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你個狗雜碎?!?/p>
“有種殺了我?!?/p>
鄭宏偉才知道楚河有多狠,不但奪走自已的財產(chǎn)還要廢了自已。
“殺你?不值的,你的命太賤?!?/p>
“不過,你以后成為一個廢物,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殘廢,能活著,只是活的不如狗。”
楚河用軍刀挑斷鄭宏偉的腳筯。
“楚河,我*你八輩祖宗……”
鄭宏偉倒愿意被楚河給弄死,也不想這樣窩囊地活著。
“你可以帶他走了?!?/p>
楚河并沒有難為李琳琳。
一個自已曾經(jīng)同床共枕的女人。
“我恨你!”
說完李琳琳穿上衣服,大步而去。
她怎么可能和這個殘廢的老男人共度余生呢。
即便半小時前,她還在想著怎么成功上位。
擠掉鄭宏偉的老婆,那個像貓頭鷹一樣的老巫婆。
現(xiàn)在,她恨不得開槍打死楚河。
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毀掉自已的前程。
她內(nèi)心還是渴望楚河能留下她,給她一次機(jī)會。
只是,一經(jīng)背叛,楚河怎么可再用自已?
對男人來講,一次背叛,可能終生不用。
楚河拎著鄭宏偉走出辦公室,“各位,老鄭要退休啦,愿意留下的人,我承諾加10%的工資?!?/p>
“不愿意留下的,我也不難為你們。”
說完,他把鄭宏偉扔到松恒游戲廳外,任其爬著去金街百善堂診所去療傷。
結(jié)果,大部分人都選擇留下。
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忠誠,只有永恒的利益。
游戲廳只是換了老板,管他鄭老板還是楚老板,誰給開工資聽誰的唄。
等大家收拾完下班后。
楚河獨(dú)自留守在松恒。
他在辦公室里找到兩個保險柜。
花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把保險柜捅咕開。
“老孫吹的神乎其神,這手藝也一般般吧?!?/p>
楚河想起孫友,嘴角一笑,這個老東西再有四年就出獄啦,到時接他過來,讓他浪個夠——莎士比亞·孫。
還有獄友曲建勇,再有一年出獄,到時拉他來幫忙,那小子也是個狠人,三五個壯漢不是其對手。
現(xiàn)在缺少人手啊。
楚河把保險柜里的資質(zhì)證照捋了一遍,然后清點(diǎn)另一個保險柜里的現(xiàn)金也有十幾萬,還有三個用松恒名義買的商品房的房產(chǎn)證。
果然黑吃黑是一條快捷的發(fā)財之道。
前提,必須敢打,能打。
楚河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早上八九點(diǎn)鐘的太陽照進(jìn)游戲廳來。
松恒的近二十名員工已經(jīng)上班。
楚河調(diào)黃軍到松恒任經(jīng)理,給他5%的干股。
聯(lián)系維修人員前來修理被自已砸壞的游戲機(jī),當(dāng)然楚河有輕重,并沒有下死手,大多是表面護(hù)罩碎裂,甚至沒有一臺游戲機(jī)主板和屏幕有問題。
楚河單挑松恒,廢掉鄭宏偉的消息傳遍金街。
大家對楚河的戰(zhàn)斗力不再存疑,同時也在感嘆鄭宏偉就是找死,人心不足蛇吞象,偷雞不成蝕把米。
楊根貴如坐針氈,他撥通李飛電話。
“喂……”
“飛哥,我想請你吃個飯……”
“老楊,不用客套,有話直說。”
“飛哥,你能不能幫我和楚河架個橋啊。”
“怎么?知道怕啦?寧惹坐地虎,需防過江龍,你們可好,第一時間下不了決心,讓人家一個一個收拾了吧。”
“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用啊,飛哥,你幫我架個橋,我和他談?wù)劙?,畢竟,我與他沒有深仇大恨。”
“行,橋我可以架,我要10%股份。”
李飛獅子大張口,他已經(jīng)拿準(zhǔn)楊根貴已經(jīng)走投無路。
道上的事,白道不易出面。
再說,人家楚河白道上也不是沒人。
“好,如果事成,我肯定給飛哥股份?!?/p>
楊根貴咬了咬牙,這次必須大出血。
出來混,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自已和鄭宏偉一起想吞掉云河時,也不會可憐楚河和白云飛吧。
現(xiàn)在,楚河要是來花香報仇,沒人會幫自已。
畢竟是自已理虧在先。
兩天后。
李飛組局。
邀請楚河、白云飛與楊根貴三人,到東北幫的產(chǎn)業(yè)‘靠山屯大酒樓’赴宴。
酒樓裝修的倒是很有檔次,只是,有點(diǎn)花花綠綠,確切地說,紅紅綠綠的,楚河對這種張揚(yáng)的風(fēng)格,有點(diǎn)難以適應(yīng)。
更為尷尬的是,楊根貴的奧迪和楚河的悍馬居然同時到達(dá)。
“楚哥、白哥、楊哥?!?/p>
周海濤在門口迎接,立即打招呼。
白若云及楚河向周海濤微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假裝沒看到楊根貴。
楊根貴心中很是忐忑,想說什么,蠕動幾下嘴唇,最終沒有說話。
周海濤帶著三人來到VIP包間。
李飛起身迎接,客氣地與三人握手寒暄。
還有一位麻臉中年男人端坐不動,正是三當(dāng)家。
楚河對他微笑點(diǎn)頭。
“老弟,過來?!?/p>
黃麻子向楚河招手。
“麻子哥?!?/p>
楚河看了一眼李飛。
近常理,他得聽李飛這東道主的安排座位。
“老弟,老三聽說你來,非要找你喝點(diǎn),你們坐一起吧?!?/p>
李飛也不是太在意這些。
刀頭上混日子的人,對禮數(shù)之類沒有多大興趣。
他們只是愛面子。
更愛利益。
酒過三巡,李飛就引入正題。
“今天我組這個局呢,目的有兩個,一是,大家都是在道上混飯吃的,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二是,我做個和事佬,盡量一碗水端平,讓你們哥幾個達(dá)成諒解。”
“也不知道三位兄弟能不能給我?guī)追直∶??!?/p>
李飛看向三人。
“我和楚河聽飛哥的意見。”
白若云和楚河來時已經(jīng)說好,讓他表態(tài)。
“好,老楊呢,你什么個意思?”
李飛向白若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滿意,又看向楊根貴。
“我聽飛哥的。”
楊根貴哪還有討價還價的底氣。
楚河隨時會滅了他們花香游戲廳。
戰(zhàn)斗力差距太大,根本不是靠人多就能扭轉(zhuǎn)局勢。
除非拼了老命,用槍來壓制楚河。
如果走到那一步,大家誰都別想再義順區(qū)混下去啦,京城地界是講政治的地方,動了槍,就是大案要案,槍案必破雖然是口號,不過,真的很麻煩。
這些事,楊根貴已經(jīng)想了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