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孫小敏一愣,“什么事?”
孫小明拿出手機,調(diào)出剛才拍攝的照片,遞給她看。
孫小敏一看,頓時美目放光,道:“哇,好帥氣的小哥哥。”
說著,突然想到什么,俏臉有些害羞,道:“三哥,你不會是想介紹他給我吧?”
“想什么呢,妹妹... ...”孫小明趕緊解釋,“就憑這小子,也想娶我妹妹,他夠格嗎?”
“他是我仇人呢,妹妹!”
“我給你說,剛才在外面... ...”
孫小明把門口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下。
當然,不利于他的話,他自然不說。
“真的嗎?他罵了你?”孫小敏看著自家三哥,俏麗動人的臉蛋兒上滿是懷疑之色。
憑自已對自家三哥的了解,這事一定不是這么簡單。
自家三哥從小就是惹禍精,有名的紈绔子弟,在廣城是出了名的。
從來只有他招惹別人,還從未有人敢招惹他。
現(xiàn)在,這位帥氣的小哥哥居然敢當眾罵他,她覺得,肯定是自家三哥挑釁在前。
這么帥的小哥哥,怎么會主動罵人呢?
一看自家妹妹不相信自已,孫小明急了,道:“妹妹,你可千萬要相信我。”
“是嗎?”孫小敏眨巴著大眼睛,還是一臉不信。
“好吧,就算我找事在先,可不管如何,我是你親哥啊!”
“現(xiàn)在,你親哥當眾丟了面子,竟被這小子罵了,你說,你該不該幫我報仇?”
“報仇?要我怎么做?”
孫小敏突然來了興趣,覺得很好玩兒。
孫小明大喜,湊近小聲道:“等會兒你這樣... ...”
... ...
一個豪華的房間里,一位氣勢不凡的老者坐在沙發(fā)上,旁邊一位穿著黃色道袍,白須白發(fā),頗有些仙風(fēng)道骨氣質(zhì)的老道士雙指搭在他的脈搏上,正在為他把脈。
一位十六七歲的青衣小道童背著一把寶劍,站在老道士身后。
房間里,還有兩位氣勢沉穩(wěn),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中年男子。
此時,房間里很安靜,落針可聞。
看著老道士把脈,兩位中年男子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幾分鐘后,老道士終于把脈完畢,其中一人趕緊問:“清風(fēng)道長,我父親的情況怎么樣了?”
“是啊清風(fēng)道長,我父親怎么樣了?”另一人也趕緊問。
老者也看向老道士,渾濁的老眼中,頗有些期盼。
老者正是孫老,孫員庭。
兩位中年人分別是他的兩個兒子。
大兒子孫居正,二兒子孫居合。
他還有一個三女兒,目前在國外。
“唉... ...”
老道士嘆了一聲,語氣低沉道:“孫居士的病,不容樂觀??!”
“怎么回事?”
孫居正和孫居合心里一跳,面色微變。
孫員庭面色平淡,道:“清風(fēng)道長,有話還請直說。老朽活了一把年紀,到了這個時候,生死早就看淡。”
“就算活不過今晚也沒關(guān)系?!?/p>
“只是不想糊里糊涂地死去?!?/p>
聽到這話,孫居正急了,說道:“爸,您瞎說什么呢?”
“什么叫活不過今晚?”
“這種話不要再說了?!?/p>
孫居合道:“就是啊,爸,你要有信心。”
“清風(fēng)道長是我親自去川省請的,不僅醫(yī)術(shù)高超,而且法力高強,治好了很多人?!?/p>
“清風(fēng)道長擅長用法力祛病,父親您這點問題,對清風(fēng)道長來肯定不算什么,對吧,清風(fēng)道長?”
孫居合看向清風(fēng)道長。
“哈哈... ...”
清風(fēng)道長哈哈一笑,輕輕點頭:“合居士說得對,孫居士的病雖然不容樂觀,但對老道我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大問題?!?/p>
清風(fēng)道長看著孫員庭,緩緩說道:“本質(zhì)上來說,居士中的是一種濕邪熱毒,侵入到了心脈,所以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無法檢測出來,自然也就無從下手。”
“居士的病,各個醫(yī)學(xué)泰斗,各個名醫(yī)都沒治好,就是明證?!?/p>
“不過嘛... ...這種毒對老道來說,只需要略施術(shù)法,便可祛除。”
“居士算是找對人了!”
“真的嗎?實在是太好了!”
“太好了道長,那我父親的病,就有勞您了!”
聽到這話,孫居正與孫居合兩人面露大喜。
自家父親對孫家實在是太重要了。
別看孫家業(yè)務(wù)廣泛,資產(chǎn)上千億,但面臨的競爭,可一點都不小。
再加上最近三年經(jīng)濟環(huán)境不好,孫家的經(jīng)營也遇到不小的困難,很多公司都出現(xiàn)了不小的虧損。
因為孫員庭是廣城商會會長的原因,人脈深厚,孫家所以還能穩(wěn)住,資產(chǎn)規(guī)模幾乎沒怎么縮水。
可一旦孫員庭出了事,撒手人寰,那又將是另外一幅光景了。
孫家能拿到很多業(yè)務(wù),完全憑借的是孫員庭的面子。
聽到清風(fēng)道長這話,孫員庭也終于露出笑容,暗暗松了一口氣,道:“老朽的病就有勞清風(fēng)道長了?!?/p>
“如果有什么需要,道長盡管開口?!?/p>
“道長請放心,不管是錢財還是其它之物,都沒任何問題?!?/p>
清風(fēng)道長笑了一下,道:“好說,好說!”
“不瞞孫居士,此次來廣城,除了治療居士的病之外,還有一件對老道極其重要的事?!?/p>
“還請道長直說?!睂O員庭微笑道,“如果需要我孫家?guī)兔?,一定全力以赴?!?/p>
“好,那老道就不客氣了?!鼻屣L(fēng)道長面色突然變得嚴肅,“事情其實很簡單?!?/p>
“明天嘉德利拍賣行將會舉行一場盛大的拍賣會,剛好,有一件拍品老道志在必得,所以... ...”
孫居正接過話:“清風(fēng)道長,您的意思是要我們幫你拍下來?”
“正是如此!”清風(fēng)道長點頭,“只需替老道拍下來即可,就當做是治療孫居士的診金吧!”
“而且,你們大可放心,此物沒人能看出其真正的價值,只會被當做一件普通的古玩物件,所以最終的成交價格一定不會高?!?/p>
“呵呵,清風(fēng)道長說笑了。”孫居正笑著擺手,“您放心,哪怕再高的價格,我們孫家一定為您拍到手。”
“誰也搶不走!”
“哈哈哈... ...既然這樣,那老道就放心了!”清風(fēng)道長拱手致謝,眼中的喜意怎么都掩藏不住。
此物的珍貴程度,只有他和他師父知曉,其它任何人都不可能明白。
“客氣了,道長,那我父親的病... ...”
“呵呵,由于熱毒侵入太久,無法一次祛除,至少需要分三次。那么今晚,老道先為令尊祛除一次吧!”
“太好了,那就有勞了?!?/p>
... ...
宴會廳里,江晨獨自坐在長桌前,一直在吃東西,吃得滿嘴流油。
不得不承認,這里的東西是真好吃,他食欲大開,不管形象吃起來。
在山上十年沒怎么吃過東西,口腹之欲一旦打開,不是隨便就能滿足的。
這樣的場合,基本沒人會吃東西,而且他的穿著又如此隨意,行為舉止也很隨意,像是沒有教養(yǎng),很多人都把他當成了土包子,覺得他是個奇葩。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庇腥税蛋蹈袊@,覺得江晨這么帥,竟如此丟人,可惜了。
一些漂亮名媛被江晨的容貌和氣質(zhì)吸引,想來搭訕,也半路被江晨這隨意的姿態(tài)勸退了。
如此重要的場合,江晨這模樣,在別人看來,實在是不妥。
可誰能知道,江晨的強大之處呢?
所有人在江晨面前不過都是螻蟻。
江晨為什么要在乎螻蟻的看法?
他我行我素,隨心即可,不會在乎任何人看法,更不會迎合任何人。
“我靠,哪里來的土包子?”
旁邊一群顏值很高,穿著光鮮的年輕男子聚在一起,看江晨的眼神充滿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