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大使館。
太倉居然跪在地上,太倉低著頭,不敢抬頭。
山本熊站在太倉旁邊,老臉通紅,無法相信看著自己的辦公桌。
大使的辦公桌,一名三十多歲男子,大馬金刀坐在山本熊原有的位置上。
這名男子,單眼皮,臉頰瘦弱,目光猶如鷹隼一樣。
男子身后,站著一男一女,兩人卻穿著好和服。
一黑一白,兩套和服,他們眼神也跟利劍一樣。
“德川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山本熊連忙低頭,拜了下去。
太倉更是跪在地上,腦門貼在地板上。
太倉有點驚恐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東瀛德川家族的少爺,德川秀會親臨華夏。
不光如此,德川秀控股的財團(tuán),投資林淺月。
林淺月已經(jīng)是德川秀的人。
山本熊派出的人,都死了。
在東瀛,是分等級的。
山本家,永遠(yuǎn)無法跟德川家族相比。
山本熊也沒想到,林淺月多時候認(rèn)識德川秀,居然還投奔德川秀。
“山本熊,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
德川秀淡淡說著,他的目光,沒有任何態(tài)度。
“嗨,知道了?!?/p>
山本熊再次拜了下去,德川秀點了點頭,拿起山本熊辦公桌上的筆。
“你應(yīng)該清楚,你這個大使,我隨時都可以換。”
山本熊臉色也難看了,德川秀一個電話,就讓自己回國,接受調(diào)查。
“我的人,你也敢動?”
“對不起,德川少,我真不清楚?!?/p>
剛說完,德川秀手中的鋼筆,已經(jīng)讓在山本熊面前。
“人得有自知之明?!?/p>
德川秀依舊平靜,山本熊看著腳下的鋼筆,一滴滴汗水,從鬢角流淌出來。
“德川少,我主要是為了玉家和葉家?!?/p>
“殺了葉建國,會讓葉青璃對玉家動手的。”
“是嗎?葉建國死了嗎?”
德川秀一句話,就讓山本熊低著頭,眼神閃爍。
“我沒想到,他的安保這么厲害?!?/p>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p>
德川秀回頭看了一眼穿和服的女子,這名女子臉上涂著慘白的粉??吹降麓ㄐ悖ⅠR走了出來。
腳下木屐的聲音,猶如喪鐘一樣,讓太倉抖如篩糠。
山本熊抬頭看了一眼,和服女子已經(jīng)來到身邊,蹲了下去。
鋼筆被和服女子撿起,女子來到山本熊面前。
筆蓋輕輕拿開,女子突然側(cè)身一步。
手中鋼筆,猶如武士刀一樣,劃過山本熊的脖子。
“啊!”
山本熊發(fā)出凄厲的叫聲,他也異??謶?,以為自己被割喉了。
山本熊后退,捂住脖子,感覺到脖子火辣辣的。
女子扔下鋼筆,再次返回德川秀的身后。
山本熊的脖子,有一道淺淺的痕跡,一滴滴鮮血正在滲透。
鋼筆的顏色,也留在痕跡中。
就差幾毫米,山本熊就會被割喉。
“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記住了,以后別動林淺月?!?/p>
“至于玉家和葉家,你做的不錯?!?/p>
德川秀站了起來,身后男子,出現(xiàn)在德川秀旁邊,遞給帽子。
“華夏,已經(jīng)申請亞運會了?!?/p>
“明年是釜山,1990年是這里?!?/p>
“到時候,這里會注入許多資金。”
“錢流動起來,你明白嗎?”
德川秀要讓這些錢,都進(jìn)入自己的財團(tuán)中。
“明白了,只要德川少的公司,我會用大使館的名義?!?/p>
“很好。”
德川秀終于滿意點頭,然后朝著門口走去。
山本熊捂著脖子,好像放松了一下,就一下,就讓德川秀停在門口。
“記住了,我的人,不許你碰?!?/p>
“我一定不碰林淺月?!?/p>
山本熊終于跪了下去,跟太倉一樣,跪在地上。
腦袋貼在地面,山本熊整個人,也抖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太倉抬起頭來,確定德川秀已經(jīng)走了。太倉忠心看著山本熊,趕緊扶起大使。
“大人,他已經(jīng)走了。”
“我送你上醫(yī)院?!?/p>
山本熊一把抓住太倉的腦袋,讓太倉的耳朵,對著自己的嘴。
“你沒有碰林淺月吧?”
太倉一個激靈,趕緊道:“我真沒有,這個女人,狡猾大大滴?!?/p>
“那就好?!?/p>
“她怎么認(rèn)識的?”
“不清楚?!?/p>
太倉也想弄清楚,山本熊逐漸恢復(fù)冷靜,再次摸了摸自己脖子。
“亞運會?”
“他們怎么能申請成功的?”
“難道是西方那幫人,幫忙了?”
“八嘎?!?/p>
山本熊根本不希望亞運會能夠成功申請,他在這里,是有一定的目的。
隨著華夏經(jīng)濟(jì)發(fā)展,山本熊要獲取資源。
現(xiàn)在,德川秀也來了,說明德川家族也看重華夏資源了。
“王八蛋?!?/p>
“你們是貴族,就可以為所欲為?!?/p>
山本熊也罵了起來,太倉拿出紙來,想要給山本熊擦拭一下。
“用紗布,蠢貨?!?/p>
山本熊催促起來,而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誰?”
太倉也緊張,連忙詢問。
門口,傳來下屬的匯報聲。
“參贊,門口有人想見大使。”
“不見?!?/p>
太倉剛說完,就聽到山本熊冷冷道:“誰?”
“好像是九天公司,葉建國?!?/p>
“你說什么?”
山本熊和太倉異口同聲問著,他們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