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達西!你的沒穿衣服的巴郎子,怎么不在他腿上開餐廳呢!”
有人在大聲對著狗子罵,不知道狗能聽懂不,反正楚河沒聽懂。
西疆幫大部分人手里拿著波斯彎刀,也有人拿著鐵锨、抓鉤等家具,最變態(tài)的是有人拿著單管獵槍。
“通知大家小心,他們有獵槍。”
楚河借著并不明亮的月光,幾個飛縱,躲到一處墻角處。
他手中飛刀打向拿獵槍的兩人。
兩人中有一人已經(jīng)中刀倒地。
另一人循著狗叫的方向,對著楚河開了一槍。
一大蓬鋼砂夾雜著鋼珠向楚河躲避處打來。
楚河一個翻身,縮回墻角。
他感覺左臂及臉上一疼。
被鋼砂和鋼珠擊中。
楚河并不了解這種土制獵槍,不像其它槍,打出的子彈一顆一顆的。
這種槍,是幾千顆砂粒幾十顆鋼珠,形成一個扇面的攻擊范圍,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很難近距離躲避。
看似威力挺大,其實,殺傷力真不小。
但,這槍有個缺點,裝彈很麻煩。
楚河一個大意,被鋼砂掃中臉,有一顆鋼珠打中他胳膊,幸好嵌入不深。
他摳出鋼珠,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咸咸的血液微甜,微腥。
這槍傷和流出的血,激發(fā)出楚河濃濃殺意。
他幾個空翻,化為一道殘影,手中的飛刀,都是插向?qū)Ψ酱笸雀?,要是偏離一點,也可能影響對方下一代。
這時,黃軍、李佳雨也都拍馬趕到。
殺聲四起。
“多的話不說,馕一樣大的拳頭,在他們溝子后面狠狠的給呢!”
一位大胡子,白色籮筐帽的男人大喊道。
楚河定眼一看,應(yīng)該是那西疆幫主——卡德爾·賽買提,已經(jīng)對他加了關(guān)注。
他與曲建軍主要針對拿槍的人。
“老大受傷了,往死里打?!?/p>
王大憨看楚河臉上和身上有血,立即兇性大發(fā)。
他視楚河為親哥,不,比親哥還親。
敢傷楚河,自已的命不要,也得幫楚河報仇。
王聰發(fā)瘋一樣,所過之處,西疆幫的人都被他直接開瓢。
西疆幫的成員都是干什么的?
一是,偷東西。
二是,賣切糕。
三是,收保護費。
聽到‘賣糕的’!
立即跑,一刀下去,要你一個月工資都是輕的,三刀切出一萬塊都不新鮮。
少數(shù)民族傷人,致殘,致死,相對判的較輕,所以一般人都不愿意與他們較真……
西疆幫的核心成員就有些肆無忌憚。
今天被楚河等人給打的找不著北,地上躺著幾十人,不斷哀嚎。
楚河及東北幫的人也有十幾人受傷。
并不是西疆幫比豫南幫厲害。
當時,豫南幫被楚河偷襲成功。
而現(xiàn)在,是雙方的遭遇戰(zhàn),對方已經(jīng)聽到狗叫聲,再加上前兩天豫南幫被剿滅,他們已經(jīng)警惕。
只是西疆幫應(yīng)戰(zhàn)比較倉促,再加上楚河等人有功夫在身,所以西疆幫處于下風(fēng)也在情理之中。
附近村民平時和西疆幫關(guān)系是不錯。
也有人怒沖沖地準備來幫忙 。
“我滴媽哎……”
看到黑道上的人在火并,嚇的普通村民立即逃走。
只見一位皮膚白皙,長相俊美的女孩,左手拿一皮鞭,右手持一彎刀,不斷向前沖來。
有幾名東北幫小弟被她砍倒在地。
“小弟,你怎么樣?”
那名西域美女看向倒在地上的一位年輕人問。
“喔誒!我缸菜被一只穿夾克的蒼蠅啃了一口誒!就是那位壞朋友,阿依努爾姐姐,揍他蛋的朝天。”
那位年輕人說著楚河他們都不太懂的話,說完他還給女孩指了指楚河。。
楚河猜,他應(yīng)該說的是,被自已的飛刀扎在大腿上的事。
“我?guī)湍憬逃?xùn)他。”
西域美女阿依努爾立即撲向楚河,手中的鞭子像是長了眼睛,抽向楚河的臉,她手中的彎刀,以詭異的角度砍向楚河的胸膛。
她平時自負地很。
砍人活干滴賊六,她師從波斯高手賽拉罕木,波斯彎刀出神入化,出師三年來,從未有敵手。
可惜,她遇到的是楚河。
楚河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阿依努爾的皮鞭,用力一拉,連鞭帶人一起拽過來,隨手一掌把她右手的刀打飛。
楚河真沒打過女人,不過,今天也不能手軟。
他勒住限依努爾的脖子,正準備給她來個掌刀。
“朋友……空氣地給一下,喘不過氣……”
阿依努爾幾乎要哭了。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干趴窩。
“楚河,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你有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p>
卡德爾·賽買提幫主大為著急。
“快松開我,我的喉嚨嘛,太陽在里面燃燒呢!”
阿依努爾眼淚汪汪,楚楚可憐地說。
楚河正在猶豫放不放開她。
結(jié)果,她的腳后跟在楚河腳尖用力一踩,又順勢上勾,想給楚河一個撩陰腳。
楚河反應(yīng)也很快,雙腿用力一夾,夾住阿依努爾的撩陰腳。
他右手用大力氣勒她脖子,左手抱住她,手掌無意間觸碰到……
隔著冬衣都能感覺到……難以掌握。
“這局勢你看不懂?遲子強怕是永遠出不來了,你與一些組織那點破事,你自已沒有點逼數(shù)?”
“西疆幫不能夠存在,資產(chǎn)留下,你帶著人走,不要再出現(xiàn),否則……”
楚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苦戰(zhàn)一個多小時。
西疆幫的大部分被砍翻。
卡德爾·賽買提看了看,副幫主艾山·尼格蘇木還帶著幾十人在苦苦支撐。
估計也不可能反敗為勝。
“好,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
卡德爾·賽買提扔下手中彎刀。
“哎朋友!我的心嘛,你的了!”
阿依努爾雙手想掰開楚河手臂。
“你的心,太黑,不要,你們資產(chǎn),都沒收啦。”
楚河淡淡地說。
“玫瑰花嘛開得像你一樣的美呢!錢和我,都是你的。”
阿依努爾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想對楚河放電。
可惜楚河在她身后,沒有接收信號。
“我答應(yīng)你,解散西疆幫,只是,能不能給我美麗的阿依努爾一條活路,給兩百多名還在上學(xué)的可憐孩子們一條活路?”
卡德爾·賽買提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