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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渣男

日上三竿。

四個人還在睡。

楚河做了一夜夢。

居然夢到和水晶宮的花魁,省大校花,最后居然還有楊霞……

“是不是好吃不如餃子……”

楊霞吃吃地笑著問,貼臉開大。

他……

“哐啷……”

傳來震耳的敲門聲。

嚇的楚河立即坐起來。

原來是一場夢。

……

“哐啷……”

“哐啷……”

“哐啷……”

……

又傳來砸門聲。

原來真的有人砸門。

這時李琳琳和黃軍也坐起來,迅速穿上衣服。

李琳琳把黃鈴?fù)菩?,“黃小玲,有人砸門?!?/p>

“?。磕阏f什么,我聽不見?”

黃玲有點懵。

“你耳朵長毛啊,有人砸門。”

李琳琳把她耳朵里的棉花球子撥出來。

“我去開門看看。”

楚河把門鎖擰了一下,打開門,走到院里。

院里有兩棵樹,一棵是柳樹,另一棵也是柳樹。

只見門外站著兩個鼻青臉腫的黃毛和綠毛。

他們身后還有四個紋身青年。

“你是誰???”

兩個黃毛看向楚河。

比他們高,比他們帥,但沒有染頭和紋身。

不用想,良民!

“你們是誰?”

楚河臉上寫滿不高興。

好夢被打擾,誰高興才怪。

“我是黃小玲的男朋友,他是李琳琳的男朋友。你特么是誰?”

黃毛惡狠狠地瞪著楚河。

“錢順,你怎么又來啦,我不是給你說過,我們分手啦?!?/p>

李琳琳趕快過來,她心中把錢順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琳琳,我以后再也不賭啦,我聽你的話,把錢都交給你,不過,你得把我這次的賭債還清,要不然,他們會剁我的手啊?!?/p>

綠毛青年錢順苦苦哀求道。

“你欠債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我們早就分手,不要再來糾纏我,我有新的男朋友啦?!?/p>

說完,李琳琳雙手抱住楚河的胳膊,胸口靠在上面。

楚河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時要是不承認,就顯得有些慫。

只能默不作聲。

他大手摟住李琳琳的腰,肆意在她身上胡擼兩把,權(quán)當(dāng)收點保護費。

“小子,你找死,敢泡我的馬子。”

錢順立即撲上來揮拳打向楚河。

楚河飛起一腳,正中錢順胸口,把他踢飛幾米遠,倒在地上。

他出腿速度很快,一看就是會武之人。

幾位青年倒吸一口涼氣。

“黃小玲,我知道你在家,你要幫幫我啊,你不想看著我被他們剁手吧?!?/p>

黃毛看到楚河很猛,不敢靠近他,只得向里面的黃玲喊話。

“我也沒錢,你們敢賭就有還錢的本事,沒本事就死在外面好啦,紀愛國,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黃玲氣的臉色都變啦,找個又沒錢又沒勢,又菜又愛玩的男人,簡直瞎了狗眼。

李琳琳個賤貨找到新歡,哦,靠山,自已可沒有,黃軍沒有楚河能打,也沒他有錢,只能與紀愛國撇清關(guān)系。

“你們兩個說你們女朋友肯定還錢,原來是誑我們,是不是找死?到底能不能湊出兩萬塊錢?”

那四名收債的青年目光變冷,為首青年伸手一巴掌抽在紀愛國臉上。

“三花哥,我女朋友真的很能攢錢,她肯定有一萬塊錢?!?/p>

紀愛國立即跪在地上求饒。

他又轉(zhuǎn)向黃玲 ,“小玲,你就幫我這一次吧,就一萬塊錢,當(dāng)成分手費,以后我再也不找你要錢啦?!?/p>

“紀愛國,你愛死哪死哪去,我一個月才掙九百塊錢,去哪弄一萬塊去,再說,這三年多,你從我這拿走不止一萬了吧,你也算個男人?”

黃玲氣惱地說。

“我早就勸你和李琳琳一起去坐臺,一年掙個十萬玩一樣,又賺快樂又賺錢,你非得假正經(jīng)……”

紀愛國的話還沒說完。

“我*你十八輩祖宗!”

黃軍拎著一塊板磚對著紀愛國腦袋拍下。

紀愛國嚇的就地一滾,板磚砸在他后背上。

“黃小玲 ,你也找到個傍肩拼頭,我給你沒完。”

紀愛國順手拿起一個花盆,對著黃軍砸去。

楚河一個箭步,一腳把花盆踢回去,正中紀愛國胸口。

“你們兩個再敢打擾李琳琳,見一次打一次,滾!”

楚河又一腳踢在錢順臉上。

錢順又驚又怒,他眼珠一轉(zhuǎn),“三花哥,我把李琳琳押給歌德堡娛樂城,算是還賭債可以不?”

“對對,我也把黃玲押給娛樂城?!?/p>

紀愛國立即附和。

三花看黃鈴和李琳琳長相不錯,如果先試幾天再弄進娛樂城去當(dāng)公主,媽咪藍梅姐的應(yīng)該每月給千把塊提成。

“紀愛國,要抵押,拿你媽和你妹來抵,我和你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p>

黃玲氣的臉都紫啦。

“這樣,兩位小妹,我是哥德堡的三花哥,以你們的姿色……長相……身材,要是去哥德堡,肯定能火,一個月賺兩三萬都沒問題?!?/p>

三花流著口水勸說道,兩只魚泡眼不斷瞅向李琳琳和黃玲。

他轉(zhuǎn)念一想,又做楚河工作,“兄弟,三花哥我給你推薦,到我們歌德堡當(dāng)保鏢,一個月五千起步,那位兄弟跟著我當(dāng)內(nèi)保,一個月一千二,怎么樣?”

三花對自已的操作很是滿意。

一頓操作猛如虎,還搞不定這群二百五?

楚河手一揮,“三花哥,謝謝好意,只是我們暫時不考慮,掙點本分錢有口飯吃就行。”

“至于,你是把他們兩個剁手還是割,都與我們無關(guān)。”

三花眼神閃爍,他一時間不敢相信,這土鱉對高薪的工作不動心。

楚河怎么可能相信他?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就是信口開河。

“我三花要的賬,從來不空手回,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楚河?!?/p>

“楚河?怎么沒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卻有點耳熟。”三花嘟囔道。接著聲音一揚,“那楚老弟不能空口白牙打發(fā)我走吧,只是我三花出刀必沾血,你可想好嘍!”

三花哥及手下都拔出彈簧刀。

“我不想欺負你們,不過,你們要是想找虐,那我也就勉強活動活動手腳,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楚河隨手從柳樹上掰下小手指粗一米多長的柳條。

他手中樹枝抖動挽了個花,指向那四名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