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對不起,我上來晚了,寶貝女兒都洗好澡啦!”
父女倆正高高興興約定這周去滑雪,蘇桃便急吼吼的推門進來。
夫妻倆白天工作忙,所以晚上都特別珍惜和孩子相處的時間,三寶每晚洗好澡,都是被媽媽精心打理頭發(fā),或者涂抹嬰兒潤膚霜的。
父女倆聽到蘇桃的聲音了,同時回頭,隨即三寶笑著說,
“媽媽,爸爸剛剛答應我,星期天帶我們?nèi)ノ鹘蓟├?!?/p>
蘇桃興致盎然,也笑著道,
“哦?這可是個好消息,那媽媽也合理規(guī)劃一下時間,爭取陪著你們一起去玩?!?/p>
話落,三寶更開心了,
“太好了,謝謝媽媽!”
隨著三胞胎的長大,蘇桃和秦放夫妻倆也是越來越忙,并不是每個星期天都有休息,尤其是蘇桃,不定什么時候公司就有事需要她去決策,畢竟,生產(chǎn)車間那邊為了趕訂單,工人們一直都是三班倒。
人歇機器不歇,這樣才能勉強跟上訂單量。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蘇桃公司的年產(chǎn)值,一直在成倍增長。
如今已經(jīng)成了國家出口創(chuàng)匯的重點企業(yè)。
蘇桃也因此被評為最年輕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
頭上的光環(huán)越多,蘇桃身上的擔子也越重。
市里每次召開經(jīng)濟工作會議,都會要求蘇桃參加。
同時,蘇桃還要定期抽出時間來,回母校給學弟學妹們做講座,所以蘇桃現(xiàn)在是真忙,連孟悅可在蘇家養(yǎng)胎這段時間,蘇桃都沒有時間多去看看她。
現(xiàn)在時值年關(guān),孟悅可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舅舅霍征途一家,也快回來過年了。
思及此,蘇桃都覺得年前這段時間,她得忙得一個人恨不得劈成兩半才能夠用。
盡管如此,蘇桃和秦放夫妻倆的想法卻是神同步的一致,他們都認為,陪伴孩子成長這事,不僅比工作重要,還比掙錢更重要。
約定好了出行時間,三寶樂顛顛的跑下樓去跟兩個哥哥報告好消息,都能等爸爸送她回房間。
見女兒高興的像個小兔子一樣,蘇桃和秦放夫妻倆都欣慰的笑了。
留下夫妻倆在樓上,一邊洗漱,一邊聊起了今天東來順聚餐的后續(xù)話題。
蘇桃,
“秦放,姚靜的丈夫現(xiàn)在在政府是什么職位???”
這是今天在飯桌上,蘇桃沒好意思問出口的問題。
秦放正刷牙,聞言,趕緊吐出口里的泡沫道,
“景行現(xiàn)在是譚市長的秘書!”
肖景行能干到這個職位令蘇桃有些意外,畢竟肖景行是軍人出身,
“沒想到景行的筆桿子那么硬呢。”
“嗯,景行這小子的確是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當年在部隊,那也是名副其實的兵王?!?/p>
姚靜命好,一碰就碰上了這么好的丈夫。
說到這,蘇桃笑開,
“這么優(yōu)秀的肖景行能選擇姚靜做妻子,婚后還對姚靜寵愛有佳,那就從側(cè)面說明,姚靜也是非常優(yōu)秀的,他們夫妻倆還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聞言,秦放沉默,但心里卻想著,姚靜再優(yōu)秀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妻子。
秦放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蘇桃,見小女人已經(jīng)做好了護膚,便起身將風筒打開,又繼續(xù)幫媳婦吹頭發(fā)。
而享受丈夫貼心服務的蘇桃,思維又一下跳到了房大同哥哥身上,
“秦放,房大同他哥,是怎么調(diào)來京城的?。俊?/p>
房大同他哥立了大功,得到了組織的嘉獎,回京工作卻是房大同他哥自己跟組織申請的。
主要是考慮到父母弟弟和三個兒子都已經(jīng)定居了京城,另外,房大同他哥也不適合再在緝私一線工作,回京工作,做文職,也是組織對他的保護。
但其中內(nèi)情,秦放是不能跟蘇桃說的,這是紀律。
“房大同他哥也算求仁得仁了,來京城工作,也是為了躲開他那個前妻?!?/p>
秦放聽自己小媳婦說過渣男這個詞,但聽了房大同他嫂子的所作所為,秦放心里只有一個詞“渣女”來形容那可惡的女人,簡直不配為人。
“他那個前妻又作妖了?”
“嗯,見丈夫活著回來了,還升了官,就想和現(xiàn)在這個離婚,再和房大哥復婚?!?/p>
聽了那女人無恥的想法,蘇桃頓時覺得怒氣上涌,
“這女人怎么能如此厚顏無恥。
當初她拋夫棄子跟人私奔,三個孩子也差點都被她娘家給賣了,如今再見到房大哥,她是怎么厚著臉皮,把前面做的惡事給自動翻篇的?真是豈有此理!”
秦放……
自己也不能理解這種女人的腦回路,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何況區(qū)區(qū)一個極品渣女?
“那種女人,早晚會自食惡果,咱們還是別提她了。
上面雖然恢復了房大哥的工作,但是他畢竟脫離工作環(huán)境已經(jīng)七八年了,所以組織上還會對其重新考察,你批準房大同回家與親人團聚時,一定要嚴格按照保密條例執(zhí)行才行哈。”
不管房家的家務事有多復雜,但是他們夫妻作為房家兄弟各自的頂頭上司,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用理智的頭腦,警醒的看問題,這樣才不至于被有心人鉆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