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夏春蘭身穿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搭配一件白色披肩,腳上蹬著一雙米白色的高跟鞋,身材高挑勻稱。
她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雖然如此但額頭間有一些淺淺的皺紋,大概是她那個爛賭丈夫這么多年讓她操碎了心,好在她底子好,依舊是風(fēng)韻猶存。
夏春蘭走過來,看到病房外氣氛不對,她立刻皺起了眉頭,低聲問道:“這是怎么啦,怎么回事,一個個都臉紅脖子粗的?”
夏春香見妹妹來了,立馬底氣足了,向她抱怨江晚。
“妹妹,你可來了,你再不來,江晚就要騎在我頭上了?!毕拇合愎致暪謿獾恼f道。
“什么?這是怎么回事?!?/p>
夏春蘭一臉疑惑的問道。
“妹妹啊,我讓江晚想想辦法救救她舅舅,江晚倒好,不但不幫忙,還反過來教訓(xùn)起我來。”
夏春香惡人先告狀的說。
夏春蘭知道她姐姐平時為人比較囂張跋扈,但是畢竟是她親姐姐,她還是和姐姐很親的,自然就站在姐姐這邊。
她聽了姐姐這樣講,下意識的責(zé)備江晚說:“江晚,你這是在干嘛?你外婆都生病了,你媽媽也夠操心了,現(xiàn)在你舅舅有事你也不幫一下,你還要和你媽媽過不去嗎,這不是存心讓她不痛快嗎?真是不孝!”
江晚抬起頭,心想果然她們?nèi)ソ忝?,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自己,于是冷靜的說:“姨媽,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幫舅舅嗎?”
夏春蘭疑惑的瞪了瞪眼睛,她只聽她姐姐說她弟弟出了點事,但這件事的具體情況她姐姐夏春香還沒告訴她。
夏春香想著自己給她弟弟堵上這個窟窿就沒事了,也不想家丑外揚,畢竟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嘛!只是夏春香沒想到這次這么棘手,她一個人根本解決不了。
江晚看見小姨一臉疑惑,知道她肯定還不知道內(nèi)幕,便無奈的說道:“小姨,你不知道吧,舅舅賭博被拘留了,還欠了八百萬?!?/p>
“什么?”
夏春蘭聽了,震驚的不可思議,她只知道弟弟有點好賭,沒想到竟然賭的這么大,簡直被寵的無法無天了。
頓時她的眼睛閃過一抹厭惡,心想:又是一個賭鬼,最討厭這種人了,我老公都爛賭,家里全靠我一個人苦苦支撐著,我肯定是沒錢幫忙的!
夏春蘭這么想著,又注意到了江晚身旁的白景言。
這白景言也陪著江晚一起來了,可見是真的把江晚放在了心上。
夏春蘭眸子閃了閃,心中很快就有了思量。
雖然往日里她都得益于姐姐幫忖,可是,現(xiàn)在更不能得罪江晚和白景言!
夏春蘭神色微微變化,一本正經(jīng)的的說:“江晚,你做的對,這次是我姐姐不對,姐姐不能一味縱容弟弟犯錯?!?/p>
夏春香聽了頓時愣住了,沒想到一向站在她這邊的妹妹,這次竟然不幫自己,真是難以置信。
江晚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姨媽會替自己說話。
原來,夏春蘭因為她老公也是爛賭徒,所以她很厭惡賭博這事,而且江晚嫁進(jìn)白家,她為了女兒的以后著想,決定要和江晚打好關(guān)系。
她就是這么見風(fēng)使舵的人。
因此這一次她站在了江晚這邊,替江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