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柱子說見過,錢哥帶她來過兩回,可能是為了帶她散心吧!
因?yàn)樗牡絹?,錢哥都沒敢點(diǎn)我,把我給了他兄弟,別提那晚多憋屈了,還是頭一回見錢哥對一個女人那么溫柔體貼的。
臺柱子越說越氣,好像喬喬搶了她的位置,然后又和齊梁說與錢云雷的糾葛。
兩個人認(rèn)識兩年了,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也是錢云雷把自已捧成了臺柱子,她自認(rèn)為兩個人是有感情的,得知錢哥要娶那個女人,自已還難過了好久。
美女滔滔不絕的說,齊梁沒心情聽,這臺柱子也沒個眼力勁,人家花錢是來向你打聽消息的,不是來聽你痛說感情史的。
齊梁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臺柱子意猶未盡的住了口。
她突然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齊梁:“咦?你不會是和錢哥的未婚妻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齊梁喝了口酒,呆呆的看著顯示屏,臺柱子被他的側(cè)臉帥到犯了花癡?!皫浉?,既來之,則安之,別想那些不痛快的事了,今天我好好陪陪你?!?/p>
齊梁在想著自已的事情沒搭理她,這高冷的態(tài)度讓臺柱子更加迷戀,她很自然的把頭靠在齊梁的肩頭,見他沒有拒絕后更加大膽,用手去摸齊梁的肌肉。
摸到了一身的腱子肉后,興奮的喊了起來:哇,身材真好。
齊梁這才回過神來,往旁邊挪了挪,很紳士的給姑娘倒了杯酒,兩個人對飲起來。
幾杯酒下肚,姑娘說出了錢云雷的軟肋,臺柱子說別看錢云雷表面風(fēng)光,其實(shí)公司內(nèi)部虧空很大,也就是說只剩個架子,欠銀行好多錢。
他急于娶喬喬也是去看了玄學(xué),說喬喬是他的貴人,如果能和他結(jié)婚,那么生意就會起死回生。
太荒謬了,一個大老板竟然信這個。
齊梁更加為喬喬擔(dān)心,錢云雷并不是真的愛她,只是利用她而已,如果真的結(jié)了婚,發(fā)現(xiàn)喬喬并未給他帶來好運(yùn),錢云雷會把喬喬怎么樣?
臺柱子說那還能怎么樣,離婚唄!錢哥的心,從來不在一個女人身上,而是一群。光我知道的就好幾個,他怎么可能真心喜歡喬喬。
兩個人正聊著,臺柱子的手機(jī)響了,她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把音樂聲關(guān)小以后才敢接電話。
臺柱子接完電話對齊梁說:“剛才就是錢云雷打來的,他現(xiàn)在要我馬上去找他?!?/p>
去哪里找?
臺柱子說我倆見面都是在市郊的一個小別墅里,錢云雷的房子很多,他自已都數(shù)不過來,還準(zhǔn)備把那幢別墅送給我呢!
臺柱子說著開始補(bǔ)妝,邊化妝邊和齊梁吐槽,說男人就這么回事,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帥哥,能不能把你的手機(jī)號碼留給我,等以后我再好好和你聊錢云雷的事?!?/p>
齊梁拒絕了,他不想和這樣的女人有瓜葛。
今晚錢云雷要和這個女人約會,也就是說他不會回家,借這個機(jī)會去他家看看,能不能見到喬喬。
臺柱子化完了妝,好像還有點(diǎn)戀戀不舍,猶豫著坐了一會兒,齊梁問她怎么還不走,別讓你的好大哥等著急了。
臺柱子把頭靠在齊梁的肩膀上,嘆了口氣,難道這是找到戀愛的感覺了嗎?
“帥哥,難得碰到你這么有素質(zhì)的客人,我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等你明天再來找我吧?我今晚向他打聽一下喬喬的下落。”
齊梁想了想也行,就讓她放心去吧!我明天再來。
臺柱子這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又怕齊梁找別的女孩。
“去吧,我一個人喝杯酒就回去了?!比缓簖R梁又從包里掏出了兩百塊遞給臺柱子,說是打車的費(fèi)用,誰知臺柱子不要,說打車費(fèi)錢云雷會給,但齊梁還是把錢給了她。
臺柱子出了房間,沒多大一會又進(jìn)來一個女孩,自我介紹說是臺柱子的好姐妹,是臺柱子讓我進(jìn)來陪你聊天的,然后又自顧自的坐在了齊梁身邊。
萬分苦悶齊梁給她倒了一杯酒,女孩說了聲謝謝,點(diǎn)了一首《粉紅色的回憶》唱了起來,這首歌把齊梁也帶到了那段粉色回憶的甜蜜中。
女孩甜美的嗓音和長相,還真有點(diǎn)像原唱韓寶儀。
一曲唱罷,女孩把音樂一關(guān),和齊梁閑聊起來。
“臺柱子姐姐運(yùn)氣可真好,那么多有錢又帥的客人?!?/p>
齊梁讓女孩先出去,自已想靜靜。
女孩笑著說:“帥哥,你怎么知道我叫靜靜?。」?。”
女孩的活潑讓齊梁心情好了一些,也沒有再趕她。女孩風(fēng)趣幽默,俏皮可愛,卻在這樣的場合工作,真讓人心疼。
可女孩卻說:“我在這里也就是陪著客人唱唱歌,倒倒水,不做出格的事。你知道那個臺柱子姐姐為什么客人多嗎?”
齊梁搖搖頭。
女孩把小嘴一撅,一臉的鄙視:“她可是啥事都干,這不今晚又被人叫出去了,要不就憑她,怎么可能成了臺柱子?!?/p>
這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不知為啥,齊梁并不討厭這個女孩,反而覺得她骨子里透著一股純真,可能是新來的,看著也就二十歲出頭。
女孩接著說:“不過,最近臺柱子姐姐也碰到了煩惱,和她好了兩年的錢老板,要結(jié)婚了,臺柱子姐姐受了強(qiáng)烈的刺激。”
你見過錢老板的未婚妻嗎?
女孩說見過,很漂亮溫婉的女人。臺柱子還吃人家的醋,還說要收拾人家未婚妻呢!
女孩又說了好多,齊梁付了費(fèi)之后就走了,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找到喬喬。
來到錢云雷的家門外,看到別墅里人影攢動,好像是有聚會。有阿姨出門扔垃圾,齊梁迎了上去:“阿姨,喬喬在家嗎?”
阿姨警惕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冷冰冰的說了聲不知道,便轉(zhuǎn)身回到了院里。齊梁如守株待兔一般,如果喬喬在,她就肯定能出來。
可他等到了十一點(diǎn)鐘,別墅內(nèi)的客人相繼散去,依舊沒見喬喬的身影。
齊梁只得失望的回到旅館,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臺柱子身上,她說會幫忙打聽喬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