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露:“或者,我去找神級煉器師,補償你一件一模一樣的神器?!?/p>
“這樣總行了吧?”
“……”宣露的回答無懈可擊,若若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不必了。”
她黑著臉,緊攥著手里的衣服。
神級防御武器于她而言算不得多珍貴,珍貴的是,此物是尊上所贈。意義一下子就變得非同一般了。
“再有下次,她的命誰來都保不??!”丟下這句狠話,若若氣憤的拿著衣服回房間了。還故意把門很用力的帶上,這就導致年久失修的大門,“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頓時變得四分五裂的。
“……”空氣靜默了好一會。
宣露輕咳兩聲,“稍后我會派人將賠禮送來。”
該賠的東西她一樣也不會少了若若的,省得落人口實。
隨后,宣露轉(zhuǎn)頭對小丫鬟說:“你先休息幾日吧。”
若若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她是真怕對方一怒之下,要了小丫鬟的命。
雖說她和這個小丫鬟也才兩面之緣,但好歹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
“那主子這里怎么辦?”小丫鬟眼睛紅紅的,剛剛明顯是被嚇到了。她哪里見識過這樣的場面?
饒是這樣,她也時刻謹記自已的身份。
切不可怠慢了主子。
主子要打便打,要殺便殺,她是不會反抗的。
“這里暫時不需要人侍候了。”經(jīng)此一事,宣露都不敢派人來伺候若若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當南宮府是她家的嗎?
“是?!毙⊙诀呗曇粲行┻煅剩桶偷耐肆顺鋈?。
宣露望向阮玉,語氣不咸不淡:“你隨我來?!?/p>
做戲就要做全套,阮玉現(xiàn)在是丫鬟的身份,她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熱情,只能故作冷漠。
待走到宣露的院子里后,確認若若的神念沒有在暗處觀察,宣露好奇的拉過阮玉的胳膊:“你在那衣服里做手腳了?”
“嗯?!比钣顸c點頭。
宣露露出一抹壞笑:“我就知道,那小丫鬟怎么可能破壞得了神器?肯定是你做的。就是可憐那小丫鬟了,替你背鍋差點被打死?!?/p>
阮玉心情頗為沉重:“幸好你及時出現(xiàn),不然冒著身份暴露的風險,我也要救她?!?/p>
小丫鬟有情有義,她可不能讓她死了。
“我知道呀,所以聽到你傳音后我立馬就趕過來了,一息也不敢怠慢?!毙队謫枺骸澳阍谝路镒隽耸裁词帜_,我能知道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比钣褓u了個關(guān)子。
這是她為宣露準備的驚喜。
驚喜若是提前說的話,那還叫驚喜嗎?
而這時。
魅終于醒了過來。
她不記得自已是何時睡過去的,眼下渾身酸痛,肌膚上到處布滿淤青,紅痕。不難看出,昨晚戰(zhàn)況之激烈。
那南宮離……這么猛的嗎?
魅的臉頰微微有些紅,燙,她拍了拍自已的臉,控制住自已不讓腦子胡思亂想。
南宮離的神念一直注意著房間,察覺魅醒了,他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務(wù),大步跑了過來。
“誰!”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魅趕緊用被子遮住身體。
只露出一條雪白如玉,筆直細長的大腿。
被子遮住了胸口以下的位置,精致的鎖骨以及圓潤滑膩的肩膀,也露在了外面。
南宮離一進來就看到如此血脈噴張的一幕,人都麻了。
果然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他昨天晚上匆匆一瞥的雪白身體,今日居然大咧咧的出現(xiàn)在自已的目光下。
南宮離想轉(zhuǎn)身的,可他隨即想到阮玉的叮囑,硬生生的將腳扎根在地上,沒有動。
他眼睛看似是在看魅,實際上是在放空。
“南宮家主……”一見到南宮離,魅趕忙釋放自已的魅力。她起身走過來,過程中故意松手,被子就這么水靈靈的掉在了地上。
南宮離意志再堅定,也受不住魅如此挑撥?。?/p>
得虧衣袍是加大加厚的,他的手可以完完全全的藏在里面。
南宮離拳頭攥得,緊的不能再緊了。
好想打人,怎么辦?
“昨夜……是你要了…奴家嘛?”魅幾步就走到了南宮離懷里,纖細的手摟著他的腰,聲音軟軟的,像根羽毛,不停的撩撥南宮離的心。
可惜,他是鋼鐵直男。
對這種廉價的女人不感興趣。
“你是誰?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南宮離扣著魅的一只手,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推開了。
“奴家名喚魅兒,南宮家主~奴家是真心愛慕家主,才趁半夜爬上家主的床的。南宮家主……不會介意的,對吧?”魅繼續(xù)笑意盈盈。
南宮離心里罵得要多臟有多臟:不會介意你馮了個福的!你他媽^*#.&!
他沉默了好一會,消化好內(nèi)心的情緒后,微微一笑:“那是自然?!?/p>
“你這樣的美人,世間少有,本家主疼愛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介意呢?只可惜沒能早點遇見你……否則不用你做到如此地步,本家主直接八抬大轎,迎你過門?!?/p>
魅眼睛一亮。
雖然很細微,但還是被南宮離捕捉到了。
阮玉說的沒錯,這個叫魅的女子,果然是想借著自已進入南宮府。一聽可以八抬大轎娶她,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可是,她混入南宮府的目的是什么?
“討厭~南宮家主,你說的……是真的么?你真的會娶奴家?”
娶是不可能娶的。
即便是在演戲,他也不想因為這個女人,而臟了南宮府。
見南宮離沒有說話,魅眼神微微一暗。他在猶豫什么?的還在懷疑自已的身份和動機嗎?
這次對嘛!
要是直接娶她,沒有一點懷疑,魅都要懷疑南宮離是在設(shè)局等她跳了!
畢竟他們才剛認識。
“奴家不敢奢求家主迎娶,只希望偶爾能見家主一面,以解相思之苦,這就足夠了。”魅低著頭,楚楚可憐的說。
這副做作扭捏的模樣,南宮離看了直想吐!
不行了,他看不下去了。
“這還不簡單?我現(xiàn)在派人給你安置一處院子,從今以后你就住在南宮府。這樣一來,就可以日日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