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急忙慌的來,又著急忙慌的走。
不知道的,還以為阮玉是什么洪水猛獸呢!
“我讓你們走了?”
聽到阮玉的聲音,一眾殺手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來了來了,最擔(dān)憂的事情到底還是發(fā)生了!
“不知姑娘叫住我們,所為何事?”堂主自已腿都軟了。但看了眼身后這群靠不住的,只能挺身而出。
“方才之事……”
堂主忙道:“姑娘放心,方才之事我等什么也沒看見,也什么都不知道!”
“對啊對啊,我們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的!”
阮玉倒也不是擔(dān)心他們會宣揚(yáng)出去,為自已招來禍端,只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立誓!對,我們立誓!”
殺手們逐個立完誓,阮玉才擺擺手,放他們離開。
“堂主,要我說就不該回去這一趟,白得的神器沒了不說,還被逼著立誓?!睆腻X府飛出來后,一個殺手很不滿的說道。
自從干了這一行后,還從沒有像今日這般窩囊過。
“那女人的東西你敢拿?”堂主毫不客氣的給了殺手腦袋一巴掌。
頓時把他打清醒了。
是啊,那女人實(shí)力高深莫測,她肯定知道神器在他們手上。如果昧下了,等著他們的,就是滅頂之災(zāi)了!
他剛剛腦子抽了嗎?怎么敢這樣尋思的?
“還有誰有意見的?老子一個個打過去!”堂主擼起袖子,叉腰道。
殺手們齊刷刷搖頭,異口同聲道:“沒意見。”
本來是有意見的,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了。
畢竟誰都不想死。
“大人,我要不要也立個誓?”袁士磊忽然有些坐立難安了。
知情的,并且活著的,除了他,都立誓了。他不立誓的話,可能沒那么容易安全脫身。
“如果你想的話?!比钣駮M力滿足每一個人的小癖好。
“成,那我也立個誓?!痹坷谟樞σ幌?,立完了誓。
“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不?”他好想逃。
雖然阮玉很美,完全長在了他的心巴上。但是,他現(xiàn)在害怕的渾身止不住的發(fā)抖,別提欣賞美人了,就連穩(wěn)穩(wěn)的站著都難!
“你們袁家,如今勢力幾何?”阮玉突然側(cè)眸過來。
袁士磊下意識的繃緊身體:“大,大人你問這個做什么?”
不會是想要像對付錢家這樣,對付袁家吧!
不要??!
他都棄暗投明了,大人不至于這么殘忍吧?
“幾十年前的袁家,和如今的錢家平分秋色?,F(xiàn)在……已經(jīng)不如他們十分之一了?!?/p>
十分之一都不如嗎?那要來也沒什么用。主要是她急著去其他大陸尋找靈珠,真的沒時間在馴獸大陸耗了。
“你走吧?!比钣竦?。
袁士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有疑惑,但腳步比誰都快,嗖的一下就從院子里出去了:“好?!?/p>
等袁士磊回到武器鋪。
大老遠(yuǎn)的就瞧見一群人圍在鋪?zhàn)忧?,指手畫腳,不知道在嚷嚷些什么。
“讓讓,讓讓。”撥開人群,袁士磊走上前。
都沒能看清什么情況,一根鐵棍照著他的臉來了一棍。
袁士磊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下意識的抬手去擋,左手直接被打骨折,臉上還被剮蹭到,劇痛無比。
“你憑什么搶我的鋪?zhàn)?!”但是他沒時間去喊疼,眼瞅著對方那伙人手里,拿著自已的房契地契,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袁士磊,母親將鋪?zhàn)咏坏侥闶掷镞@么久了,也沒見你給它發(fā)揚(yáng)光大?!睅ь^的人模樣和袁士磊極其相像。
他故意等著袁士磊呢,等他看到自已手里的東西,這才慢悠悠的收進(jìn)空間戒指。
“聽我的,把機(jī)會留給有需要的人。而你,把握不住?!痹拷茏哌^去,按住袁士磊的肩膀。
“還給我!”袁士磊可不聽袁士杰嘰里咕嚕說了什么,他只想拿回屬于自已的東西。
他伸手抓向袁士杰的空間戒指。
被袁士杰從家中帶來的護(hù)衛(wèi)給押住雙臂,骨折的那條胳膊,被脆生生的擰斷,旋轉(zhuǎn)了九十度,看著就駭人。
袁士磊發(fā)出了痛苦的叫聲。
“哈哈哈哈哈哈!活該!誰讓你搶我的東西?”對此,袁士杰大笑著直呼痛快!
“趕緊去找煉藥師醫(yī)治一下吧,晚了的話,你這手臂怕是廢了。那樣,就從一個廢人,變得更廢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他帶來的那些人也在笑。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邪惡的笑容。
有路人看不下去,想去報官,另一個好心人叫住路人:“你不是本地人吧?若是沒點(diǎn)權(quán)勢,這袁家可得罪不得,除了錢家,就屬這袁家勢大了!”
“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欺負(fù)成這樣??!”路人揪心的道。
好心人:“你有所不知,欺負(fù)他的這個人,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兄弟奪權(quán),向來如此?!?/p>
牽扯了家事,就更不好管了!
“你自已說,這間鋪?zhàn)拥侥闶掷?,賣出去過幾件東西?”
袁士杰笑夠了,走過去輕輕的拍打袁士磊的臉:“你自知無能,將鋪?zhàn)愚D(zhuǎn)讓給我,想讓我為家族多牟些利,我說的對嗎,我的好哥哥?”
“你……”
袁士磊還沒說完,袁士杰就揚(yáng)聲打斷了他:“那就感謝好哥哥的饋贈了!我們走!”
說罷,他帶著一群護(hù)衛(wèi)瀟瀟灑灑的離開。
袁士磊被松開后,想追上去,被其中一個護(hù)衛(wèi)一腳踹到地上,傷到了五臟六腑。
他狼狽的趴在地上,想支撐著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已怎么也使不上力氣。
天空窸窸窣窣的下起了小雨,徹骨的冰涼。
袁士磊躺在街上,無一人管他。
準(zhǔn)確來說,是無一人敢管。
但凡幫過袁士磊的人,都被袁士杰私底下恐嚇威脅過了。
他們哪里還敢發(fā)善心?這不是給自已惹麻煩嗎!
一把油紙傘,撐在了頭頂。
擋住了雨點(diǎn)的襲擊。
袁士磊迷糊中睜眼,只瞥見是名女子,還沒看清臉就暈死了過去。
“你敢管我們袁家的家事?想死嗎!”派來監(jiān)視袁士磊的袁家護(hù)衛(wèi)看到有人靠近袁士磊,立即跳了出來。
作勢就要打過去。
阮玉微微抬起傘的一側(cè),周圍正在下墜的雨點(diǎn)停頓在空中,爆發(fā)出驚人的威力,重重的擊打在幾個護(hù)衛(wèi)的身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