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對自已有迷之自信。
就像女人總感覺自已年輕,比同齡人漂亮。
金光燦對錢不錢的并不在意,主要就想打那臭小子的臉。
再說,他們家的金盛集團(tuán)年營收過億,凈利潤超兩千萬,二十萬都是小錢。
“小子接招吧?!?/p>
金光燦把卡遞給黨舞后,立即側(cè)踢楚河下頜。
他運作飄逸,腿踢的相當(dāng)高,他自信用不了幾招,很快就能搞定楚河。
楚河同樣抬腿,他的姿勢并不華麗,也沒有金光燦踢的高。
只是,他的腳后發(fā)先至,一下踢中金光燦大腿內(nèi)側(cè)。
金光燦后退幾步,方才站穩(wěn)。
他強忍著疼痛沒有叫出聲來。
“好!”
大部分男人都鼓掌,也有女人叫好。
不是仇富,是對為富不仁的憎恨。
“嘿!”
金光燦沖上去,對著楚河又是一個漂亮的后旋踢。
這類旋風(fēng)踢極具觀賞性。
同樣,楚河又是一腳,后發(fā)先至,再度踢在金光燦大腿上,這次踢中外側(cè)。
金光燦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老金,你不行,早點認(rèn)輸?shù)昧耍乙膊幌胍愕腻X,別打擾我女朋友就行?!?/p>
楚河點上一根煙,看起來風(fēng)輕云淡。
“你……成功激怒我啦?!?/p>
金光燦脫掉外套,松開領(lǐng)帶,緊了緊腰帶。
他還練過兩年泰拳,剛才踢腿只是為了好看,現(xiàn)在用實用的泰拳對陣。
金光燦出拳,楚河也同樣出拳,只是拳速更快,打在金光燦的肝部軟弱之處。
金光燦用膝撞,楚河用低掃,踢他支撐腿。
幾個回合下來,金光燦已經(jīng)踉踉蹌蹌,站立不穩(wěn)。
“你不是我對手,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打歸打,鬧歸鬧,我們都要學(xué)會尊重女孩,尊重自已?!?/p>
楚河好心勸說,他想著和平解決,這樣一勞永逸,要不然,也不能天天守在夏雨濛身邊。
“對啊,年輕人,認(rèn)輸吧,這事,你做的不對?!?/p>
“小伙子,人家都沒用全力,你根本不行?!?/p>
“這姓金的真不要臉,明明不是對手,還死皮賴臉。”
有位大爺勸說金光燦,有年輕人挖苦他。
“我需要你們教我?”
金光燦沖回車?yán)?,拿出一根棒球棒,沖向楚河。
路人一片嘩然,這姓金的不講究啊!
“我們又沒說不能用武器!”
金光燦冷笑著看向楚河,揮動球棒向楚河臉上打去。
打人就要打他臉。
楚河目光一冷,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他運功于拳頭,對著球棒轟去。
“咔嚓?!?/p>
球棒被楚河一拳打斷,那一截反彈回去,打中金光燦胸口。
楚河飛起一腳,把金光燦踹飛足有四五米,恰好落在他的敞篷跑車機(jī)蓋上。
只見從金光燦的口袋里飛出十幾張照片。
清一色的美女,背后還標(biāo)注著哪個學(xué)校,名字。
楚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再敢騷擾夏雨濛,我廢了你!”
他從黨舞手中接過兩張卡,把自已的卡放回口袋,金光燦的卡化為流星一般飛過去,插在跑車旁邊的法桐上。
“辦張二十萬的卡,以你自已的名義,捐給中華大學(xué)。”
“哪個部門?”
楚河看向夏雨濛和黨舞。
“扶貧基金會吧。”
黨舞說道。
金光燦愣愣地看了楚河幾眼,他默默拔出自已的卡。
“放心,我愿賭服輸,不會賴賬?!?/p>
說完,他上車走人。
人群中發(fā)出熱烈的掌聲。
大家以為楚河肯定會要這二十萬,2000年時,這可是一筆巨款。
結(jié)果,楚河視金錢如糞土,直接把錢捐掉。
“不心疼?”
黨舞上下打量一遍楚河,這家伙不像有錢人的樣子。
正因如此,才能難能可貴。
楚河并沒有因為對方有錢有勢就退縮。
更沒有因為二十萬而貪婪。
心中對他有很大的改觀。
“心疼啊,不過,我不能用大侄女發(fā)財。”
楚河小聲說。
“切?!?/p>
夏雨濛白了他一眼,不過心里還是很受用。
楚河是值得信賴的人。
“我撤啦,觀眾太多,不自在?!?/p>
楚河揮了揮手,準(zhǔn)備回義順發(fā)展自已的偉業(yè)。
“帶我們一起兜兜風(fēng)去?!?/p>
夏雨濛立即跟上。
“我就不去啦?!?/p>
黨舞本來就是被夏雨濛拉來壯膽的。
“走走,你對我楚叔叔不好奇?”
夏雨濛小聲問。
“有點?!?/p>
“走,我們審審他,這小子這么能打,以后,誰敢欺負(fù)我,我放叔叔咬人?!?/p>
夏雨濛拉著黨舞一起坐上摩托車。
很多人羨慕嫉妒啊。
其實,楚河更為清醒,這兩位女孩與自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通俗一點,自已撒泡尿照照,也知道自已不配。
“上島咖啡?!?/p>
夏雨濛摟著楚河的腰。
“你指路,我不認(rèn)路。”
楚河能感覺夏雨濛抱的沒有李琳琳或黃鈴緊。
他已經(jīng)很知足。
能被中華大學(xué)的女生抱過,夠吹一輩子的牛逼。
三人落座。
“來杯拿鐵,你們喝什么,我請?!?/p>
夏雨濛微笑著說。
“卡布奇諾。”
黨舞也點了一杯。
“我沒喝過咖啡,和黨舞一樣,那個,你們別看不起我……就行?!?/p>
楚河小聲說。
兩個女孩一起看向他,有些詫異。
“你以前為什么不喝咖啡?”
夏雨濛好奇地問。
“我是窮人出身,又坐了十年牢,你說,我為什么不喝咖啡?!?/p>
楚河說的很坦然。
“為什么坐牢?”
夏雨濛眉頭皺起來。
她討厭混社會的人。
比如夏利盈。
“殺人?!?/p>
楚河淡淡地說。
兩位女孩相互看了幾眼,最后夏雨濛笑起來,“你是不是裝酷很上癮?”
“哈哈,你真幽默。”
楚河笑起來。
干凈而明朗。
黨舞眉頭一皺,暗想,“笑起來怎么這么像呢?怪不得剛見到他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楚河,你是哪里人?。俊?/p>
黨舞微笑一下,輕柔地問。
“我是魯東省人。”
楚河微笑回答。
他感覺黨舞看他的眼神有些閃爍。
她心里在想什么?
“看來我是想多啦,他和雨濛是老鄉(xiāng)。”
黨舞暗想,感覺心中一松。
長的像的人多啦,哪有那么巧。
咖啡上來之后,楚河就跟著黨舞學(xué)習(xí)喝咖啡。
她端咖啡,他也端。
她用勺子攪動,他也學(xué)習(xí)攪動。
“你學(xué)我?”
“是啊,我感覺你運作很優(yōu)雅?!?/p>
“唉,楚叔叔。你怎么不學(xué)我?”
夏雨濛白他一眼。
“下次,我第一次,沒經(jīng)驗。”
楚河訕訕地說。
兩個女孩臉一紅,這家伙,說話沒把門的。
好像她們不是第一次一樣,經(jīng)驗豐富。
交淺不可言深,第一次喝咖啡,三人就隨便聊了一會,楚河提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