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同志這是?”
看到夫妻二人,劉解放也表示有些意外。
傅云州立刻道,“我們是專程來接劉所你們的,畢竟你們這人生地不熟的第一次過來,我們怕你們找不到,到時候免不得走不少的冤枉路。
要是問人的話,免不得打草驚蛇?!?/p>
“嗯,你們夫妻想的挺周到的。”
對于傅云州夫妻二人的顧慮,劉解放表示很贊成。
畢竟他們這次是秘密行動,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然要是暴露了,那羅城不來,就沒法子抓他的現(xiàn)行了。
“過獎了劉所。”
傅云州說到這里,然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各位同志辛苦了,請隨我來。”
傅云州說完,便立刻在前面帶路,其他人緊隨其后。
而沈甜甜,自然是沒有跟著一起回去了。
因為她要在這里等著羅城一行人的到來,到時候好通風(fēng)報信。
畢竟回去布置的事情,有傅云州從旁協(xié)助劉解放他們就可以了。
對于沈甜甜沒回去這件事情,劉解放只是看了沈甜甜一眼,卻沒有多問。
因為他看得出來,傅家的這個兒媳婦可不簡單,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規(guī)劃。
待所有人都一走,沈甜甜立刻閃身進了空間。
畢竟空間里條件那么好,沈甜甜沒有理由在外面受凍不是?
沈甜甜在空間里等待了很久,在等到幾乎快要睡著,以為羅城改變主意不來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積雪被壓的咯吱咯吱的動靜來。
待那動靜離得稍微遠(yuǎn)了一些,沈甜甜立刻閃身出了空間,然后抄近路回了傅家。
“他們來了,現(xiàn)在離咱們家應(yīng)該不遠(yuǎn)了?!?/p>
沈甜甜一回去,便趕緊將那些人的情況告訴了傅云州和劉解放。
“好,那咱們暗計劃行動?!?/p>
劉解放說完,便帶著人離開了傅家。
沈甜甜他們緊隨而后。
不多時,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遠(yuǎn)處踩著積雪來到了傅家院子外。
領(lǐng)頭的人赫然就是那某委會的羅城,同時也是上次來傅家被沈甜甜打的差點瘸了的那人。
羅城一走到傅家院子門口便直接一揮手,立刻有幾個人提著一桶桶散發(fā)著別樣味道的東西走了過來。
他們過來后二話不說,將桶里的東西圍著陸家院子四周四下?lián)P開。
瞬間,陣陣刺鼻的味道在四周四散開來。
嗆得羅城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不過臉上卻是帶著殘忍的笑意。
“呵呵,傅云州,你們敢得罪我,得罪領(lǐng)導(dǎo),那么等待你們的便只有死路一條!”
羅城說完,四下看了看,不過卻沒有立刻下達(dá)命令。
“主任,咱們要怎么做?”
看著盯著傅家院子半天不說話的羅城,屬下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羅城掃了那屬下一眼,隨后看向眾人滿眼戾氣的道,“一會兒著火后,他們肯定會跑出了,除了傅家的兒媳婦兒外,全部給我格殺勿論。”
他說到這里,又看向旁邊的兩個屬下道,“劉產(chǎn),杜子疼,你們負(fù)責(zé)給我把沈甜甜那個小娘們兒抓起來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們做。”
“是?!?/p>
眾人齊齊應(yīng)聲。
看到屬下們這么整齊劃一的模樣,羅城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大手一揮,高聲道,“放火!”
瞬間,幾人將手上提前準(zhǔn)備好的火把點燃,然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因為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突然從四面八方出現(xiàn)的幾個身穿便衣的公安給控制住了。
每個人很是榮幸的還被免費送了一對銀手鐲。
直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羅城,等反應(yīng)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
氣的他差點咬碎一口的銀牙。
他的手下什么時候竟然這么差勁了?還沒戰(zhàn)斗就……
不過當(dāng)看到朝著他走過來的人是劉解放后,他立刻沉著臉道,“劉所長,我竟不知道我們某委會辦事的時候,什么時候需要你們派出所來參與了?!?/p>
劉解放卻是一點也不怕他,直接面不改色的挖苦道,“我也是竟不知,你們某委會除了抄家滅族抓人挖人家祖墳外,什么時候居然還干起了殺人放火的勾當(dāng)了?”
羅城被劉解放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一時間竟然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畢竟殺人放火,這是事實,還被人當(dāng)場抓住。
若不然,他豈會讓劉解放指著鼻子的罵。
不過,他知道自己也不能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不然他怕是真就要完了。
畢竟殺人縱火,這個是重罪,如果成立,那可是要吃槍子的。
如是想著,羅城立刻解釋道,“劉所,你這話就有些嚴(yán)重了,我這哪里是什么縱火行兇,我這不過就是為了救人罷了。
你不知道,我們這次來著北山村,可是來抓人的。
那些人可都是些窮兇極惡的存在,對方跑到了傅家這邊,我們只得追過來想辦法把他們引出來。
不然,萬一他們對北山村的村民們下手就不好了?!?/p>
羅城說到這里,還一副為了群眾的安全,我不顧一切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啥為國為民的大好人一樣。
可是知道他們某委會的人都干了些啥的劉解放卻是嗤之以鼻的道,“那你就沒想過,你沒抓到歹徒,卻害死了傅家人嗎?
而且,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傅家人的身份,以及他們對國家的貢獻吧?”
羅城卻是倒打一耙的道,“他們做了貢獻不假,可是誰知道來了北山村后他們做了什么。
若不然,那些歹徒為什么不躲到別人家里,而是直接來了傅家呢。”
言下之意,傅家人和歹徒是一伙的。
也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不等劉解放說啥,沈甜甜已經(jīng)走出來看著羅城滿臉嘲諷的質(zhì)問道,“所以,羅同志,你在空口白牙的冤枉別人意圖為自己脫罪的時候,是不是該先把你口中所說的那什么歹徒給找出來。
不然,你這就是縱火行兇不成,還給我們傅家亂扣帽子以此達(dá)到逃出律法制裁的手段罷了。
縱火行兇,又亂扣帽子,數(shù)罪并罰的話,不知道你這條命還能不能保得住?!?/p>
沈甜甜在說到這些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羅城的錯覺,他總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可怕。
就像是在面對領(lǐng)導(dǎo)時的那種,讓他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壓迫感。
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想逃避。
雖然如此,不過羅城還是想要再掙扎一下,“反正我們就是來抓歹徒的,你們愛信不信?!?/p>