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禮貌地向?qū)O從明鞠躬,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孫從明長舒一口氣,重新坐回椅子上。
孫從明凝視著緊閉的房門,腦海中回想著剛才的對話。
那兩人的舉止言談確實彬彬有禮,看不出有何惡意。
但他們究竟是誰?為什么對江老爺子如此關(guān)心?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
孫從明接起電話,是醫(yī)院前臺的護士。
“孫醫(yī)生,白先生已經(jīng)到了,正在上樓的路上?!?/p>
“好的,我知道了。”孫從明掛斷電話,開始整理桌上的資料。
幾分鐘后,敲門聲再次響起。
“請進。”孫從明說道。
門開了,白景言走了進來,朝孫從明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白景言走到桌子前,看到上面攤開的病歷,說道:“從明,真是辛苦你了?!?/p>
孫從明站起身,笑著說道:“你太客氣了,我今天正好來值班,順便整理下江老先生的最新資料?!?/p>
白景言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隨后問道:“那太好了。對了,我剛才在樓下遇到兩個外國人,看起來像是剛從你辦公室出去的。他們是?”
那兩人無論是穿著,還是長相,都與療養(yǎng)院里其余人格格不入,白景言也不由多看了幾眼。
此時江晚在病房陪著爺爺,他就來醫(yī)生這一趟,來的路上就看到了那兩人。
孫從明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景言,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那兩個人說是江老先生的朋友,想了解他的情況,不過我沒有透露任何信息。”
白景言皺起眉頭:“江老先生的外國朋友?我怎么從未聽說過?!?/p>
“他們自稱是受江老先生故交所托而來?!睂O從明補充道,“不過我覺得有些蹊蹺,所以什么都沒說?!?/p>
白景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做得對。這事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看看江老先生的最新情況吧?!?/p>
孫從明點頭,開始向白景言詳細匯報江老爺子的病情進展。
然而,那兩個神秘訪客的身影始終縈繞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與此同時,醫(yī)院大樓外,馬克和艾米麗正快步走向停車場。
“看來這條路行不通。”馬克低聲說。
艾米麗點點頭:“是啊,那個醫(yī)生守口如瓶。不過,至少我們確認了江老先生確實在這家醫(yī)院。”
“沒錯?!瘪R克打開車門,“我們得另想辦法。Boss交代的任務(wù),我們必須完成?!?/p>
艾米麗坐進副駕駛,若有所思:“也許我們應(yīng)該直接接觸江家人……”
馬克搖了搖頭,“我之前也有想過,還向Boss匯報了,但他讓我們先找到江老先生,不能先接觸江家其余人?!?/p>
“why?這是為什么?
馬克聳了聳肩膀,無奈道:“Boss的心思誰能知道?”
艾米麗摸了摸下巴,“這一點都不像Boss的風(fēng)格,難道是上面的吩咐?”
“這我就不知道了?!瘪R克嘆了口氣,“我們走吧?!?/p>
“先等一等?!卑愐贿叞醋●R克的手,一邊朝他眨眨眼,另一只手撫上耳機,低聲道:“孫醫(yī)生的辦公室有動靜了。”
馬克一愣,隨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放了竊聽器?”
艾米麗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點了點頭。
她剛剛在椅子上坐下后,就順手在椅子底部黏了一枚微型竊聽器。
“既然孫醫(yī)生不肯告訴我們,那我們只有自己來聽了?!卑惾绱苏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