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宏盛出院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四合院那里。
席覓云覺得不應(yīng)該,又勸不住丈夫,只能跟著過去了。
不過看到父母,她就說,“我們在外面找好了住處,等初柔找到之后就搬出去住?!?/p>
席澤濤說,“好。”
多一句字也不說。
席覓云平白惹了一肚子的氣。
羅宏盛一臉苦笑,“爸媽,初柔不見了,覓云心里著急,你們別和她一樣的。今天過來,也是想求求爸,找人幫忙找找初柔。初柔任性有小脾氣,但是絕對不會一下子消失這么多天,這孩子保證是出事了,我在內(nèi)地這邊認(rèn)識的人不多,已經(jīng)過去三天三宿了,我和覓云就這么一個女兒,萬一她有個什么,我們兩個也撐不住。”
席澤濤蹙眉,“初柔的事你們最了解,她那天去醫(yī)院然后再沒有回來,你們自已有沒有弄個方向找?看看她可能遇到什么事?還有這些日子我看她一直和唐國志來往,那個是思為愛人母親的孩子吧?同母異父的兄弟?初柔怎么和他一直在走動?你們找過他問過沒有?”
羅宏盛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爸,那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唐國志?!?/p>
不得不說,這幾天就因為何楓的事,他心情一直不好,女兒丟了也沒上心,只當(dāng)女兒出去玩了,可是三天三宿了,女兒還是沒有消息,他這才擔(dān)心起來。
經(jīng)岳父一提醒,他隱隱也猜到事情與唐國志有關(guān)。
夫妻兩個離開胡同,在胡同口遇到了邢玉山和王東兩個,兩人總到隔壁去玩,羅宏盛夫妻自然也混了個眼熟。
兩邊走了個迎面,邢玉山冷掃了夫妻二人一眼,王東也揚了揚下巴,席覓云皺眉,原本想和丈夫吐槽幾句,結(jié)果看丈夫一臉凝重之色,知道丈夫擔(dān)心女兒,便聰明的選擇了閉嘴。
讓女兒和唐國志接觸,羅宏盛自然將唐國志的情況調(diào)查清楚,直接找到了唐家。
給他們開門的是一個看著二十五六歲的女子,聽到他們找唐國志,女人并沒有說人在哪,而是問羅宏盛夫妻是誰。
席覓云急著找女兒,便說,“唐國志呢,我女兒不見三天了,他把人藏哪去了?”
一旁的羅宏盛并沒有攔著妻子說話,甚至在女人問他們是誰時,他還看妻子一眼,就是讓妻子回答。
唐家的情況羅宏盛了解,雖然沒有見過眼前的女人,卻也猜到是唐國志的愛人。
白夢菲臉色不好看,“你說你女兒不見了?你女兒叫什么?與唐國志是什么關(guān)系?”
席覓云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她還知道女兒和有婦之夫來往對名聲不好,自然不會說。
白夢菲說,“唐國志不在家,你們要找他去別的地方找吧?!?/p>
“他去哪了?他不在我們女兒怎么辦?我家初柔到內(nèi)地后,也就與他有來往,現(xiàn)在出事了,不是他干的又是誰干的?”
“你們港城人?”白夢菲問。
席覓云一臉傲氣的說,“對?!?/p>
白夢菲抿唇。
丈夫去港城做生意后,回來后變了很多,對她也不耐煩,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一定是有什么事,可是她覺得不可能,眼下外面女人的父母找上門來,白夢菲再想騙自已也不可能。
白夢菲深吸一口氣,“你們都找過了嗎?你們女兒沒有別的朋友嗎?”
“她初到這邊,沒有別的朋友?!?/p>
白夢菲沉默了一會兒,“我給你們寫個地方,你們試著找找吧。”
白夢菲回屋,寫了一個地址出來交給席覓云,“你們?nèi)ピ囋嚢??!?/p>
席覓云剛接過紙條,門就被帶上了。
席覓云顧不上攔著,看著紙條上的地址,然后遞給丈夫,“怎么看著像郊外?。俊?/p>
羅宏盛說,“先過去看看吧?!?/p>
按著紙條上的位置,找本地人帶路,到了地方時發(fā)現(xiàn)有個小木屋,席覓云的腿軟了,不敢過去。
羅宏盛讓身邊的秘書過去,秘書一拍門,里面立馬傳來低弱的救命聲,秘書拿到外面的木頭打開門,羅初柔從里面跌跌撞撞的走出來,看到父母那一刻,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羅宏盛紅了眼,女兒是他的心頭寶,被人這般對待怎么能不讓他生恨。
席覓云將女兒摟進懷里,也跟著哭。
回去的路上,羅初柔講了她被唐國志關(guān)在這里的原因。
席覓云心疼的摟著女兒,“宏盛,報警,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如果咱們沒有找到女兒,她豈不是....”
被活活的餓死在這里。
羅宏盛說,“沒有用,沒有證據(jù)?!?/p>
羅初柔緊緊的扯著母親的手,“媽媽,我再也不要看到他?!?/p>
三天沒有吃過東西,車?yán)镆矝]有帶吃的,好在有水,羅初柔喝了水之后,慢慢的緩過來很多。
“那就這么算了?”席覓云安撫著女兒,又不甘心的問丈夫,“你什么時候是受氣的性子?也沒有人敢這么欺負(fù)咱們?!?/p>
羅宏盛看向窗外,“這事我來處理,你們不用管了,初柔受的委屈,我一定幫她還回去?!?/p>
羅初柔說,“爸爸,你一定要幫我報仇,我要讓唐國志也嘗嘗這樣的滋味?!?/p>
羅宏盛說,“好,爸爸知道了?!?/p>
羅家這邊找到人之后,并沒有去唐家理論,白夢菲不在意席家的反應(yīng),而是一直等著唐國志回來。
夫妻結(jié)婚后有自已的小家,不過和公婆是一個家屬院。
唐國志回來的時候,身上的酒氣很重,路都走不穩(wěn),晚上十一點多一進家,看到客廳里有道黑影嚇了一跳,按開開關(guān)看到是妻子后,他沉下臉。
“大半夜不睡覺,拌鬼要嚇?biāo)廊藛???/p>
白夢菲說,“我嚇不嚇人不重要,不過你把一個女孩子關(guān)起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唐國志正在脫外套,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頭陰冷的看著妻子,“你把人放了?”
白夢菲心里的猜測得到了證實,身子一片冰冷,她說,“不然呢?鬧出人命嗎?唐國志,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有必要和我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