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喜打量著啞口無言的北君臨。
先不提他人品如何,他俊美的樣貌還真無可挑剔。
還有他那勁爆的身材。
不然也不會讓姜不喜上一世饞了那么久,死前都還在念叨著一口沒親虧大發(fā)了。
所以,昨晚姜不喜是爽了的。
腹肌摸爽了。
嘴巴親爽了。
還有他那性感喉結(jié),咬爽了。
只是……
沒人告訴她第一次原來這么痛!
她昨晚幾乎沒睡,今天下床的時候,雙腳軟的差點(diǎn)摔在地上,身體都要散架了一樣。
實(shí)在疼的緊,她給上了一些藥。
“你第一次抱女人?”
姜不喜粗俗的話讓北君臨不適的皺起了眉頭。
如果不是知道她昨晚也是第一次,他一定又會認(rèn)為她就是個淫蕩女人,不然怎么張口閉口都是污言穢語
“技術(shù)這么差,是第一次吧?”姜不喜的語氣中滿是嫌棄。
北君臨捏緊了拳頭,可腦袋里浮現(xiàn)出她昨晚疼白的小臉,他終究還是沒說什么。
姜不喜見北君臨默認(rèn)了,意外的挑了挑眉。
北幽國誰人不知,太子殿下艷福不淺,東宮美人成群,能歌善舞,琴棋書畫,各有精通。
就是子嗣方面始終不是很順利,沒個一兒半女的。
民間猜測風(fēng)云,估計誰都想不到美人環(huán)繞的太子殿下,竟然還是個沒開蒙的。
姜不喜也沒想到。
想不到他人混蛋,身子倒是干凈。
看在他也是第一次的份上,姜不喜原諒了他昨晚上的粗魯。
“你今晚最好給我溫柔一點(diǎn)?!?/p>
今晚?
溫柔?
北君臨明白過來她在說什么,有些咬牙,這女人究竟有沒有羞恥之心的。
床第之事掛在嘴邊,她究竟還是不是一個女人!
而且,他上當(dāng)了一次,她以為他還會上當(dāng)?shù)诙螁幔?/p>
姜不喜才不管北君臨是怎么想的,她肚子餓了,去弄吃的了。
“咕咕……”
掉光毛的母雞在門口探出雞腦袋瞅里面的俊美男人,結(jié)果看到他一臉兇神惡煞,嚇得一下縮起了身子。
“咕咕,走,別理他。”
母雞搖著肥美的屁股,跟在姜不喜后面。
姜不喜先給咕咕喂了吃食,然后又去它的窩掏了一個雞蛋。
早上她揉了面做了一些面條,雞蛋煎荷包蛋 ,放水煮開,再把面放下去煮。
撒上自已種的蔥花,奶白色,香噴噴的雞蛋面條就出鍋了。
姜不喜把面端來在桌子上吃,沒管北君臨,她自已一個人吃,反正煮了他也不會吃她這個惡毒女人煮的東西,等再多餓他幾頓就老實(shí)了。
姜不喜大口大口吃面條,折騰了一晚上,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這會香噴噴的雞蛋面進(jìn)肚,異常幸福滿足。
“毒婦,我的呢?”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
姜不喜看向北君臨,有些驚訝,她以為他起碼還要餓上幾頓才會老實(shí)呢。
“你要吃?”
“不然呢?你要餓死我嗎?”
北君臨經(jīng)過昨晚,自然也不會再跟自已肚子過不去,他需要營養(yǎng),身上的傷才能好的快。
他的人找到他只是時間問題,在這之前,他需要好好活著。
晚上姜不喜還要北君臨生崽,自然不會餓著他,他愿意吃東西再好不過了。
“等著?!?/p>
姜不喜放下手里的筷子,去給北君臨下面條了,幸好她做的面條還有多,本來打算中午吃的。
把水煮開,把面條下入鍋里煮,她燒火的時候,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已怎么又伺候上他了!
姜不喜氣的一把把手里的燒火棍給扔了。
他奶奶的!
她伺候他個屁,讓他餓死算了!
等姜不喜回來,北君臨已經(jīng)坐在桌前了,額角布著汗,顯然坐上凳子費(fèi)了他不小的功夫。
她把手里端著的面“啪”的一聲放在他面前,湯汁濺了不少出來。
“吃不死你!”
北君臨:……
姜不喜心里憋了一把火坐下來繼續(xù)吃她的面。
北君臨看到姜不喜碗里的荷包蛋,又看了看自已碗里的,就是一碗清水面。
??
“我的蛋呢?”
姜不喜瞥了一眼北君臨,“不就在你褲襠里?!?/p>
!!
姜不喜語出驚人,北君臨被口水嗆的直咳嗽,臉頰發(fā)燙,耳尖發(fā)紅。
“咳咳…”
姜不喜把面端開,嫌棄的側(cè)開身子。
北君臨看到簡直氣笑了,她強(qiáng)吻他的時候不嫌棄他口水臟,現(xiàn)在他不過咳嗽幾聲,她就嫌棄的把面端開。
姜不喜端著碗,三兩下就把碗里的面吃完了,剩下一個香噴噴的荷包蛋,她留到最后吃。
“為什么我沒有荷包蛋?”北君臨后面三個字加重了音量。
姜不喜冷哼一聲,看向北君臨,“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屁股白不白。”
北君臨被姜不喜粗俗的話語懟的說不出話來。
她絕對是他見過的說話最粗俗的女人!
姜不喜夾著煎得金燦燦的荷包蛋在北君臨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得意的送進(jìn)自已嘴里。
哼!白眼狼,還想吃雞蛋,給個屁吃!
北君臨心里給姜不喜再記上一筆,這村婦不但惡毒,還摳門。
看著面前的清水面,北君臨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清湯寡水,沒有一點(diǎn)咸味就算了,結(jié)果還是夾生面。
北君臨又在心里給姜不喜記上一筆,做飯難吃。
姜不喜看著北君臨皺著眉頭吃完了一碗面,心里冷笑不停,還以為她會像上一世一樣好吃好喝伺候著呢,做夢吧!
……
姜不喜吃完早餐,提著衣服去河里洗,河道上有兩個剛成親不久的新婦在開心說笑著洗衣服。
她們看到姜不喜來了,輕聲喊了一聲朱嫂子,之后趕緊手腳麻利的洗干凈衣服就走。
“阿杏,快走快走,我婆媽說她克夫,命硬,跟她走太近,也會被克的?!?/p>
“我相公也說了,她經(jīng)常去鎮(zhèn)上勾男人,一身臟病,不能跟她一起洗衣服,不然會傳染上的?!?/p>
她們低聲說話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姜不喜耳朵里。
姜不喜冷臉的攔住了兩位新婦的去路。
兩位新婦一臉難色,但還是擠出一個笑來。
“朱嫂子,是有什么事嗎?”
姜不喜臉上揚(yáng)起一個笑來,溫柔道,“娟妹子啊,你爹來送雞蛋那天,我好像看見你婆母拉扯著你爹進(jìn)了小樹林,是不是家里人發(fā)生口角了?要是有嫂子能幫上忙的,盡管說一聲,不用客氣的?!?/p>
叫秀娟的新婦臉色刷一下變了,她爹前幾天是來送她嫂子生了兒子的紅雞蛋過來的,婆母拉扯她爹進(jìn)小樹林干什么?
姜不喜又看向叫阿杏的新婦,“阿杏妹子,昨天嫂子去鎮(zhèn)上,看見你家那口子買了胭脂樓新出的雪肌膏,所以想著問問你,雪肌膏好不好用,要是好用改明兒我去買一個?!?/p>
阿杏臉上的表情一下僵了,她家那口子哪里有送什么雪肌膏給她,沒送給她,那他送給哪個女人了?
兩位新婦都臉色難看的匆匆回家去了。
姜不喜譏笑了一聲。
“胡說八道,誰不會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