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沒理她,可對方不依不饒,非讓蓮哥給她做主,這小保姆也太狂了,開除她。
“穿上衣服,滾。”蓮蓮哥扔給了那女人一摞錢,女人還想鬧又不敢,拿著錢跑了。
隨后,蓮哥讓若若把他的睡衣拿過來,再把房間打掃一下,下樓喝咖啡去了。
若若氣得不輕,還讓她給他們打掃戰(zhàn)場。沒辦法,誰讓自已欠他錢呢,等還完錢趕緊離開這里。
在收拾房間的時候,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忙活了半天,總算打掃干凈了,蓮蓮哥也吃完了早餐上來,看見滿臉不悅的若若,門道:“怎么?不高興了,是不是吃醋了?”
若若沒現(xiàn)他,抱著換下的床單要出去,被蓮蓮哥攔腰抱住,扛著她往床上一扔。
力氣太大若若動彈不了,把頭扭在一邊,“你這樣有點過分了,那個女人剛走,你就這樣對我?!?/p>
蓮蓮哥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兩只手,按住她的兩個胳膊,死死的盯著她。
“這下,你能配得上我了吧?”
若若不解,你故意把女人帶回家,就是為了讓我配得上你嗎?如果是這樣,大可不必,你也不必為了自已的私欲找借口。
若若別過頭去不看他。
“我要讓你嫌棄我,那樣你才不會看輕你自已?!?/p>
說不上是不是感動,若若哭了,他吻干了她臉上的淚水…
老色批又威脅了她幾回,但她已經(jīng)不怕了,并警告他:再騷擾我就報警。
從那以后,老色批再也沒動靜,也沒出現(xiàn)過。
后來才聽說,老色批被人胖揍了一頓,打掉了五顆牙,腿骨折了,在床上躺著不敢動。
家人們問他得罪什么人了,老色批啞巴吃黃連,就是不肯說,也不敢去報警,本想著派人把氣撒到翠蓮身上,誰知她更慘,廠子失火了。
這把火來的奇怪,說是一個工人抽煙造成的。
老色批猜測,這火不一般,翠蓮也沒敢深追究,這下好了,用不正當(dāng)手段得來的財產(chǎn),全部被付之一炬,一夜又回到了解放前。
若若也聽說了老色批和姑姑的事,問蓮哥,是不是你干的?
蓮哥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不承認(rèn)。
“你可別給我身上按罪名,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雖然他不承認(rèn),但若若知道就是他,因為自已聽見了他接的電話。
和蓮蓮哥的感情越來越好,還有一件事縈繞在她心頭,就是對王雪飛的思念和牽掛。她想見他一面,好好的告?zhèn)€別。
“哥,我想回家一趟,看看我媽媽?!?/p>
“行,我陪你去。”蓮蓮哥正在刮胡子。
看著蓮蓮為難的表情,又改了口。
“我讓司機送你回家,等時機成熟我再登門拜訪阿姨?!?/p>
蓮蓮哥買了一后備箱的高檔禮品,讓司機把若若送回縣城。臨別前,若若有點不舍得,蓮蓮哥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說:“早點回來,我不能沒有你?!?/p>
若若心里涌起一股甜蜜,依依不舍的上了車,看著緩緩離開的車子,蓮蓮哥的心一下子空了。
四小時,終于回到了自已的城市。不知為什么,才剛分開幾小時而已,若若已經(jīng)想蓮哥了。
這時,蓮哥的電話也追了過來,聽著他溫暖又親切的聲音,若若一下子哭了起來。
怎么了?蓮哥緊張的問。
“沒什么,我就是太想你了?!?/p>
“哈哈,傻丫頭,我們才剛分開四小時而已,這么沒出息?!?/p>
若若破涕而笑,對,我就是沒出息。
蓮蓮哥又囑咐了她很多,尤其是和樓紅英,要好好向媽媽道個歉,她才是真心愛你的親人。
若若說:懂了,我會的,親愛的,等處理完家里的事情,我馬上回去。
行,到時候我親自去接你。
掛斷電話,若若在司機的陪同下,先來到了媽媽的另一套房子里。當(dāng)時樓紅英不在家,司機把禮品放下后,就回去了。
若若在家里等樓紅英回來,左等右等,天都黑了,還是不見媽媽回來。若若鼓足勇氣撥通了針織廠的電話,真巧,電話是王雪飛接的。
喂~
若若握著聽筒的手在顫抖,她想掛斷時,對方說了一句話:若若,別掛,我知道是你,你的呼吸我太熟悉了,和我見一面,咱們好好聊聊好嗎?
電話這邊的若若,眼淚如注,拼命的捂著嘴盡量不哭出聲來。
她怕王雪飛聽到她心碎的聲音,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她依然還愛著她,盡管,她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男朋友。
王雪飛在電話里不停的呼喚著她的名字,聲音急切又溫柔。當(dāng)他逐漸失望時,若若開口說話了,“雪飛,我們談?wù)??!?/p>
她這一說談?wù)?,王雪飛又緊張了,他有預(yù)感,若若提出的談?wù)?,有可能是分手;為了見到她,王雪飛痛快的答應(yīng)了,無論什么結(jié)果他都接受。
若若把見面的地點約在了他倆常去的咖啡廳。
等她趕到時,王雪飛已經(jīng)等在那里。當(dāng)他看到若若的第一眼,看到了她的衣著打扮,她的手鏈,她的妝容,還有隱隱約約別的男人的氣息。
她變了,變得成熟,眼里已沒有了光。
“若若…”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雪飛…”若若哽咽了,面對這個深愛的男人,還有他期待的眼神,幾個月未見,他滄桑了很多,也瘦了;但自已卻不能給他安慰,也不能再愛他。
王雪飛想要拉她的手,而若若也想撲到他的懷抱,那里曾是她最向往最溫暖的地方。
今時不同往日,她忍住了,她已經(jīng)對不起這個男人,不能再對不起另一個男人。
若若禮貌的招呼王雪飛坐下。
兩個人相對無言。
最后還是王雪飛打破了沉默。
“若若,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很久,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讓你難過你才躲起來的?!?/p>
若若搖了搖頭,眼淚溢出眼眶?!安?,雪飛,你沒有做錯什么,是我不好…”
她說不下去了,腦海里一幕幕全是之前甜蜜的畫面;緊接著,是那些不堪的過往,老色批,翠蓮…
“雪飛,忘了我吧,我已經(jīng)愛上了別人,希望你能放我走?!?/p>
她還是咬牙說出了這句殘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