可是,江晨一個人卻全殺了!
這什么實力?
薛仁福實在感到震撼。
“你確定,這些都是那位江首長殺的?”這時候,張道長開口了。
“江首長給的地址就是這里,不是他是誰?”薛仁?;卮?。
“厲害!”
看著這些人頭,張道長面露震驚之色。
盡管他煉氣八層,實力不凡,但要說對付國外的A級異人強(qiáng)者,他可沒什么把握。
國外的異人不管是狼人,吸血鬼還是超級戰(zhàn)士,普遍來說體魄很強(qiáng),比夏國武者強(qiáng)上不少,妥妥的修士的克星。
往往正面對決的時候,修士還沒施展出法術(shù)就被近身擊殺了。
這是近代以來,一位位夏國修士用生命換來的事實。
因此,夏國修士一直以來都很忌憚國外異人強(qiáng)者。
可是這位江首長,面對如此多的國外異人強(qiáng)者,居然能夠全部擊殺,還割下了腦袋,這實力,沒得說,比自已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
一時間,張道長心里大為震動。
薛仁福轉(zhuǎn)頭看向張道長,眼神莫名,道:“那么,張道長,你想好了嗎?”
“確定找江首長要說法?”
張道長神色一滯,沉默了一下后,咬牙道:“來都來了,貧道不能白跑一趟?!?/p>
“貧道相信,江首長不會不講道理。”
“那好吧!”薛仁福淡淡點頭,“那我們現(xiàn)在去見他?!?/p>
隨后,帶著張道長走向別墅大門。
“我正在修煉,沒空見你們?!?/p>
剛到門口,突然從別墅里傳出江晨洪亮的話。
兩人立即停下腳步。
薛仁福沖著門里大聲道:“江首長,這位就是之前在電話里面說的張道長,他很想見您?!?/p>
張道長趕緊向大門里拱了拱手,躬聲道:“江首長,貧道張士奇,南湖茅山道門大長老。”
“冒昧打擾,還請見諒?!?/p>
“只是馮震乃我門三長老的弟子,而三長老又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一旦知曉他弟子不明不白死了,必然會大鬧,到時候,惹出什么麻煩事來,恐怕連異人管理局都不好處理。”
“所以,貧道斗膽,想請江首長幫忙寫一份報告,說明當(dāng)時馮震死的情景,好讓貧道回去向三長老解釋?!?/p>
“您是上面的人,身份高貴,相信三長老到時候會熄怒火,不再追究?!?/p>
張士奇態(tài)度非常恭敬,這姿態(tài)只有在老祖面前才會有。
江晨的實力,成功震懾了他。
再加上“上面的人”這層身份,更是讓他忌憚。
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硬著頭皮,心里很忐忑。
“你什么意思?”
別墅里傳出江晨不滿的話。
“你是想讓我江晨寫報告,向他交代一切嗎?”
“你在想什么呢?”
“憑什么?”
“那馮震自已狂妄,被鬼修上了身,陽氣被吸干而亡,不關(guān)任何人的事。”
“現(xiàn)在,我在修煉,沒空跟你廢話。至于那個什么三長老,要是不服,隨時可以來找我?!?/p>
“不過,你告訴他,只要他敢來... ...哼,后果自負(fù)!”
“現(xiàn)在,你可以回去了?!?/p>
張士奇臉色一變。
沒想到,江晨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
還直接讓三長老去找他。
三長老煉氣九層,實力僅次于老祖,也是目前茅山道門中,除了老祖之外,最有希望突破到筑基期的存在。
也因此,他在茅山道門中的地位,僅次于老祖,連掌門都比不上。
馮震是他最看重的弟子,如今不明不白死了,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如若親自前來找江晨討要說法,恐怕,以他的脾氣,到時候會得罪江晨??!
江晨可是“上面的人”,來自天龍部隊。
他得罪了江晨,那么就等于是茅山道門得罪了天龍部隊。
這可不行。
張士奇一下子想到后果。
茅山道門再強(qiáng)大,比起天龍部隊來說,那也是小巫見大巫。
他趕緊說道:“江首長,請您息怒,剛才貧道說話太直,讓您誤會了?!?/p>
“不是要您給個交代,只需要您一句話... ...您就當(dāng)是寫個手諭吧,我回去給三長老... ...”
“滾!”
不等張士奇說完,一個“滾”字如同雷霆在張士奇耳旁炸響,令他耳鳴轟轟,大腦一片空白,刺痛無比,猶如一根針扎了進(jìn)去,令他差點暈過去。
“好強(qiáng)大的精神波動!”
他運轉(zhuǎn)功法,調(diào)動丹田內(nèi)的法力抵御這股沖擊,面色無比駭然。
江晨聲音中居然飽含如此強(qiáng)大的精神波動,差點直接讓他倒下。
可怕!
“不愧是上面的人!”
他對江晨更加敬畏。
惹不起,惹不起!
心里感嘆的同時,決定放棄找江晨要說法的計劃。
要是再繼續(xù),惹怒了江晨的話,后果難以預(yù)料。
斜了一眼旁邊地上的一顆顆腦袋,心里也是發(fā)寒。
江晨要是一怒之下,也把他的腦袋也割了,后悔藥都沒得吃。
他于是拱了拱手,恭敬道:“江首長,很抱歉今晚打擾到您?!?/p>
“您剛才的話,貧道一定會帶給三長老。”
“現(xiàn)在,貧就此離去!”
“滾吧!”
江晨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張士奇暗暗松了一口氣:“江首長,再見!”
話落,轉(zhuǎn)頭看向薛仁福,道:“薛局長,還請送貧道回去?!?/p>
此刻,薛仁福心里很爽。
之前張士奇在自已面前獅子大開口,態(tài)度強(qiáng)硬,幾乎算是囂張。
而現(xiàn)在,面對江晨,老實了吧?
剛才那模樣,恭恭敬敬,與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果然,領(lǐng)導(dǎo)一出面,就是不同凡響。
不過,張士奇想就這么走了,怎么行?
他眼珠一轉(zhuǎn),開口道:“張道長,反正夜已經(jīng)很深了,不急著回去。”
“之前你我的談判,還沒結(jié)束呢!”
“賠償金的問題,我想請示一下江首長,沒問題吧?”
一聽薛仁福這話,張士奇急了,趕忙道:“別... ...千萬別,薛局長,之前貧道說了,賠償金的事還可以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