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言冷冷地看著白雅,眼神中閃爍著寒光。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大姑,我有確鑿的證據(jù),你不肯承認也沒關(guān)系,那我只能把這件事移交警方調(diào)查處理了?!?/p>
白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不行!絕對不可以!”
白景言瞇起眼睛,繼續(xù)施壓:“怎么,這就心虛了?”
白雅咬緊嘴唇,眼神閃爍,顯然在權(quán)衡利弊。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穩(wěn)定情緒:“景言,你別胡說。我只是不想把家丑外揚,你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姑姑?”
辦公室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白景言和白雅四目相對,誰都不肯退讓。
空氣仿佛凝固了,只有墻上時鐘的滴答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終于,白雅忍不住開口:“你到底想怎么樣?”
白景言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很簡單。第一,你交出手上所有權(quán)利,不再參與白氏集團的經(jīng)營。第二,你要向江晚賠禮道歉。如果你答應(yīng)這兩個條件,我就放你一馬?!?/p>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嚴厲,“但是,這是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再有下次,我絕不留情。”
白雅聽完,臉色陰晴不定。
她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交出權(quán)利?向江晚道歉?這簡直是在要她的命!
她咬牙切齒地說:“景言,你太過分了!我怎么可能答應(yīng)這種條件?”
白景言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那你是想進局子?”
白雅被逼到了絕路,她突然改變策略,開始賣慘:“景言啊,你還記得小時候嗎?是姑姑照顧你長大的啊!你爸媽走的早,是我關(guān)心你的衣食住行,你生病的時候,也是我日夜照顧?,F(xiàn)在你這樣對待親姑姑,良心不會痛嗎?”
白景言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偽裝:“大姑,你就不要演戲了。我小時候的事,我記得一清二楚。你所謂的照顧,不過是為了討好奶奶,好在遺產(chǎn)分配上占便宜罷了?!?/p>
白雅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的把戲這么快就被識破。
她強忍著怒氣,繼續(xù)裝可憐:“景言,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對你的好,難道都是假的嗎?”
白景言冷冷地說:“大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如果你真的對我好,又怎么會對晚晚下手?你根本就是想除掉她,好控制我?!?/p>
白雅被戳穿心事,惱羞成怒:“白景言,你別得寸進尺!我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你不能這樣對我!”
白景言毫不退讓:“長輩?一個想要傷害我妻子的人,有資格稱為長輩嗎?大姑,你別再自欺欺人了。”
白雅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白眼狼!我為白氏付出這么多年,現(xiàn)在你就想把我一腳踢開?”
白景言冷笑道:“付出?你的所謂付出,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大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在公司里做的那些事?!?/p>
白雅臉色一變,心虛地問:“你……你知道什么?”
白景言淡淡地說:“夠讓你進去坐幾年牢的證據(jù),我都有?!?/p>
白雅頓時慌了神,她沒想到白景言竟然掌握了這么多。
她強撐著問:“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白景言冷冷地說:“我剛才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交出權(quán)利,向晚晚道歉。這是我給你的最后機會,你好好考慮下吧!”
“白景言,算你狠!”
白雅憤怒的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她的心中充滿了不甘。
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新的對策,否則她將一無所有。
而白景言則靜靜地站在辦公室內(nèi),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
江晚在病房內(nèi),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發(fā)布會,她的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她知道,白景言的重新掌權(quán),意味著新的風(fēng)暴即將來臨。
她必須盡快做好準(zhǔn)備,與白景言一起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