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里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又香香的沈甜甜,出來的時(shí)候還特意的換了一身的衣服。
整個(gè)人看上去清爽了不少。
當(dāng)然,要是把那身大花棉襖換成是后世人穿的大衣或者是羽絨服的話,估計(jì)會(huì)更好看。
因?yàn)樾那椴诲e(cuò)的原因,晚上的時(shí)候趁著婆婆沒回來,沈甜甜直接親自下廚,做了幾道的拿手菜:糖醋排骨、肉沫茄子、醋溜土豆絲。
另外還做了一個(gè)雞蛋豆腐湯。
主食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白面饅頭,另外又蒸了點(diǎn)米飯。
沈甜甜剛剛做好,吃貨傅云瑤便聞著味兒的從外面回來了。
“哇,是嫂子的味道?!?/p>
走進(jìn)院子,還沒進(jìn)廚房呢,傅云瑤便激動(dòng)的喊了一聲,直沖廚房。
當(dāng)看到沈甜甜正在廚房忙碌,傅云州在打下手后,傅云瑤激動(dòng)的都快要哭了。
多久了,多久沒有吃到嫂子做的飯菜了。
她想的,都快要哭了。
可是因?yàn)樯┳討言械脑?,她就是再想吃嫂子做的飯,也不敢說出來。
不然,會(huì)引起公憤。
畢竟嫂子現(xiàn)在可是他們傅家的一級(jí)保護(hù)對(duì)相,連她都得靠邊站。
她可不會(huì)沒事找事的觸家里人的眉頭。
當(dāng)然,她也不想嫂子那么辛苦就是了。
“嫂子,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呀?我走到大門口就聞到了?!?/p>
傅云瑤說話間,立刻看向飯桌上。
當(dāng)看到桌子上擺放的幾樣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后,忍不住沒出息的吞嗯了一口口水。
果然呀,嫂子出品,必是精品。
“嗯,今天我提前回來了,所以就做了晚飯,別著急,今天的飯管夠?!?/p>
看到傅云瑤那眼睛幾乎都快要掉進(jìn)飯菜里的樣子,沈甜甜忍不住有些好笑的說道。
“辛苦你了嫂子。”
傅云瑤說話間,上前挽住沈甜甜的胳膊。
“辛苦啥呀,我現(xiàn)在就是偶爾做做,真正辛苦的是媽才對(duì)?!?/p>
沈甜甜說的自然是實(shí)話,畢竟婆婆又要上班,又要做飯的確實(shí)是挺辛苦的。
傅云瑤雖然偶爾也會(huì)做,但是大部分還是婆婆在做。
倒不是小姑子傅云瑤不想做,而是她做的飯的味道,嗯,大家都懂得。
“媽一點(diǎn)也不辛苦,能做飯給你們吃,媽開心著呢?!?/p>
下班回來的陸淑敏聽著沈甜甜的話,感動(dòng)之余,立刻笑著說道。
是啊,給自己的兒女家人做飯,先不說本來她也沒覺得多累,就算累,也是開心的。
也許這就是為人父母的心理吧。
“媽,您回來了?”
看著婆婆回來,沈甜甜立刻迎了過去。
傅云瑤也趕緊屁顛顛的上前接過陸淑敏脫下來的棉外套。
看到孩子們這么懂事,陸淑敏不由欣慰的笑了。
“你這孩子真是的,怎么就自己做起來了,你該等媽回來做的?!?/p>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陸淑敏立刻看向沈甜甜用帶著慎怒的語(yǔ)氣說道。
懷孕本就身子不是很方便,還要在廚房里忙活著,受這油煙味兒。
陸淑敏對(duì)這個(gè)兒媳婦兒是心疼到不行。
“今天開心,就做了幾樣拿手菜,以后不做了?!?/p>
沈甜甜朝著陸淑敏嘿嘿一笑,一臉我保證以后不再做的樣子。
看的陸淑敏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點(diǎn)了一下,“你呀。”
“好了,不說了,趕緊吃飯吧,不然飯菜都該要涼了。”
這個(gè)時(shí)候從房間里出來的傅幕白終于開口了。
冬天天氣冷,做出來的菜,冷的快。
確實(shí)是該快點(diǎn)吃,不然吃著吃著都要凍到肚子里了。
一家人也就沒再墨跡,趕緊拿起碗筷吃起來……
傅家人這里母慈媳孝,一家人開心的不得了,可是王家村知青點(diǎn)那里楊勝利此刻卻是度日如年,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身上的癢意越來越輕,楊勝利都要嚴(yán)重的懷疑,沈甜甜是不是故意在整他了。
“那啥楊知青,我先去隔壁坐坐,你有什么不適的地方,隨時(shí)喊我就行?!?/p>
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不錯(cuò),可是一直憋在屋子里聞著屎味兒,姚文化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他是真的有些佩服楊勝利了,他這聞聞都有些受不了了,可他一個(gè)大活人直接泡在那里面。
姚文化想想,都覺得有些反胃。
說話間,便不等楊勝利回應(yīng),直接跑出了房間。
然后去了女知青們的房間。
雖然這樣不是很合適,可是沒有辦法,屋里太臭,外面又太冷。
他要是不到女知青們這邊,怕是不是被臭死,就要被凍死。
而且同屋的其它幾個(gè)男知青也在女知青這邊,他也沒啥好顧慮的。
而看著姚文化那急切的離開的背影,楊勝利嘴上沒說啥,可是心里卻想著真是沒義氣的家伙,居然就這么扔下他不管了。
萬一他被臭暈了,沒人在旁邊看著,豈不是都要被淹死?
如是想著的楊勝利,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
他可不想就這么死在這王家村。
他還有大好的未來,還有花不完的錢,甚至他還沒有感受過女人是什么滋味,可不能就這么冤枉的死了。
而且還是在這樣令人羞恥的情況下死了。
說起這個(gè),楊勝利就氣的不行。
自己這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了,怎么好端端的就過敏了。
還有就是,自己是因?yàn)槭裁炊^敏的?
心里剛剛冒出這樣的想法,楊勝利便不由開始想著自己今天吃了什么,之前沒有吃過的。
又接觸了什么之前自己沒有接觸過的。
可是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個(gè)所以然來。
畢竟吃的每天也就那些東西,雜糧窩窩頭和玉米面糊糊。
而接觸的,似乎也沒什么不一樣。
一天不是在知青點(diǎn)呆著,就是去了北山村的衛(wèi)生所。
難道是沈甜甜給我的那包藥有問題?
想到這種可能,楊勝利的眼睛猛然間瞪大。
不過很快他便搖搖頭。
不可能,畢竟他接觸沈甜甜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沈甜甜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而且沈甜甜做為醫(yī)生,治病救人可以,可是害人啥的應(yīng)該不太可能。
可如果不是沈甜甜對(duì)自己下的手,那自己又是怎么引起過敏的?
通過什么途徑?
楊勝利是想破了腦袋,想了整整一晚上,都沒有想出來引起自己過敏的原因。
不過他也顧不上想了,畢竟泡在糞桶里,他哪能集中精神去一直想。
他該集中精神的是,別讓自己睡過去,然后一不小心被糞水給活活的淹死。
如果真那樣的話,那他就成了知青所有使以來,第一個(gè)被大糞給淹死的知青了。
更讓楊勝利絕望的是,姚文化從天黑離開后,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而他因?yàn)橐菰诩S水里不能起身的原因,連爐子滅了都不能起來加柴。
糞水又是冷的,所以可想而知,楊勝利這一晚上到底是怎么度過的。
所以毫不意外的,等到第二天姚文化回到房間,就看到身體冷的不停的哆嗦,雙唇發(fā)白,幾乎快要凍暈過去的楊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