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本該跟他們在外面一起吃飯的呂碧蓮,此刻渾身光溜溜的和一個男人躺在被窩里。
身上除了重點部分之外,其它的地方,幾乎都露在了外面。
他們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更是扔的一地都是。
可見剛剛戰(zhàn)況的激烈。
而這個和呂碧蓮一起躺在被窩里的男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村里的二流子李鐵柱。
“這,這是怎么回事?呂知青,你怎么會和李鐵柱在一起?而且還,還……”
王根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呂碧蓮蜷縮在被窩里,臉上滿是驚恐和羞愧。
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明明和她躺在一起的人該是傅云州的,怎么會變成了李鐵柱這個二流子?
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剛剛清醒過來的李鐵柱同樣的也是一臉的茫然,完全就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揉了揉眼睛,看著站了一屋子的人,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李鐵柱喃喃自語間,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向自己的后頸,忍不住發(fā)出一陣痛苦的抽氣聲。
同一時間,昏迷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xiàn)。
他只記得自己和呂碧蓮一起將傅云州扶到房間里,然后正要到外面找沈甜甜快活。
然后就感覺后頸一痛,接著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凈開眼睛,就是現(xiàn)在這樣。
當時站在自己身后有機會襲擊自己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昏迷不醒的傅云州。
可是傅云州喝了呂碧蓮下了藥的酒,肯定是不可能醒來甚至還能有力氣劈暈自己。
那接下來的另一個人,就是呂碧蓮了。
可是,呂碧蓮有什么動機這么做?
而且,就呂碧蓮那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廢物樣,怎么可能把自己這個大男人劈暈過去?
然后還把自己和她都脫光躺在被子里,讓知青們抓奸在床?
畢竟呂碧蓮原本的計劃,應該是和傅云州躺在一起的。
可結果卻變成了他李鐵柱?
所以到底是誰,是誰把自己劈暈然后把自己和呂碧蓮脫光了放在一起的?
李鐵柱的目光在呂碧蓮和傅云州兩人的臉上來回的轉來轉去的,都快把腦子給想破了,也想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不是吧李鐵柱,這里可是知青所,而且還是女知青的房間,你一個大男人的出現(xiàn)在這里,還和呂知青脫的一絲不掛的,你居然問起我們大家你怎么會在這里,難不成,你是想說你是晚上夢游過來的?”
這個時候,沈甜甜適時的站了出來一臉戲謔的看著李鐵柱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我就是……”
李鐵柱就是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總不能說,他原本是和呂碧蓮計劃好的,一起算計沈甜甜和傅云州兩口子吧?
“那呂知青,你能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嗎?”
沈甜甜看李鐵柱說不出來個什么,只得看向呂碧蓮。
呂碧蓮此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好吧?
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她都把傅云州扶到炕上了,就差脫衣服跟他睡在一起了。
可是結果卻變成,她和李鐵柱睡到了一起。
有了這一下,自己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嫁給傅云州了。
又急又氣之下,呂碧蓮直接白眼一翻,居然氣的昏死了過去。
“怎么回事兒?大半夜的都不消停,還讓不讓人省心一會兒了?”
卻在這時,得到消息的張根生,氣呼呼的背著手走了進來。
跟在張根生后面的,還有聞訊趕來看熱鬧的社員。
“大隊長,是呂知青和劉鐵柱搞破鞋,這可和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一看到張根生過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王春泥直接大聲解釋了一句。
仿佛是生怕大隊長怪罪她一般的。
可聽到王春泥的話,李鐵柱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搞破鞋,這罪名要是成立了,那可是會被抓進去蹲笆籬子或者是游街挨批的,他可不能承認。
“大隊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原本我不過就是過來討杯酒喝,結果喝完就啥也不知道了,等醒來就變成了這樣,一定是有人要害我,對一定是有人要害我?!?/p>
李鐵柱看到大隊長張根生,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不顧一切的趕緊從被窩里爬了出來,和張根生哭訴道。
反正呂碧蓮昏迷過去了,還不是自己怎么說就是怎么樣。
如是想著,他突然指著昏迷的呂碧蓮道,“大隊長,那酒就是呂碧蓮端給我的,他肯定是看上我了,所以才會這樣算計我。
對,肯定是這樣的,若不然她怎么可能給我下藥您說是不是?”
張根生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極力的想推卸責任,只穿著一條大紅褲衩的李鐵柱。
又看了看倒在炕昏迷不醒的呂碧蓮,一張臉黑的仿佛鍋底一般。
“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張根生看向沈甜甜和傅云州等人問道。
不等沈甜甜說什么,裝暈的呂碧蓮已經(jīng)爬起來,然后憤怒的指著李鐵柱道,“李鐵柱,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給你下藥了?
你特么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德性,我又不是眼瞎,我會看上你?
就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看上你,更不會算計你跟我躺被窩!”
呂碧蓮都要被李鐵柱這個豬一樣的隊友給氣死了,遇到問題不說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居然趁自己昏迷的空當,這樣的胡亂的編排自己。
反正自己這輩子怕是也完了,又豈會放過這個該死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你敢說你沒在大家喝的酒里下藥?”
李鐵柱立刻一臉威脅的看向呂碧蓮問道。
“我……”
呂碧蓮瞬間語塞。
因為她確實是在酒里下了藥,所以無從辯解。
可她就算是下了藥,可那下藥的酒,也并沒有給劉鐵柱喝好吧?
而且怎么說,他們兩人也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他怎么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這個罪名成立了的話,那自己以后豈不是完了嗎?
如是想著,呂碧蓮也顧不得其它了,趕緊胡亂的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然后直接朝著張根生跪下來哭著說道,“大隊長,我承認我在大家喝的酒里下了藥,可是我的目的是……”
不等呂碧蓮把話說完,沈甜甜突然將一件衣服搭在她的身上,然后道,“其實呂知青,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
畢竟雖然你們兩人搞了破鞋這是事實,但如果你們是屬于搞對相的關系的話,也是屬于情不自禁,大不了結婚就是了。
可如果你這是有目的的算計誰的話,那……”
沈甜甜沒有說完,不過她相信呂碧蓮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呵呵,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讓這兩個垃圾鎖死的機會,沈甜甜可不能讓他們狗咬狗的給鬧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