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做了個春夢。
夢里她結婚了,正在洞房。
雖然看不清丈夫長相,但男人的腹肌和胸肌塊壘分明,摸起來硬的像石頭。
公狗腰正電動馬達一樣飛速聳動。
額頭上的汗珠滴落到蘇桃唇間,滿是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蘇桃情不自禁,貓一樣嚶嚀出聲。
男人被這聲音刺激,撻伐的更加猛烈。
蘇桃想逃,可不知是誰在她的身體里點了一把火,讓她忍不住想配合,想索取更多。
越是這樣,越激發(fā)了男人的蠻牛屬性。
蘇桃的靈魂幾度被撞飛。
就在蘇桃的靈魂在體內(nèi)、體外不停穿梭之際,男人終于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
可只短暫的歇息了一會,男人再次提槍撲了上來。
原本蘇桃體內(nèi)漸漸熄滅的火,再次燎原,情不自禁的跟著男人瘋狂赴巫山。
……
等蘇桃終于從夢境中醒來,看到的就是屋頂裸露的木梁和粗糙的黃泥墻。
一條拉滿蒼蠅屎的黑燈繩下吊著一個小燈泡,暈出帶死不活的昏黃。
蘇桃懵圈。
偏過頭來,杏眸對上一雙猩紅的隼眸,正嗜血的盯著她,仿佛下一秒便要把她撕碎。
蘇桃心肝劇顫,同時,腦子里被塞進了海量信息。
原來,蘇桃穿書了。
穿成了年代文《總裁嬌妻寵不?!防锬兄鞯呐诨夷镉H。
書中原主也叫蘇桃,新婚夜沒來得及入洞房,丈夫秦南就執(zhí)行緊急任務走了。
半個月后,部隊電報告知秦南犧牲。
兒子死了,秦家要尊兒子遺愿,放兒媳自由。
可秦家老婆子說死不同意。
秦家兩個兒子,大兒子秦東和妻子張芳結婚十年,生了四個閨女,在生老四“滿桌子”時,張芳傷了身子,說是這輩子都不能再生了。
二兒子秦南一死,秦家香火徹底斷了。
老婆子便攛掇大兒子兼祧兩房。
秦老大早就覬覦這個弟妹,老娘讓他兼祧兩房,差點沒樂瘋,當晚就配合老娘給原主下藥,成了事。
從此,蘇桃被困秦家,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十個月后,果然生下了男主秦耀陽。
大嫂張芳恨極發(fā)瘋,下黑手致蘇桃血崩而亡。
……
可不知道為什么?
現(xiàn)代蘇桃穿書而來,睡的卻不是秦家大伯哥秦東,而是秦家小叔秦放!
眼前的男人,五官俊朗異常,狹長的眸,高挺的鼻。
薄削的唇被啃出血,性感中帶著致命的破碎誘惑。
這樣一個極品男人,看的蘇桃癡了!
沒等蘇桃代入角色,便見男人猩紅著隼眸,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問:
“秦南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給他戴綠帽子,蘇桃你怎么敢的?”
“不是我,那湯是秦婆子給我灌的,我是自殺過的,不信你看!”
理智回籠,蘇桃一秒入戲,蘇桃慌忙把凝著血跡的脖頸露給秦放看。
雖知男人不信,但蘇桃必須盡快證明自己的清白脫身。天亮前,她一定要逃離秦家這個狼窩。
杏眸急紅,蘇桃乞求道:
“小叔,秦婆子是要讓秦東兼祧兩房的,雖然我不知道怎么又換成了你,但是當務之急,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里!小叔,帶我走吧,求你了!”
“老大,動靜小點兒,別驚動了你小叔!”
這時,隔壁門被輕叩,秦婆子壓著嗓子警醒道。
秦放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