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員說的是翠蓮,肖會來提到這個人心里也膈應(yīng),這個女人如狗皮膏藥一般,粘上身就撕不掉。
他不知如何和導(dǎo)員解釋,這個女人真的有事,那是揮不去的污點。
馬上就大四了,大學一畢業(yè)離開學校,最先做的事就是甩開這個女人??闯隽怂某钊?,導(dǎo)員讓她說出自已的心事,老師和同學都會幫助他。
肖會來憋了半天,終于把那件難以啟齒的事說了出來。
導(dǎo)員聽后非常氣憤,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竟然對自已小那么多的孩子下手,外面夜總會什么樣的找不到,卻偏偏打一個學生的主意。
導(dǎo)員讓肖會來安心學習,這事不怪他;她會找那個女人談?wù)劇?/p>
“您根本不用和她談什么,她是個毫無節(jié)操的人,只需要把她驅(qū)趕走就行?!?/p>
后來,翠蓮收買了門衛(wèi),把肖會來坑出來過。
校領(lǐng)導(dǎo)知道后,把門衛(wèi)開除,對翠蓮的不斷騷擾在校生,給予了嚴厲批評,并警告對方保留誘騙的起訴權(quán)。
校領(lǐng)導(dǎo)一出面,問題暫時得到解決。肖會來的前女友,這才知道他們兩個人,都上了翠蓮的當。
前女友和富二代談了兩個月,新鮮勁一過,就慘遭拋棄,富二代只扔給了她兩千塊錢作為分手費。
前女友悔不當初,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到頭來兩手空空傷痕累累。
她又回來找肖會來,希望能重新開始,被肖會來拒絕,現(xiàn)階段他只想好好的完成學業(yè),找份好工作,感情的事,等以后再說吧!
自從見了樓紅英后,肖會來就決定重新開始,遠離爛人爛事。
翠蓮在肖會來這里碰了釘子,她就像個掃把星一樣,靠近誰誰倒霉。
好久沒回村里看看了,得回去看看那幫人過得怎么樣,聽說樓紅英最近混得不錯,還上了電視,把翠蓮恨的后槽牙都咬碎了。
樓紅英的鞋墊廠正式改名《紅英針織廠》。
也就是說這個企業(yè)已經(jīng)是縣里重點扶植對象,鞋墊廠有點小家子氣,針織廠大氣。
經(jīng)歷過此大起大落,現(xiàn)在的樓紅英更加從容淡定;這個月,她賺了一大筆,純利潤就有十萬多,她心里有一個計劃,這個計劃誰都沒有說。
翠蓮又開車來到了村里,找到了樓紅英,打聽齊梁的下落,并對她說:“讓齊梁回來吧,我不糾纏他了,你們倆好好過日子,這么整天躲著也不是回事?!?/p>
呵呵,樓紅英苦笑,我們倆再也回不去了。
你以為翠蓮真那么好心的退出嗎?當然不是,她只是先來個緩兵之計,把齊梁先騙回來再說。
但樓紅英沒上她的當,也確實不知道他在哪里。想想,齊梁離開村子一年多了,是死是活怎么也沒個消息,難道…
樓紅英怕了,這不是齊梁的風格,如果不是出事了,肯定會帶回消息的,他也不會不管農(nóng)家樂,可是怎么樣才能找到他?
樓紅英讓翠蓮以妻子的身份去報案,翠蓮不肯,她還不是他的妻子呢!
“既然你不是齊梁的妻子,那你有什么權(quán)利處理齊梁的資產(chǎn)?”
翠蓮語塞,在樓紅英的催促下,翠蓮去報了人口失蹤,然后立了案;隨后翠蓮又去電視臺,報紙登了尋人啟事,齊梁肯定會看到。
可是,兩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消息。
翠蓮最后的希望破滅了,如果再不回來,她就不等他了。
這個自私的女人,把齊梁坑的這么慘,到頭來又不想負責;還想讓樓紅英重拾爛攤子。
翠蓮回了城里,帶走了齊梁的存折,上面應(yīng)該有不少錢。她說這些錢是給孩子用的,兒子是齊梁的,花他點錢應(yīng)該。
她還說了一句絕情的話:再等一個月沒消息,她就開啟新的感情,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總不能讓她守一輩子吧。
一個月后,聽丁榮從別人那里得到的消息:看見翠蓮和一個男人去韓國旅游了,兩個人挎著肩膀,摟著腰,一看就是熱戀中。
翠蓮從失去齊梁的悲傷中走了出來,她其實一直也沒什么感覺,就是享受那種搶來的快感;對,她就是喜歡搶,真搶到手就馬上失去興趣了。
樓紅英每天忙的叫腳不沾地,針織廠的單子趕不出來,工人們晚上開了夜班。又陸續(xù)上了新的設(shè)備,招了十幾個工人,還是趕不完的訂單。
這也算是成功了吧!看著樓紅英風光無限,翠蓮嫉妒到發(fā)狂,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從韓國旅游回來,翠蓮就向新男友要了幾萬塊錢,開了一家服裝店。雇了兩個工人負責看店,她就去之前入股的酒店,繼續(xù)任職。
二女爭夫的事暫時告一段落,在這段競爭中無一贏家。
讓樓紅英意難平的是,翠蓮那么壞,所有人都害的那么苦,為什么卻是過得最輕松的一個?難道沒有報應(yīng)嗎。
目前看來報應(yīng)是沒有,她早提前做好了規(guī)劃。這不,最近幾天樓紅英感覺自已的手機,總是莫名其妙的接到一些奇怪的電話。
有的是打通了,不說話;還有人打通后,開始調(diào)戲樓紅英,非要和她交個朋友,反正你老公也不要你了,還苦苦等他干什么。
自已的手機號被人惡意泄露了。
有一天晚上,樓紅英正準備關(guān)機睡覺時,突然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喂,你是樓紅英嗎?先別忙著掛電話,我知道你男人現(xiàn)在在哪里?!?/p>
“誰?你是誰?認識我男人?”樓紅英急切的問。
“是的,你男人叫齊梁,他現(xiàn)在離家一年多了,你很想他對吧?”
手機那邊是一個陌生男人低沉的聲音,像從地獄里傳出來一樣,聽得樓紅英不寒而栗。
但他說的那句:你很想他對吧,讓樓紅英徹底破防,能不想嗎?嘴上說不想是假的。
恨他,但又愛他;想他,卻又不敢想,痛徹心扉的思念讓樓紅又窒息。
她知道自已已沒有資格去想他,去愛他,去思念他,所以,她一直在心里告誡自已:學會放下,才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