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傅云州也看向侯建軍沉著臉道,“侯同志,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可是跟你們說過的,我們傅家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也是受國家保護的存在。
你們在證據(jù)并不確鑿的情況下,卻是不顧我們傅家人的臉面強行帶人闖入我家進行大肆搜查,仿佛是吃定了我們傅家會藏有不該藏的東西一般。
結(jié)果現(xiàn)在你們那所謂的東西并沒有搜到,你們某委會于情于理也該給我們傅家一個說法?!?/p>
如果是之前,傅云州不知道沈甜甜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還不敢隨意的表態(tài)。
可是現(xiàn)在,他看得出來,沈甜甜似乎并不是和侯建軍這個狗陰險小人一條心。
既然這樣,他自然就無所顧忌了。
當(dāng)然,這同樣也是一個試探沈甜甜的機會。
那件事之后,他隨便的找人一調(diào)查,便知道沈甜甜不止從小和侯建軍一起長大,甚至于沈甜甜還鐘情于侯建軍。
而自己和沈甜甜的那一次,也不過是沈甜甜聽從侯建軍的故意算計罷了。
而沈甜甜在事后答應(yīng)嫁給自己,再結(jié)合上今天的事情,沈甜甜和侯建軍存的什么心思,已經(jīng)路人皆知。
就是有一點,讓傅云州有些搞不不明白的是,沈甜甜怎么會在關(guān)鍵的一刻,出賣了侯建軍。
甚至還對侯建軍咄咄相逼。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傅云州原本娶沈甜甜只是一種出于責(zé)任的心理,現(xiàn)在卻是擁有了一絲的興趣來。
當(dāng)然,對于沈甜甜的不對勁,別說是傅云州搞不明白了,就是和沈甜甜商量了不下一百遍的侯建軍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啥傅同志,今天的事情和某委會無關(guān),都是我,都是我邀功心切,在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莽撞行事,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侯建軍也是個能屈能伸的,說話間對著自己的臉就是狠狠的幾個大耳刮子。
那力度,仿佛是打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怎是一個狠字了得。
看的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那些某委會的狗,都忍不住隨著他的巴掌眼睛一眨一眨的。
不過這也完全理解,畢竟侯建軍今天招惹的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如果傅云州一個不高興,完全是可以以此名義送他進去踩縫紉機的。
他這打自己兩巴掌比起進去喝茶,根本就不算什么。
傅云州并未理會侯建軍,而是看向那些狗腿子語氣仿若是寒冬凜冽的狂風(fēng)般,帶著刺骨的冰冷,“那,你們呢?”
“我,我們……”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卻是將憤怒的視線投在了侯建軍的身上。
侯建軍可以不要臉面的自己扇自己巴掌,他們可做不出來。
而且,他們之所以來,完全是聽了侯建軍的授意。
就算是要由誰來為今天的事情買單,也不該是他們。
侯建軍都要被這些沒良心的人給氣死了。
可也沒有辦法,畢竟確實是他打著包票的說今天過來的人都會大有收獲。
結(jié)果他們不但啥也沒撈到,還被傅云州逼迫至此。
他氣的是這些人,難道就不懂得什么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嗎?
畢竟如果不是沈甜甜這個表子臨時反水的話,他們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會賺的盆滿缽滿的。
哪里還需要面對傅云州這樣的咄咄逼人?
要說誰有錯的話,那這個人首當(dāng)其沖就是沈甜甜了。
想到這里,侯建軍立刻看向沈甜甜。
然后就看到沈甜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直把侯建軍氣的,差一點就當(dāng)場去世。
濺人,該死的濺人!
等這件事情過去,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然,下一秒,原本還氣的差點咬碎一口大白牙的侯建軍撲通一下,直接朝著傅云州跪了下來。
然后一邊不停的往自己的臉上扇巴掌,一邊看向傅云州道,“傅同志,不管咋說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侯建軍說到這里,看了沈甜甜一眼,隨后繼續(xù)道,“不過人非圣賢,誰能無錯你說是不是?
你看你能不能看在我和沈同志是朋友的份兒上,饒過我這一次?
如果你肯放過我,以后上刀山,下油鍋的,只要你知會一聲,我一定不會說半個不字?!?/p>
嘖嘖,真不愧是書中男主呀。
也難怪人家按原主劇情,最后能成為人生贏家的。
不說別的,就憑這能屈能伸的手段,活該人家能站在人生的巔峰。
就是不幸的是,自己現(xiàn)在代替了原主,不再是那個憑侯建軍隨意拿捏的傻缺了。
“云州,其實我和他不熟。”
在傅云州以為沈甜甜可能要為侯建軍求情的時候,沈甜甜突然朝著傅云州眨了眨狹長的鳳眸,說了一句讓侯建軍差點當(dāng)場破功的話。
侯建軍這里氣的要死,可是傅云州卻是對沈甜甜的反應(yīng)表示很滿意。
“既然如此……”
不等傅云州說完,侯建軍立刻不顧臉面的直接跪爬到沈甜甜的跟前,不顧男女有別的抓著沈甜甜的手臂,苦著臉哀求道,“甜甜,甜甜,你不能和我不熟呀,你要是和我不熟,那我今天就完了呀?!?/p>
“我都和你不熟了,你完不完的關(guān)我屁事兒?”
沈甜甜說話間,毫不客氣的一把甩開侯建軍拉著自己的手臂,然后看向傅云州道,“云州,這個人聽風(fēng)就是雨,完全不顧忌我們傅家對華國的貢獻,更不顧忌我們傅家人的臉面。
所以要怎么處理,你看著來就好,完全不用顧忌我的感受。”
沈甜甜的話,幾乎是直接給侯建軍給判了死刑。
完全沒有給侯建軍留一點辯解的余地。
就算侯建軍再能屈能伸,這個時候也忍耐不了了。
傅云州和他非親非顧的,確切的說,跟他還有仇。
畢竟是他讓沈甜甜算計的傅云州,才讓傅云州這么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不得已娶了沈甜甜這個草包。
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不用懷疑,傅云州一定會把他往死里整。
既然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好了!
想到這里,侯建軍看向沈甜甜的眼神瞬間閃爍著惡毒的光芒,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呵呵,沈甜甜,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老子無義了?!?/p>
侯建軍說完,猛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后看向傅云州道,“傅同志,憑心而論,我和沈甜甜是什么關(guān)系,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沒錯,沈甜甜不止和我很熟,而且還是整天追著我舔我還不愿意要她的一個破鞋罷了。
而她今天之所以會嫁到你們傅家,不過就是她的一場算計罷了。
因為她在我這里得不到回應(yīng),所以就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你這個條件還不錯的冤大頭?!?/p>
侯建軍說到這里,眼神仿佛是那藏于暗處的毒刺的蛇一般,瞬間變得兇狠毒辣,然后看向傅云州繼續(xù)道,“而她,在跟你的時候,壓根就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
而是早就被我,哈哈……”
結(jié)果侯建軍得意的剛剛笑出兩聲,臉上就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聲音之響亮,瞬間震的原本有些嘈雜的房間,陷入一片安靜。
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