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敏假裝推脫不過,只好由著大根送自己回家;其實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
一路上,月光灑下淡淡的銀輝,大根攙扶著王敏的手臂,能感覺到她微微顫抖;大根這時雄性激素也開始分泌,他努力克制著。
到了家門口,王敏掏出鑰匙打開門,院子里黑乎乎的,今晚怎么又停電了。
大根問她,你一個人住不害怕???王敏說怕又怎么樣?那也得撐著。
她摸索著想去點燈,大根忙說:“姐,你先坐著,我來找燈?!?/p>
借著微弱的月光,大根找到油燈點亮。燈光亮起那一刻,他看到王敏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
王敏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輕聲說:“大根兄弟,過來坐會兒,喝點水再走?!贝蟾q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過去坐下。
王敏給他倒了杯水,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大根的手背,大根心跳陡然加快。
王敏靠近了些,柔聲道:“大根兄弟,你真是個好人,姐姐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
大根緊張得喉嚨發(fā)干,正想說些什么,門外突然傳來幾聲狗叫,像是一盆冷水澆醒了他。
他猛地站起身來說:“姐,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說完,就要走。王敏突然上前抱著他,“大根,你留下來陪陪我,這么大的院子里黑乎乎的,我害怕?!?/p>
大根想掰開王敏的手,奈何她用力過大,“王姐,你可千萬不能這樣考驗我啊,我是個男人經(jīng)不住啊?!?/p>
“經(jīng)不住你就別壓抑自己,大根忘了樓紅英吧!她現(xiàn)在心高看不上你,但我不一樣,我稀罕你?!?/p>
一提到樓紅英,大根就不甘心;要說這王敏也是老手,她故意拿樓紅英來刺激大根讓他就范。還別說這招好用,大根聽了王敏的話,心中一陣掙扎。
他望著眼前這個緊緊抱住自己的女人,燭光搖曳下,她的眼睛里滿是渴望與深情。大根緩緩抬起手,輕輕搭在王敏的肩膀上,聲音有些沙啞地說:
“姐,你這是何苦呢?!蓖趺魠s將頭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大根,我知道我的心思藏不住了,今天就讓我任性一回吧?!?/p>
大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團火點燃,那種溫暖而又熾熱的情感在胸腔蔓延開來。
他慢慢低下頭,快要觸碰到王敏的額頭時,又停住了,低聲說:“姐,這樣不好?!?/p>
可是王敏卻踮起腳尖,那柔軟溫熱的觸感像電流一樣傳遍大根全身。
大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起王敏走向床邊,燭火閃爍中,兩人的身影漸漸交織在一起,周圍也只剩下了幾聲狗叫。
內(nèi)心是抗拒的,身體是誠實的,此時的大根腦子里劃過樓紅英的影子;他索性心一橫,樓紅英,怪不得我了,我要報復(fù)你的絕情加無情。
不過,半夜來的大根此時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王敏的胳膊如藤條一樣,緊緊的纏繞著他。
他的心里無盡的空虛,怎么事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他和王敏,八竿子也打不著的一個人,竟然發(fā)生了親密關(guān)系。
簡直和做夢一樣,大根清醒了,后悔了,甚至還有點嫌棄,王敏比自己大七八歲,還和村里的好多男人關(guān)系不正常,大根覺得自己吃了虧。
他坐起來去拿衣服,王敏醒了,撒著嬌讓她別走,我害怕。
恍惚間,大根把王敏想象成了樓紅英,就是和她一起的時候,也把她想象成了樓紅英,才那么忘情。
可是,她不是,她連樓紅英的一半好都沒有,所以大根才有點嫌棄。固執(zhí)的穿上了衣服,悄悄的離開了王敏家。
從王敏家出來,大根才松了口氣,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看見后,大根撒開腿往家里跑去,就像是偷東西的孩子,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樣。
可是,王敏是啥人?她的家周圍,是缺不了故事,也缺不了眼睛的人;暗夜里,有人看見了大根在王敏家里,也有人聽到了王敏的聲音。
本以為天衣無縫的大根,這下算是被人看了個清楚。
大根走后,王敏久久不能入睡,回想著和大根剛才的過程,這個漢子真是不一樣,既溫柔又霸道,充滿了野性。王敏迷戀上了和大根一起的感覺,她決定,要一直擁有他。
而另一邊大根回到家后,先是咕噔咕噔灌了滿滿一杯水;坐在那里大口的喘著粗氣,清醒過來后狠狠的甩了自己兩耳光,
“大根啊大根,你他媽還是個人嗎?你對得起老婆孩子,對得起樓紅英嗎?”
內(nèi)疚了幾秒種后,大根又恢復(fù)了正常,“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是菊花先對不起我的,是樓紅英先傷害我的,我那么喜歡她,她竟然說出那么絕情的話?!?/p>
想到這里,大根又滋生出報復(fù)的快感。
他躺在床上,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想想剛才和王敏在一起,大根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情,這個女人,可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想著想著,身體竟然又有了期待,他盡量閉上眼想睡覺,可那些畫面在他腦海里放開了電影。
同樣失眠的還有王敏,想想這些年男人走后,也談了幾個相好的,可沒有一個像大根這樣知道心疼人的。
王敏有個想法,就是把大根變成自己的男人,反正他和菊芳也過不下去了;雖然比大根大七歲,女大三抱金磚,自己也就大了兩塊半磚而已。
王敏正美滋滋的想著呢!外面?zhèn)鱽砹税堤柭?。她不耐煩的吹了燈裝睡著了,可那個口哨聲吹得越快越響了。
她罵了一句起身穿衣服來到院子里,對著東墻角小聲嘟囔一句,“大半夜的吹什么吹,被人聽到了在都知道我偷人了?!?/p>
沒時東墻角緩緩露出一個腦袋,深更半夜的有點瘆人。那個人悄悄的爬上了墻頭,然后又輕輕的跳到了院內(nèi),動作干凈利落,一看就經(jīng)常干這事。
王敏看到來人,不耐煩的說快回去吧!我今天有點累想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